他环起她的腰肢,转瞬便转移到了萧初熏那简陋的只剩下一张床、一张破旧木桌、一把矮小凳子的房间。
他这才知道她住的地方,这么恶劣!心头的火烧得愈加旺了,却不由分说的,全扣在了萧初熏的脑门上。
萧初熏只觉得身子一阵发轻,待落地,已经回到了房间。
如今,苍寒魂的眸子,阴沉而危险,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狭长的眼睛,半眯着,死死盯住怀中吓呆的女人。此刻,他罔顾她的丑陋,忽视她的可恶,一心,只想要让她知道勾引他的代价!
“王……王爷……”她感觉到危险的降临,便要拔腿逃跑。
他却哪里能容她逃脱,直接将她粗暴的放倒在床上。坚硬的床板,咯得萧初熏后背一阵疼痛,但是如今,她已将注意力放在苍寒魂压在她身上,那坚硬的物什上。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这等的容貌,也会招来他对自己的欲望,微微的痴愣之后,她想起了那夜,那撕裂般的疼痛和无助,于是反抗的更加剧烈了。
“不是花了心思勾引本王,如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苍寒魂的眸子渐渐冷冷了起来,却冒出一簇簇的火焰。
她的反抗,无疑是火上浇油!可是若她不反抗,他是更加生气吧!总之,此刻萧初熏不管怎样,他的心中,便是怒火燃烧。
他突然想起了安若楠来,再联想身下女人的反抗,顿时眼眸中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来,他强有力的大手,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伸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颚,不带感情的问道:“还是……你想跟别的男人?”
萧初熏愣住了,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浸染上白色的脂粉,所到之处,皆成糊状。
他的心,又莫名痛了起来,无以复加。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流泪,虽然狼狈不堪,却揪得他的心,生疼生疼的。
他低头,突然攫住了她的唇……
明明是她勾引他在先,明明是他要惩罚她的,可是为何,这吻如此的绵长和柔婉,让苍寒魂自己,都情不自禁深陷了下去。
他未料,那猩红的红唇之下,是那般的甜美和腻人,就像是山间的清泉一般的,沁人心脾,却回味无穷。
她原本是伤心的,可是当那唇强迫压上她的唇时,她大脑中的空气,便尽数被抽干,让她再也没有了呼吸的余地,同时也变得痴笨了起来……
她虽在青楼中待得久,可是并不熟稔男女之事,如今被他如此挑逗,只觉得全身发烫,思绪完全由不得自己,她被动的接受他的温柔爱抚,直到他的气息逐渐加重,眸子深得让人看不出里面究竟是怎样的波澜壮阔。
苍寒魂索性一手撕开了萧初熏的布衣,白皙的肌肤,让这室内,瞬时亮了不少,他的眸子,加深了几许。
听见那衣服撕破的“哧啦”声,萧初熏微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她看见他因****暴涨而发红的脸旁,原本的冷酷消失了不少,却是异常邪恶。
她惊呼一声,羞红了脸去看苍寒魂。
他却是笑了,笑得邪恶。
她移动着身体,往后躲着,怯怯看苍寒魂,如今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让她可怕,同时,她也不愿意忍受那撕裂般的痛楚。
苍寒魂张开双臂,撑在萧初熏的身侧,像是打量囊中猎物一般的,傲慢的看着她躲藏。
“你逃不了的。”他霸道的说。
她想,如今的他,一定是疯魔了,待到明日,他定要叱责她暗藏祸心,偷偷爬上他的床。想着他的无端指责和折磨,她便是一阵激愤,她不要再重复这样受迷惑,而后沉入谷底的心情,她不敢对他抱有希望,更不敢,让他给自己希望。
“王爷……您醒醒,您看清楚,是奴家啊!”萧初熏只觉得苍寒魂如今神志不清了。
苍寒魂深深凝着萧初熏,只觉得她在自己面前,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面容清秀、浅香宜人的女子,只是……那女子是谁?他似乎从未在现实中遇见那样的女人,又何故在如今这样的环境中,想起她来。这样一想起,便觉得那女子似乎已在自己心里,刻下了很深的印象!朦胧中,又觉得自己爱的,念着,一直是锦瑟……这样几种思绪混绕,竟让他头疼了起来。
不过,他的欲望,急需纾解,也清楚知道,他是要定身下的女人了。
“我要你”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便迫不及待的覆身上去,紧紧压住了她****的娇躯。
为什么又是这样?又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他的身上,并没有酒醉的味道,可是如今,为何这般的糊涂!
她怨恨,她悲悯,却是置于无人援助之地。
她不甘,她不愿,却又一次重复命运。
他的一只大手,从背后,穿过她的发丝,感受那冰凉的丝滑。
她不要做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身子因激动和愤怒微微颤动。
苍寒魂不知第一次与她,是怎样的情景,可如今,他耐心挑逗着她,虽然她控制得极好,却还是让他犀利的眼,窥察出他在她身上所制造出的影响。
正在这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小布包。她心中一喜,将那布包抓在了手中。
那是她装香粉的布包!
苍寒魂未察觉到她的动作,眼见便要将她啃噬,萧初熏突然狠狠一扬手,将布包中的粉末撒了出去。
“啊……”这声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苍寒魂捂住眼睛,滚落在了地上。
萧初熏急促的呼吸着,看苍寒魂手背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般的蜿蜒。她急忙穿好衣服,跳下床来。
“王爷……您没事吧!”她无意伤他,只求自保。
“该死!你这贱妇!”即使眼疼至此,他也不忘狠狠咒骂她。
她并无感到内疚,不顾他的咒骂,扶住他,“王爷随我来。”
苍寒魂挣脱了一番,发现这个瘦弱的女人,似乎力气也不小!他哪里知道,那是萧初熏使了全力,定要将他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