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要成长的,总是要承受一些事情的,不是这样的事情就会有那样的事情,不是说不想就可以不经历;就好比西天取经的路上总是要经历磨难,遇到妖怪,难道不想遇到妖怪妖怪就会不出现吗?你不想妖怪,妖怪还是会从各个山头蹦出来,可是唐僧也不会因为有了妖怪就不去取经,倘若没有妖怪怎么见得那些经文的珍贵?九九八十一难少一难观音菩萨都会手指一弹让你从天上掉下来,掉的狼狈不堪。与其拼命的躲避不如迎上去坦然的接受,或许日子就会变好好过起来。”
夜色如水一般带来了凉爽的微风,昏黄的街灯在苏春天的身后留下足渐拉长的背影。那瘦长的身影随着转灯走忽长忽短虚虚实实的变换着,音像店里飘出来的歌声在空旷大街上流转不息,即便是一首再普通不过的曲子在这样情景的烘托下都有了别样的滋味。
夜色中一个身材修长,五官棱角分明的男孩子走在苏春天身边,紧蹙的浓墨般的双眉写着他心中无限的心事。这是九月,渐渐走出了路灯照耀的范围,走出了市区宽阔的街道,婆娑的树影。一条蜿蜒而上的小路在一片片农田里延伸出去,低头沉思的葵花,仰面吹风的红花,还有那含苞未放的棉花在这夜色中看起来竟也是别有一番景致。
银河在深邃的夜空中银光闪闪流往那夜色的更深处,月色便淡淡的温柔起来。晚风轻轻吹拂着春天的头发,微微的摇曳着。
“马萧其实你不用每天专门等我的,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春天看着马萧那张英俊的脸上愁云惨淡的样子说道。。
“就知道你为了赶时间肯定会走小路的,反正我也顺道。”马萧和春天说起话了表情总是柔和的。小路偏僻,夜色之中总有三两的鸟语虫鸣,凭添了些喧闹,空气中也漂浮着些不安分的萤火虫,恰如一道道移动的彩色线条飘向远方,但这样偏僻的小路对于女孩子总是不太安全的。
“春天,陈墨没有难为你吧!”马萧心中仍免不了担心。
“他的那些雕虫小技已经伤不到我了,你不用担心了。”苏春天轻松的说道。
马萧忍了忍没有忍住说道:“说来真是奇怪,你怎么也摆脱不了他。本以为高中像他学习的那样子怎么也进步了实验班,谁知道他老爹还是硬把他塞进去了。这些年可苦了你了!”马萧看着苏春天的眼神无线怜爱,伸手拍了拍苏春天的肩膀。
“也是,我猜老天爷不喜欢我永远都栽在他这个沟里过不去,希望我勇敢的跨过他,所以在我们还没有完全战胜我对他的恐惧的时候不会让他那么轻易的离开。”苏春天转头对着马萧甜甜的一笑说道。
“他就是你的天煞星,只要他跟到的地方你就没有好运气。”说起陈墨来马萧便有些气恼。
“也许他并不是个心存歹毒的人,只不过是一个被家长宠坏的玩劣不堪的少年。我应该感谢他,没有他我怎么会知道成长的滋味。”苏春天好似安稳马萧一般的说道。
“可是我却见证了你被他和他们家折磨的痛苦,这不该是你要承受的。”马萧心疼的看着眼见平静如水的苏春天,实在找不出安慰的词汇。
苏春天想了想接着说道:“其实并不是为他开脱什么,说实话我早已经对他和他们家的人厌烦透顶了。可是人总是要成长的,总是要承受一些事情的,不是这样的事情就会有那样的事情,不是说不想就可以不经历;就好比西天取经的路上总是要经历磨难,遇到妖怪,难道不想遇到妖怪妖怪就会不出现吗?你不想妖怪,妖怪还是会从各个山头蹦出来,可是唐僧也不会因为有了妖怪就不去取经,不然怎么见得那些经文的珍贵?九九八十一难少一难观音菩萨都会手指一弹让你从天上掉下来,掉的狼狈不堪。与其拼命的躲避不如迎上去坦然的接受,或许日子就会变好好过起来。”说完苏春天看着马萧的,眼睛里闪耀着亮晶晶的光辉,在月色下显得美丽动人。
马萧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不过你,只要你过的好就好。不过你可真是会比喻,竟然将陈墨比喻成取经路上的妖怪!”
“心中充满了整个春天怎么会找不到幸福的花朵?像我这样的向日葵怎么会过的不好,马萧你不要总是担心来担心去的,我已经是八卦炉里出来的孙悟空,陈墨再也伤不到我了,你放心就是了。”苏春天感激的看了看马萧说道。
“恩,不说让人扫兴的事情,听说你们明天去打靶?”马萧一脸兴奋的问道。
“恩,军训会操第一的奖励。应该很有意思!还从来没有打过。”苏春天向往的说道。
“你眼里什么都有意思,干活你说有意思,军训你说有意思,看书你说有意思,画画你说有意思,拆电视你说有意思,连被人折磨你都觉得有意思,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觉得没有意思的事情?”马萧打趣的历数着苏春天的光辉战记。
“有呀,我觉得和你聊天最没有意思了……”苏春天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马萧还没有等马萧反应过来便嬉笑着往前面跑去。
“等等我!你个鬼丫头!”马萧便追赶苏春天去了。
两人嬉笑着消失在璀璨的星光中,留下这沉思的夜色中一份温馨。
清晨的那个硕大的太阳如约而来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中探了探脑袋,从东边懒洋洋的往天空爬,晨练完的苏春天站在院子外面的小山丘上俯瞰整个天池市都在橘黄色的光影里变幻推进着,视线一直向北延伸那片水库明晃晃的如同一面镜子让苏春天的眼睛都有些刺疼,若是看的清楚再往北是不是就能看到金黄的沙丘了?
苏春天有些失神的想到,不禁有些怀念曾经穿越沙丘上学的日子来。
看看学校的方向心里有些飘忽,到底连长昨天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打靶看了讨论讨论再说?难道当初她就没有猜对连长那话的意思?算了还是等今天打靶完了一定要有个答案。
……
坐车敞篷的绿油油的军车沿着公路一直向东,过了东大桥到了部队然后顺着部队的后山往西走,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远远便看见光秃秃的山丘半边开了一个宽阔的靶场,隔着太远的距离只见靶场竖着那些靶子都变成一个个小小的圆圈在靶场尽头站立着。
陈墨抬头瞥见前面的韩丽丽打扮花枝招展,粉红色的收腰小裙子在人群中十分引人注意;再看她身边的苏春天陈墨的眉头不禁皱了皱,那打扮那里像是一个女孩子,上身还是夏天圆领洗得发白短袖校服,下身一条黑色明显宽大的牛仔裤,一条乏味到极致的马尾沉甸甸的垂在脑后,偏偏站在韩丽丽身边,乍一看看还以为古代的烧火丫头,仔细看还是烧火丫头。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是来打靶,韩丽丽穿成那个样子等会可怎么往下趴?一趴下那不是全部都……想到这里陈墨的两只眼睛立刻就变得绿油油的,贼亮贼亮。
李想一巴掌拍在正在想入非非的沉默肩膀上问道:“你小子贼眉鼠眼的想什么呢?”
陈墨不用转头也知道是李想便白了李想一眼说道:“我再想你今天要是连靶子都挨不上那该多丢人,丢人是小,要是丢了那帮女生的爱慕你岂不是亏大了?”
李想笑笑看着陈墨说道:“小子哎!这个和**有本质的区别,你少在这里得意洋洋了!”
“你就等着看吧!”陈墨甩开李想大步向前去了。
班里叫薛原的男生走到苏春天面前问道:“春天,你紧张吗?”
苏春天笑着摇摇头说道:“还好,虽然是第一次,不过真的很好奇。”
“你要是害怕我帮你打,你看行不行?”薛原关切的说道。
韩丽丽听到这句话忙说:“薛原你这么愿意打你就帮我打吧,我真的不想打。”声音绵软甜美,说完那粉嫩的小嘴撅着,依然闪着那双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谁知道薛原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美德,只是不耐烦的说道:“我不帮你打,谁爱帮谁帮。别搁我这里撒娇,我不吃这一套,我正和春天说话,你赶快一边去。”
“德行,我找李想去!”韩丽丽气的撅着小嘴便向前面追赶李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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