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王爷的新婚夜不是跟新娘子春/宵苦短,反而强行将他口中十分不耻的江满荷留在房内,翻云覆雨。
院落中隐在绿草花树后的谢珠凝咬破了嘴唇,尝到唇上血腥气息。
她眼珠迸的快要裂出眼眶,心被妒火炙烧,又被仇恨扭曲。
“江满荷,你一定要死。”她心中暗自念叨,手伸入怀中,摸到一个小小纸包,一个恶毒计划的雏形在脑海里盘旋,渐趋完整缜密。
房内,烛蜡如泪,滴滴答答。
床/上的两人,身体纠缠在一起,心却距离千里万里。
莫染衣的腿压在玥王腿下,手臂也被他攀住。
她微微侧身,面朝着墙,本以为玥王新娶了王妃该冷落自己,她便能安静的待在一隅,只等江冷枫那里得到确切消息,她非但要离开,离开之前还要报仇,不弄死城皓月,也将他弄残,把他加注到自己身上的痛苦悉数还回去。却想不到城皓月根本不放开她半步。
僵持的姿势保持了足足半个时辰,她觉得玥王该睡去了,便悄悄滚动身体,到床的一头,越过他的腿,意图偷偷下床。
“你想去哪里?”低沉慵懒的声线,吓的她心扑通扑通,手腕嗖然被抓,人跌在胸膛上。
那人将手插进她发丝间,强按住,让她小小脸庞贴在滚烫的胸膛之上,低声道,“你觉得自己逃的出?”
“没想逃。”若想逃,这区区王府岂能困住她?她根本没想过逃,既然心甘情愿的来,在目的未曾达到之前如她岂会逃,她不过是想去洗一洗,洗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那就乖乖躺着。”他的手指在她发丝间轻微磨蹭,酥酥痒痒。
“敢问王爷这是在惩治我,还是宠幸我?若王爷也觉江满荷是有过男人的女人,难道王爷有染指残花败柳的嗜好?若不然王爷新婚夜放着娇滴滴王妃不要,”
“我宠幸你?这虽是晚上,却也不是你做梦时间?”玥王被说到心痛处,五指收拢,扯紧她的发丝,用力向后。莫染衣吃痛。
“哼。”莫染衣冷笑,不求饶,一双眸子扬起,冷冷看住他,反而将他看的心虚。
“再看剜掉你眼睛。”城皓月有些气恼,恶狠狠道。
莫染衣反而微微倾城一笑道,“自被王爷沾染后,江满荷也只觉身心俱脏,若能剜掉了眼,看不见这污秽世界未尝不是好事。”
“江满荷,你!”玥王被气得只差背过气去。“你嫌我玷污你?”玥王干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偏要要了你。”他被气迷糊了,连本王都忘记说,也跟着莫染衣自称我我我。
“王爷,江满荷说的是沾染,不是玷.污,也许王爷的用词更为妥帖也难说……”
话没完她的口被他唇封上。
城皓月仿似又忘记自己厌恶、痛恨莫染衣的初衷,自觉不自觉显露出温情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