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城皓月和莫染衣独自留在房内,气氛十分诡异。
最终莫染衣冷笑着先开口道:“新婚之夜王爷就这么赶走王妃并非君子所为!”她总是敢去挑战玥王的权威,去触怒他。为什么会这样,莫染衣自己夜说不清楚,唯独是心中的无望和愤恨不能消除。
她清楚永远不能像曾经那样对冷寂怀着爱慕和眷恋,而她莫染衣现在不过是残花败柳,已无资格再谈爱。
“你胆子够大敢,屡次指责本王,是本王新来对你太好了,让你持宠骄纵?”城皓月并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很严重语病,也无形中吐露出许多不为人知的心声。
“这是王爷所谓的好?王爷娇宠的标准如此低下,真让我开眼界!”心中怀恨的莫染衣哪里去深究城皓月话里藏着的话,只想与之对抗,而后获罪离他远远的,她厌恶他的染指,每一次身体上的接触之后都让她觉得自己脏和厌恶,即便是一遍遍清洗都洗不掉心头的厌恶。
“一句句我我,连个谦称都不会,真让人怀疑江丞相的家教!这便是自小跟着翰林院大学士学诗书礼仪的江满荷?何时你变的犹如乡间粗鄙的农妇?”说话间城皓月将莫染衣一把扯到面前,仔仔细细查看她面庞,这不是他第一次这莫细致看她的脸,可这次他的眼神和气场都让她十分害怕,就如同一下被看穿灵魂,莫染衣心虚的低下头,她听到自己胸膛里像鼓一样的声音,那是恐惧所致。
玥王爷冷笑道:“你也会怕,为什么这么怕我看你?
“我哪里怕了?我便是粗鄙的农妇又怎样?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再者,玥王爷追究着一个粗鄙之人不放,也是在有失/身份,既然看我不顺眼,便将我放了也罢!”莫染衣肯定想要离开王府,但凭沧海的那一讯息无法安抚她焦急的心,关于冷寂的状况,她想第一时间知道
“你当真不怕我?”城皓月微微皱眉,眼神冷然。
“不怕!我没做亏心之事,为什么要怕!”
“不怕你心又为什么跳这么快?难不成是对本王动心?”
“对你心动,王爷说笑了!心跳的快?你不是我心,你怎知我心跳的快?这岂不是更好笑!”莫染衣努力去控制情绪。
“好笑不好笑很容易证实……”城皓月冷笑着抽开右手,手掌贴在莫染衣的胸膛上。起伏的曲线,柔美的触感,让他心神摇曳,耳也仿似有短暂的嗡鸣。
这个女人对他影响居然如此之大?不过是将手掌贴在她胸上,他女人堆里滚出来的城皓月居然会眼花耳鸣,产生幻听!
莫染衣被他抚上胸脯,直觉胸前一热,像是被一杯热水浸透衣物烫住一般,又痛,双腿又无力,想要退,却退不开,想要推开他,力道却远远不够,十分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