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离无暇去顾及这些,欲.念疯狂冲击大脑,下身肿胀难忍,他忍耐了十五年,等着她长大,却在她一点点出落的美丽的时候,不敢碰她了……
“子离呵,像你对那些女人一样对我不可以吗?”藏花轻轻撕咬着他的胸。他无法相信面前这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啊!她什么都做的那么好,每一个动作都比那些成熟的风情女人还要到位,她知道人身体的所有秘密,知道需要在哪里动手,需要在哪里使出几分力道?!难道这是天赋,还是有谁秘密的培训过她?!
殷子离想要分心去想为什么藏花这么不一般的举止,可是情潮如浪,根本不容他多想。
藏花的小脸深深埋藏在他胸膛里,双腿交织住他双腿,两人之间真的再也做不回父女一般的纠葛着,紧紧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内衣……
她能深刻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可怕的热度和硬度,膨胀的欲.望似乎随时会爆发。
“殷藏花是我的!是我的!”门外居然想起了啓多王子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狂乱,似乎被逼到癫狂一般。“殷子离,你若是和你的女儿发生关系,你便将成为南疆之地最惹人耻笑的‘乱.伦君王’!会受到上天的惩罚和所有南疆子民的诅咒!”
刀剑相向交织的轰鸣声。
王城护卫军和啓多王子的手下打的不可开交。
门颤颤的被撞了几下,幸而没有被撞开。
藏花和殷子离已是赤.裸相对,他的欲.望分身有那么一点点,仅仅一点点,已经欺近藏花的幽秘之处,两人已经感觉到心灵的震撼和无可自拔的罪恶。
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啓多王子前来闹事。
殷子离这时候忽然清醒一般,抽身而退,讶然的望着面前的一幕,差一点,神智未清的他差一点便要了藏花的第一次,太可怕,太可怕……
是什么让他失态的!这绝对不是他能容忍自己做出的事情。
也就在这时他才发觉空气里熏香的味道有些奇异……“爱.欲迷香”?是谁在藏花的房内点燃了催.情的爱.欲迷香?!
眼看着门要被疯狂的啓多王子撞开。
殷子离快速穿好衣服,又将藏花的亵衣穿好。
冷冷的咳一声,转而去开门……
※
啓多王子十分狼狈,冷峻的脸上被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束发的玉环被打碎在地上,一头乌黑的发丝散乱在面颊两侧,洁白如雪的长衫胸口却被划开长长的口子。
“纵使你没对藏花如何,但是意图轻薄于她我也不会放过你!”南疆王正在闷着觉得没能砍杀啓多王子以泄心头之恨呢,此刻他自己送上门来,几个回合下来,啓多王子明显不是南疆王的对手。
“呵呵,你杀了我又如何,我依旧品尝过你这个千娇百媚女儿的身体……哈哈哈哈!只可以我一时妇人之仁没能将她要了,这怕是我啓多此生最大憾事!”啓多王子直直的盯住藏花,那眼神几乎是想要将她抓在身边吃掉一般。
藏花心里害怕,不觉缩了缩身体,道,“你这个人真的好生烦人,我看见你是在讨厌的紧……还是快些回你的破‘雪海湖’不要在南疆的土地上出现的好!”藏花的话似乎是无心,却暗中提醒了南疆王对方的身份是雪海湖的王子,轻易是不可以说杀就杀的。
啓多似乎也意识到藏花这句话虽然是在指责、不屑,实际是在为他解围,依着南疆王暴怒的脾气,真的将他一箭穿心而后剁成肉泥都有可能,谁让他敢去侵犯他最亲最爱的人呢!
南疆王殷子离却早被啓多口里的品尝刺激的暴怒。藏花的身体被他无端的吻了,还被亲了最不该的地方,他想到这些便恨得几乎想要杀人。
只有杀了他,一个死人做过什么都可以被泯灭掉的。
殷子离长剑如虹,横然劈下去。
啓多居然绝望的看一眼藏花,微微闭眼道,“谢谢藏花公主好意,但是啓多若不能带公主一同回去‘雪海湖’独自归去却也不如死在公主面前的好。”他坦然道。
藏花第一次被人如此直接的表白,吓的一个机灵道,“父王,父王,不要杀他。”
南疆王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会阻止自己。
“女儿不想背负因为自己而害死别人的罪名啊!”她解释,其实她更多的是不想南疆王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去斩杀异族的王子,这样接下仇怨,对南疆并非好事,况且目前南疆的局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安定。
她的言语却被啓多所误解,冷峻带伤的脸上居然浮现一丝笑意,似乎在说,“原来你还是不忍心看我死……”
一抹凄绝的笑意,让藏花的心颤了又颤。
“吓,我不想你死,我只是不想你的血染到我房内罢了,算了算了,本公主困了,叫紫陌来陪我睡觉……”藏花脸上的红潮消退不少,被啓多这么闹腾,她也没办法再向南疆王索要什么……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身体有一丝不舒服,想等紫陌进来问询一二。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