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暂时死不了,我就告辞了。”莫染衣情绪很快来了个大转变,转身要走。
“可是我的伤口又痒又渗血……”玥王看她真的作势要走,急急的胡乱抓住借口,想要名正言顺留下她。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流血跟我有什么关系?”莫染衣笑眯眯的转身道,“你这样的人,偶尔放点血也不是坏事……”
“我是为谁受的伤,想必你最清楚不过。”玥王有些生气,开始绷脸。
莫染衣想了想,最终转身走到他身边,道,“好吧,我重新给你包扎一次,但你不要再乱动手臂,撕裂伤口。”
男人色心起来,就是撕裂伤口,都能忍着痛去抱面前朝思暮想的人儿。痛死也算是——活该。
她低下头将包好的布带一点点散开,重新抹上金创药,再绑好。
玥王看她垂眉敛目的表情,心中觉得喜爱极了,忍住不一次次用唇轻轻吻她的脸颊。
她愤怒的仰脸,瞪住他,无声的表示自己的抗议之情。
玥王不仅不怕,干脆吻上她的眼睑,身体贴在她胸膛之上,感受那均匀起伏的曲线美。
“城皓月,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无耻……”莫染衣咬牙切齿,又怕猛然推开他,或是自己执意推开他致使他又要举起双臂捞自己入怀,那么结果将会是再次撕裂伤口,只能容忍着他贴在胸前的胸慢慢磨蹭。
“想要你的时候……”对方毫无羞耻感的大声表白。
“你!”她脸红气结,最终无可奈何道,“你受伤了,现在乖乖躺在床上养伤……阿阿嚏——”末了一个喷嚏没忍住,几乎要喷在玥王脸上。
玥王爱怜的笑一笑,道,“第一个该躺下的是你……不要逼我用强。”
“一个手臂废了的人,对我用强?王爷不要说笑了。”莫染衣忍不住鄙视他。
“真想试试吗?我可不在乎你伤风……也许做一下,冒些汗,你的病便好了……”他还是人不是?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么伤风败俗的话。
莫染衣直接石化,眼神鄙夷的看着他。
玥王翩然一笑,道,“你我是夫妻,闺房蜜语,还怕人听去不成……”说话间没受伤的手已经抽掉她的腰带,从松散的衣衫伸进去,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背部,引得她浑身一震颤抖。
“住手!”莫染衣大怒。
玥王哪里听得进去,手一抖,稍稍用力,便将她的衣撑裂,完美的胸裸在面前,那一抹粉红是诱惑之红,似是白玉盘里的粉红珍珠,有多美味,只有吃进口中才知晓。
“不管哪一个对你的好,都不及我一半……”玥王嘟囔着表白,唇掠过白玉肌肤,衔上一抹粉红。
莫染衣怔住。
他这么自信吗?他对自己的好抵过所有人吗?城皓月你怎么这么狂妄自大?
可是她的心没来由的被紧紧攥住,攥的窒息的疼。
这疼意直接引得她去想熠王星灿的话:
——是情毒——无情无心,便无毒,一旦动情,怕是要承受噬心之苦……
傻愣愣呆着的空挡,城皓月已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强令双腿缠上腰身,犹若盘在树上的藤蔓,隔着薄薄衣物不难感觉到抵在身上的坚硬。
莫染衣茫然的张大眼睛,道,“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疼?”她是有些惧怕,毕竟熠王星灿的话对她无比震慑,尤其是一旦和玥王亲密接触时自己的心都要莫名其妙的微痛。
城皓月停住本欲解开两人之间束缚的衣物的手,惊讶的望着她,她不反抗却傻傻的茫然看他,看得他无比心疼,亲昵的将吻雨点般落在她脸颊脖子上,道,“好好好,我不动你,求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以为她因为自己的举动伤心,他以为他这样让她觉受伤害,才失魂一般无助,想要将她放下来,却又不舍那软软的压迫。
女人越柔软,男人越坚硬!(囧死,羞人的理论)。
他甚至可笑的担心一旦就这么拉开距离,自己会因无法释放而憋死。那么他将会成为坊间笑柄,开国以来第一个因为禁欲而死在床.上的王爷?
莫染衣以手按住胸口,道,“这里像碎裂一样疼。”
两个人的理解完全不相同,城皓月只能苦笑,艰难的将两人身体分开。
她虽然心头茫然,脱离他身体之后,心中却有产生巨大的不忍。
纵使她抵死都不愿承认,他在无形中已经扎根在她心底,可事实却有如此清晰明了,整个心的一波波阵疼,不断提醒着,爱意只增不减,不离开心便是早晚都要沦陷……
心一横,她伸手抓紧他身上显著变化的部分,狠狠道,“就是这个,罪恶之源!今天我帮你把它清除掉!”
玥王本以为她摈弃了羞涩跟自己开玩笑,可是发觉她手劲极大,另一只手又去鞋底摸匕首,才觉不对劲,迅速抓住她手腕,嘶哑着声音,用极诱惑的声线道,“死女人,你疯了!知道多少个女人等着本王爱怜吗?你要毁掉它?你不是要毁了本王的一生幸福?不是要毁掉你自己的性福?”
“没有欲念,就没有了爱意,没有爱意便不会有所求!”她幽然道。
真没法说,怎么女人不讲道理起来也幼稚的如同三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