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星灿是城皓月的哥哥……那么他绝对不是十八九岁,至少要有二十五六岁才是……
一个人年龄在增长,面容却变化的极其缓慢,这该是多么痛苦的事,自己刚才居然问他是十八还是十九岁,也怪不得他会怨怒。
可是,自己真的不转身痛斥江冷枫吗?那个虚伪的骗子,那个可恶的家伙,江冷枫身后不是站着冷寂吗?哦,不不不,冷寂已经先行退出大厅了……
莫染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从侧门溜出去。门外前来贺喜的官员、富商就更多了,川流不息的箱子、礼担不停的向后院抬去。
幸好丞相府邸莫染衣曾经走过一次,凭着记忆躲躲藏藏的在绿色植被中隐着身子走来走去,很容易她便摸到后花园的江满荷闺房。
用手推了推,却直接推开了。房内久无人住,堆积了不少灰尘。
因为江冷枫偶尔会在房内小坐,他不喜这房内的光,便命下人将房内所有窗子都用厚厚的黑色幕布遮掩住,所以莫染衣进去后,将门掩住后,里面便是一片漆黑,过了许久,眼睛适应了房内的暗度,才能辨认出桌、椅、床铺和衣柜等等。
江满荷在哪里?因为替嫁新婚夜的计划失败了,江满荷装扮的小荷在第二天便被江冷枫转移走,那么肯定不会养在丞相府里,毕竟玥王府有个江家大小姐,如果丞相府里再出现一个一摸一样的人,肯定会引起猜测和流言。
想到这里莫染衣不觉笑自己真够笨,居然摸索到这里想要先找到江满荷理论。
她转身刚想要开门,门却自己开了,确切的说,门被人打开了,逆着光,本来已适应了房内暗度的莫染衣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可是对方第一眼便看清楚她,迅速折身将门关闭,甚至还将门闩别住。
她心中一惊,道,“你是何人,快些让开道,我要走……”
对方不语。
原本适应了屋内暗度的莫染衣刚刚在开门的瞬间,眼睛被门外的光线照射,必须再次重新适应黑暗,伸手揉着眼睛道,“我……我奉命来打扫大小姐的房间,这……这会儿已经弄好了,你快些让开路来,我要出去了。”她想对方可能是丞相府的下人,忽然看见她单独在这漆黑的房内,意图谋不轨。
“是吗?我还以为这是你的闺房。”低沉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几乎要惊叫出声,幸而口被对方的大手捂住,腰中却也多出一只手,那手极为炙热,简直要烧破她身上薄薄的衣衫,烧伤她的皮肤。
“你,你,你是谁?快些放开我,你要做什么?”莫染衣呜呜的从对方手指缝里发生声音,对方一张口,她便知道他是谁了,可是这一刻,她只想快些溜走,除了装作不认识他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亲爱的十夫人,你才和本王分开几天,怎么便认不出自己夫君的声音?你真的要叫吗?要让你哥哥停止拜堂来救你这个私奔的妹妹?”城皓月松开她口,反剪住她胡乱摆动的双手,
“你,你!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认错了,你快些放开我。”莫染衣觉得头晕脑胀,情绪太紧张,胃痉挛的要吐出来,却又强忍回去,她不能让他发觉她怀有身孕……绝不能。
“江满荷,本王真的很想知道,你找了谁做你的替死鬼,潜回到丞相府?你亲爱的哥哥今日大婚,你是失落还是伤怀?”他死死禁锢住她的手,让她一时失去反抗的能力。
“放开我,我不是江满荷,放开我!”莫染衣的眼睛再次适应房间的亮度。他的面部轮廓在黑暗里十分清晰可见,脸更加棱角分明,眉宇之间是浓的化不开的阴郁之色。
他推着她的身体向后,直到将她按在墙壁上,修长的腿压住她胡乱踢腾的双脚,将她压在墙壁上后,他便松开了她的双手,但是整个人贴着她的,脸庞逼近她的脸道,“不想引人来看这春色无边的风景,就不要吵闹。”他威胁她,可是她真的噤声了,不是怕引来人,而是……下人们都在前厅忙,不会有人注意到后花园,况且真的引来了人,她怎么办?承认自己是江满荷,还是依旧装疯卖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发愣的一瞬,群裾已经被撕开。
他想要她,在打开门迎着光看到她的一瞬,已觉得自己快要发疯,身体也要爆炸,大脑里唯一的念想便是将她柔软的身体纳进怀中,贯穿,再贯穿。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可是这一次却让莫染衣觉得惊惧,城皓月显现出的疯狂程度无疑像是野兽,他真的会伤到她。
她又怎么知道他对她的渴求,在以为她死亡的这些日子里,他的心无疑再被烈油烹煎,这一刻,实实在在的将她嵌在怀中,除了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他暂时无暇顾及其他。
莫染衣被吓住了,死命用手抓住自己仅存的衣衫,道,“放开我,放开我……”眼泪滚落下来。
“知道我多……想你吗?”玥王毫不避讳的说出心里话。被欲/火焚身的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她,更想要她。
“不,不,不,不要!”她呜咽着,拒绝。
可是哀求和拒绝不过是狂涛巨浪里的一叶小舟,很快便被翻卷的海浪所淹没。
他的手捻过她胸,唇齿亲吻撕咬着她胸,一阵阵战栗和快/感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