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盘坐在床上仔细的回想着今天的一切,摸了摸储物袋,白奇却不敢再去烤虫了,内心想的是怎么样无声无息的把袋子里的虫给放了,免得功法堂的两人怀疑。
有了决定,白奇立刻起身,先是把生死决给付之一炬,接着搬开了门口的石头来到了灵田里,一株一株详细的观看检查灵植,随着一路走过,白奇在一颗灵植前停了下来,把手指慢慢的放在了虫眼口。
看的不远处的李凡一脸气愤低声嚷嚷着:“这小子搞什么鬼,不会真去抓虫找死去了吧?”此时李凡只恨自己没有神识,只能凭借超常的视力重李凡的侧面看过去。
随着白奇把手指放在虫洞,不一会一只虫子慢慢的爬到了白奇的手上,而白奇也陷入了幻境中。
李凡看到虫子出现在白奇手上的时候吓了一跳,立刻拿出传音符,告诉了韩语。
过了一会韩语的飞剑出现在李凡的面前一脸愤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让你看着他,你就是这么看着他的?”
李凡也不说话摸了摸头:“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已经和程木打了招呼了,谁知道这小子还是跑来抓虫了,我刚刚本以为他就是试试,谁想到.....”
韩语气不打一处来看了一眼远处的白奇:“本以为他试试?他傻还是你傻?他这摆明的故意神魂受损,到时候神志不清,一养就是大半年,咱们找谁要东西去?”
李凡有些委屈:“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韩语嘴角略过一丝冷笑暗道:“越是这样,越说明那东西的重要性,我一定要得到”
韩语重储物袋里拿出一件根飘带,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转而变为坚定;“你拿着这飘带去找药青儿,就说我用这顶级法器,换他五颗神魂丹。”
李凡顿时急了:“师兄这可是顶级法器,就换五颗神魂丹?这要是上交流会或者拍卖会上,少说也得换两千灵石啊”
韩语瞪着李凡,眼中闪过一丝血红:“让你做你就做,放心他吃了多少,到时候连本带利都得给我吐出来、”韩语恨恨的看了一眼白奇,一阵咬牙切齿。
随着李凡离开,不久后白奇也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时韩语来到了白奇面前,先是把白奇的储物袋打开翻找了好几遍,最后见实在没有什么又价值的东西,又来到了白奇洞府内一阵翻找,依然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神色阴沉的韩语狠狠的看着眼前的白奇暗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过重今天起你就别想离开我的掌控和监视,”
不一会李凡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药瓶递给了韩语。
韩语摆了摆手:“你带着他先回功法堂,记住每个时辰给他喂一颗,我有要事要离开几天。”
说完韩语驾着剑光离开了,李凡背起白奇回到了功法堂。
白奇只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宰相,后来因为谏言昏君,被昏君给杀了,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这是什么地方?醒来后的白奇一阵疑惑的看着四周,只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四周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山洞,而是装饰有些豪华的房间。
“你醒了?”李凡见白奇醒了过来赶紧的跑了过来扶起白奇。
白奇看见了李凡之后,脸上的疑惑之色立刻退去,转而变为焦急:“李师兄我这是怎么了?”
李凡看了一眼白奇:“没什么,你迷失在了灵植虫的幻境中,导致神魂受损,是韩语师兄救了你。”
白奇又是立刻一阵激动:“那就谢谢李师兄和韩师兄了。”
李凡笑了笑:“我到是没什么,你可是因该谢谢韩师兄,为了救你韩师兄拿出了他唯一的一件顶级法器,帮你换了五颗神魂丹,你才能好的这么快。”
白奇疑惑的看着李凡。
李凡见此心想也明白了。他不过刚入门才几天如何能知道这些东西?
修士的兵器分为,初级中级高级顶级,法器之上就是法宝,而一件顶级法器的价值一般最少都在两千灵石,神魂丹,也得二百灵石一颗。
白奇听了内心一阵阴霾暗道:“看来这韩语对我是下了血本了,两千灵石.....”
白奇立刻换做了一脸感动的神情看着李凡:“那真是谢谢韩语师兄了,想不到韩语师兄对我如此掏心挖肺.....”
李凡一听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你也不用这样,你以后好好帮韩语师兄做事,也就算报答韩语师兄了。”
白奇听了不住的点头:“一定,一定。”
李凡顿时满脸微笑:“好了这里是功法堂,内门弟子的区域,你先在我这住着,至于杂役院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交代过了,你现在是我们功法堂的人,你现在把你的身份牌给我”
白奇听闻又是一阵感恩戴德,双手有些颤抖的把身份牌递给了李凡,李凡不一会又回到了白奇这里,重新给了白奇一块令牌。
白奇好奇的看着,只见玉牌上原先的杂役院,已经变成可功法堂。
李凡看了看白奇:“好了你先养伤,每天会后饭食送这里的,什么事咱们等韩语师兄回来再说吧。我先出去了”
看着李凡离去,白奇也重床床上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随着四处走动白奇感觉似乎身体越来越虚弱,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李凡一个闪身出现在白奇面前:“让你先养着,没事别起来活动,刚神魂受损,虽然你已经服用了神魂丹,但是你至少得虚弱个七八天的,这才刚刚五天,还早着呢。”
李凡把白奇扶到了床上,白奇看着李凡一脸感动:“谢谢师兄关心了”
把白奇安顿好后,李凡又出去了,白奇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内心一阵阴冷:“哼,这关心的有些过分了吧,简直是把我给软禁了。”
转瞬白奇又想到了这次神魂受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这场景实在太恐怖了,犹如死了一次,在让白奇尝试一次,白奇是如何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