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刚才这几下就很不错了,人的心脏和大脑对疼痛是有限制的,如果过高会引起心肌痉挛,你就会死,用了这种药后,一般反而不敢用重刑,因为这样有可能会把人痛死。”医生在边上说。
“最后一种呢?快说!我受不了啦!”痛劲又上来了。
“最后一种就是使用制眩类药物,如巴比托酸盐之类的镇静剂,打上这种东西后,会让你的陷入无意识状态,从而降低你的精神防御,和刚才的药相反,用了这种药物后,你会感觉迟钝,痛感会渐渐消失,重刑后,再用这种药物,会给你一种痛觉消失的释放感,很容易放松你的警觉。”说完医生又给他扎了一针,这一次扎针由于敏感药物的作用,打针像割肉一样的痛。
慢慢的,疼痛感消失了,涌起的是一股睡意,桑子杰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正在流失中。“看来药效上来了,对付这种逼供,只有一个办法,自我暗示,不停的给自己一个念头,使自己的意识陷入一种死循环,这样才能抵挡住盘问。这种药物并不好搞,专业的药物,效力强劲,一般人都弄不到,一般的镇静剂效力较小,容易抵挡,我用的是法国情报局用的专业药剂,所以效力很强,你试了以后,对别的药物会产生差距感,对以后碰到这种形式的审问有好处。好吧,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医生不怀好意的拿出一个小本本。
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桑子杰不停的给自己提醒,可是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是朦胧中听到:你叫什么?哪的人?之类,桑子杰便陷入了黑暗中……
他醒来的时候,四下里一片漆黑。他动动,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伸手一摸,竟然接触到一个火热的身子!他有些下意识收回手,却被身旁的人一把抓住了。
“杰哥,你醒了?”他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身子向他缠绕上来,听说话的声音是唐娜。唐娜的一条大腿跨在他的腿上,一只玉臂在他的身上搂着,耳边若兰的气息拂来,让他有种幸福的错觉。
“嗯,我在哪里,我还活着?”
“嘻嘻,我掐你一下看你疼不疼!”唐娜的一只手在他的胸前蕾尖上用力一捏,桑子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嗯哼!那就说明你还活着,你过关了,我的大帅哥,你什么都没说,真棒!”唐娜的手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摸去,在他的胯间摩挲着,他这才感觉到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
他的宝贝被她温柔地攥在手里抚摸着,唐娜的大腿在他的腿上摩挲着,一只小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桑子杰不再矜持了,他伸手搂住了唐娜光滑的火热的身子。唐娜嗯哼着,两只玉臂和两条大腿跟他交错缠绕在一起……
她的胯间温热潮湿,在他的大腿上蹭着,他的双手搂在她的后腰,抓在她挺翘的香臀上。唐娜“啊吁”地轻声吟咛着。
“现在,可以给我了吗?”桑子杰在她的唇间亲吻着。
“嗯,我可以给你,可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你要轻点儿好吗?”
“呵呵,唐娜,那我就来了!”他打开了壁灯,这样可以看得清楚些。
桑子杰伏下身分开她的美腿将覆盖的浓密绒毛拨开,肥厚的大花唇及薄薄的小花唇显露出来。他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花核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绒毛,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花缝上下抚弄,手指插入花径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酥麻麻的快意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欢水粘满了双指……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来……”桑子杰熟练的玩花手法使唐娜身不由己舒服得双手抓紧床单娇躯乱颤着。
更加刺激的还在后面,“啊!不要!哼哼嗯嗯、NO!”桑子杰用湿滑的舌头去****她那已湿黏的桃花源口,不时轻咬拉拔她那挺坚如珍珠般的花核,他的两只手指仍在她的花径间探索着,忽进忽出、忽拨忽按,唐娜难以忍受如此吟荡的爱抚挑逗,一时间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尤其花径里面酥麻得扭动着****的娇躯,吟喘不已。
“哎哟、杰哥、求求你别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饶了我吧……”她樱口哆嗦地哀求吟叫,香汗淋漓颤抖着香体,花径里的欢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
桑子杰贪婪地一口口的将她的欢水吞入腹中,仍不断用舌尖舔她的桃花,还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花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花唇。
他的双手没得闲地一手抚摸揉捏着柔软丰圆的蕾峰时,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爱抚着,唐娜被桑子杰高超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苏麻,热望已被调起烧得她的芳心荡漾,爆发潜在原始的热望,唐娜无法抑制自己了,热望高炽得极需要男人的坚挺来充实她的花径,此时无论桑子杰如何玩弄她,都无所谓了……
她娇喘吁吁,“喔!杰哥,别再吸了,哦!我、我受不了,哎哟……”唐娜双颊泛红、媚眼如丝传达着无限的恋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不由自主地抬高了粉臀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似的对着桑子杰展现着,充份显露出她内心热望的高炽!
到此地步,凭着多年的御女经验,桑子杰知道唐娜从此可任他为所欲为了。于是翻身下床抓住她的玉腿拉到床边,顺手拿了枕头垫在她的香臀下,再把她的玉腿分开高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