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是这家酒吧老板的妹妹,老板以捕鲸为主业,多半出海不在圣菲港的,这家香榭丽舍就完全交给伊曼打理了,这是个龙蛇混杂的地界,她一个黑人女子也着实不容易!多亏了有基地的弟兄们帮忙,这里一般的客人都是基地的工作人员,有了这层背景,也就没有人敢在这里找事情了!”霍雅介绍道。
桑子杰对吧台里面的酒保说道:“来两扎冰啤!”
霍雅说:“你还喝?我不陪你了,我去找我的情人去了!”
“你、你在这里也有情人?”桑子杰疑惑道。
“呵呵,每个佣兵在香榭丽舍都会找到自己的情人,你也会有的,小子,祝你好运,如果晚上要回去,就跟出租车司机说淡水湖农场,记住没有?”霍雅叮嘱道。
“记住了,霍雅,你晚上回去吗?”桑子杰回头看着霍雅向后面走去就追问道。
霍雅头也没回,就摆摆手,消失在一根柱子后面了。“先生你要的扎啤。”酒保将一杯黄色的和黑色扎冰啤推给他,“两百块!”
我靠!这么贵,这里什么都贵啊,在知道把那一万快都带上就好了,可惜自己只带了三千块。他掏出皮夹子,拿出两张百元的美钞推给酒保,酒保面无表情地收了,桑子杰抓起黄色干啤的杯子,一仰脖,咕咚咕咚,喝汽水儿一样地往下灌!看得里面的酒保眼神儿有些发直……
一口气就将1.25升的一大扎啤酒灌了下去,他很舒服地打了个酒嗝,长舒一口气,将杯子往吧台上一墩,说道:“好酒!好爽!”
“帅哥好酒量!”一声汉语在耳畔响起!惊得桑子杰一激灵,连忙侧生向旁边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坐上来一个女孩儿,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老天,这孩子是个亚裔,而且她刚才清清楚楚说的是汉语。
女孩瓜子脸,柳眉杏眼悬鼻俏唇,长得白白净净不施粉黛。“你好,小姐,你会说汉语?”
“你好先生!我是台湾人,台北的,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洪莺,莺歌燕舞的莺!”洪莺伸出手来,她的手纤细粉白,中指带着一枚银护指,一条银链子联在手腕上的一副银镯子上,显得野性而神秘。
“我叫,安东李!”桑子杰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温热。
“安东李?你是中国人?”女孩并不急于抽回自己的手,反而坐近了靠着他问道。
他看见她的睫毛很长,象假的,但不是假的。她的嘴巴里面呼出来的是酒香的气息,她喝过酒了,她的红唇娇艳欲滴。
桑子杰想起自己的证件和护照上的国籍是法国,安东李的户籍地是法国的马赛。他就说道:“我是法国人,华裔,我爸爸妈妈都是中国人。”
“呵呵!那很好啊,你在这边做什么?路过?我冲来没有见过你……”
桑子杰笑笑说:“路过,我是、我是个水手,我们的船刚靠岸,我们很快就要离开。”
“这样啊,那还等什么,你看我怎么样?是不是你要找的姑娘,还是你想找个鬼佬?”女孩儿贴得更紧了,小手在他的手心抓挠着……
桑子杰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个鸡女,台北女孩?管他呐,反正今晚儿有个女的陪着就好,何况,自己觉得她很可爱,起码看上去很干净。
“好吧,呃,我们去哪里?”桑子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说道。
“去我家吧!离这里不远,随便一点,也帮你省下开房的钱,陪你一个晚上,我只收你一千块,因为你是华裔,不然我很贵的哦!”洪莺笑嘻嘻说道。
“谢谢你!你喝点什么?”桑子杰拿起剩下的一瓶扎啤喝了一口问道。
“我不喝了,我等你喝完,没事,还很早,不急,呵呵!”
桑子杰笑笑,一仰脖,一大扎黑啤酒又下肚了,说道:“良宵苦短,我都在海上漂了一个月了!走吧洪莺妹妹!”
“呵呵,跟我来,安东哥哥!”女孩儿跳下吧凳,拉着桑子杰的手挤出了人已经渐渐多起来的香榭丽舍酒吧。
在法国领事馆的后面一个洋房小区,女孩拉着桑子杰攥紧一个黑乎乎的小楼,有了刚下船的经验,桑子杰心里有些发毛,可是,很快他的顾虑就被打消了。
女孩儿叫开了一扇房门,一个小女孩儿,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宽大的睡衣,睡眼惺忪地开门。
“洪成,你睡去吧,我忘了你明天要起早!”洪莺伸手拂乱了小女孩儿的头,对桑子杰笑笑说:“我妹妹,刚上高中一年级。”
“你好!你好帅,姐,这个姐夫我喜欢!”洪成看见桑子杰一下子精神了,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儿放出光泽。
“你好!”桑子杰也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
“去睡吧,把门关好!”洪莺说道,洪成答应了一声呢个转身跑进了一条走廊。
“来吧帅哥,这边坐,喝点什么?茶吧,我看你喝了那么多的酒!”
“洗手间在哪里?桑子杰突然感觉到内急,啤酒喝得实在太多了,尽管酒精不会让他醉倒,但是还是会有喝酒之后的兴奋。
他的下面憋得梆梆硬,洪莺带他来到洗手间,他进去撒尿,洪莺就倚在门框看他,捂着嘴巴咯咯地笑。
桑子杰用手轻轻抖了两下终于一泄为快的老二,笑笑说:“你笑什么?”
“你的那个好大,比鬼佬的还大,我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你是好人,别太为难我,我有些紧张了,咯咯!”她又笑。
桑子杰提上裤子洗了手,走过来搂着她的细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