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地的尤伯冲桑子杰一伸大拇指,桑子杰说:“快拿他们的武器,我掩护!”
他转身就朝山路靠近,在一块石头后面靠坐下,他已经看到,剩下的十七的匪徒分成两个组从左右两个方向向这边包抄过来。
左边八个,右边九个,他们都没有留下人看管村民,有一个家伙还在大喊大叫:“你们怎么回事?有敌人吗?说话!回答我!”
尤伯喊道:“我们是铁血十字军!是上帝的战神,你们的人已经被杀死了,你们快把村民放了,我饶你们不死,不然,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桑子杰笑了,这家伙这时候还打广告,铁血十字军,他拿自己当军长了,哈哈!
但是,尤伯的叫喊却把匪徒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他们行进的速度突然加快,桑子杰放过从他身边走过的最后一个人,这才闪身从灌木后追出来,用手枪连连射击。
“啪啪啪!啪啪!啪!”他连开五六枪,这种从背后开枪是最保险的杀人方法,尽管好多所谓的英雄对此不齿,但是,真正的江湖拼杀是不看过程的,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人会因为你是被人从背后杀死的就会可怜你,优胜劣汰,活着才是王道!
植被实在茂密,刚过去的人就被遮挡了,桑子杰连开几枪也只击中了一个,这家伙中弹后并没有死,哇哇大叫着,在前面不远处的草稞里面扑腾着。
“嗒嗒嗒嗒!“一梭子M16的枪弹向他的方向扫射,一人多高的草茎被齐刷刷击断。桑子杰早已经离开了开枪地点,向右侧迂回了。
左前方,又有枪声响起,是尤伯开火了。他居然使用了M16,连续的射击,一直打到子弹打光,桑子杰甚至听到了枪的撞针空击的“咔咔“声。
“撤、撤,我们撤!”有人大声喊道,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磕磕绊绊从桑子杰藏身的一株大树旁掠过,桑子杰咬着牙,强忍住要开枪射杀的欲望。
一共剩下十五个匪徒仓皇逃窜,尤伯换了一个弹匣还在盲目射击。桑子杰慢慢走出来,拎着枪走到山路上。
村民们还在包头蹲着,桑子杰看看匪徒们已经跑没影了,就说道:“没事了,都回家去吧!坏人再也不敢来了!”
他拿起弯刀,一下子就挑断了连接村民的绳索,大家相互解开了,疑惑地看着桑子杰,桑子杰说:“你们,回家吧!”
“桑子!是你救了我们大家!”汗奇第一个看出来了他就是桑子杰,这是他才感觉到,自己在洞中摘下包头绿巾后就再也没有缠上。
“汗奇,你也被他们抓来了?快点带大伙回去吧!”桑子杰催促他们快走,可是这时波波娃突然扑过来,一把楼主桑子杰的脖子大哭起来。
桑子杰推她不开,摊开双手,从波波娃的肩膀上求助地看她的哥哥汗奇,汗奇却事不关己一样招呼着村民快走。
“桑子,他们欺负我,还要把我带回要塞去,他们都是畜生……唔唔……”
桑子杰还是推开了她,说:“快跟你哥哥回村里去,说不定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快点走吧!”
波波娃终于跟着汗奇最后离开了,尤伯兴高采烈地几支M16艰难地背上身。桑子杰说:“我们一人背三支枪吧,手枪艺人也带上三支,多拿子弹和弹匣,他们身上还有手雷,一人带上五颗手雷,我们已经超重了,快走吧,估计他们马上回来,吃了这么大亏不回来报复才怪!”
尤伯点头,还是多拿了一把M16,两个人原路返回了教堂。摩西嬷嬷和丝丽斯嬷嬷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看到两个人回来都扑上来跟他们拥抱,桑子杰看到这个教堂里面还有两名年轻的小修女,也都在教堂前迎接着他们。
尤伯马上将所有的武器都藏在了圣坛下面的地窖里,桑子杰说:“神甫先生,你现在可以考虑组建一支真正的铁血十字军了!”
“我们现在有了七把M16、六把柯尔特手枪,十颗手雷和一些子弹,丝丽斯嬷嬷,你去下面把克劳森给我叫来,我要组建军队,真正跟爱尔兰共和军干上一场!”
丝丽斯跑开了,桑子杰说:“神甫,如果他们来报复村民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明白,袭击他们的不可能是村民!他们一定会以为这岛上有其它武装力量,我估计,接下来,他们要搜岛了,巴掌大个小岛,地毯式搜一遍还是很容易的,只要他们有足够的人手。”
“那他们会不会到教堂来搜索?”桑子杰有些担心地问。
“会的,他们不会放过教堂,他们的头领叫扬格,他对我们这个教堂非常感兴趣,可惜他不是天主教徒,他是臭名昭著的天体教的教徒,这一次,他会来的!”尤伯换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裤,摩西嬷嬷叫一个修女为桑子杰也拿来一套粗布衣裤。
“他们问起,就说你是我们这里的杂役,是村长克劳森家的土著亲戚,记住了,不能说你是外面飘来的,他们会怀疑的,说你是普拉村的人,就不会引起注意。”
桑子杰问道:“黑崖要塞一共有多少爱尔兰共和军?”
“一百多,又一次我爬上了教堂的钟楼,在那上面我藏了一架望远镜,正好看到黑崖要塞,他们有一次在集合,我大致数数,一百二十多人,今天我们干掉了他们十个,他们应该还剩一百一十几个。”一百正说着,克劳森上来了。
“克劳森,你来的好快!来我们商量下组建铁血十字军的事情……”两个人走到后面去了。
十字军拿了修女递给他的衣裤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脱下来已经很脏了的衣裤,丝丽斯嬷嬷就进来了。
“呵呵,我又看到这强健的身体了!”丝丽斯笑吟吟走过来。
桑子杰连忙将裤子套上,问道:“丝丽斯嬷嬷。有事吗?”
“是,你该换药了……”丝丽斯几乎靠上了他的身体,伸手在他裸露的前胸抚摸着,突然说:“桑子,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