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把手放下,既然你们没有弄懂那我就再讲解一遍,希望做错题的同学认真听讲。”数学老师说着便转身在黑板上边写解析答案又仔细地讲解题的内容。
分析:设此交点的坐标是1:(1.6)代入正比例函数和反比例函数的解析式可得到b=a且b=2=a,求出a即可。数学老师飞快地在黑板上例写方程式内容;解:设正比例函数y=ax与反比例函数y=2-ax的图形有两个点,其中一个交点的横向坐标是1。
那么设此交点的坐标是:(1、6)代入得:b=b且b=2-a∴a=2-a解得a=1∴y=xy=1x
“那么题中a的值是多少?”数学老师向底下同学提问。
全班同学立即用整齐响亮的声音回答:“a的值是1,两个函数的解析式分别为y=xy=1x”
数学老师在全班同学响亮的回答声中飞快地在黑板上写完最后的答案,并再次嘱咐说:“这题的重点是对解二元一次方程组,反比例函数与一次函数的交点问题和知识点的理解和掌握,由此理解题意可得b=a和b=2-a是此题的关键。”
清脆的下课铃响起,经过四十五分钟漫长的数学课堂终于在老师讲解试卷题目中圆满地落下了“帷幕”,只是看着这试卷上“光荣”的成绩心里又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拿回家给妈妈欣赏,恐怕又得免不了挨一顿打了。
难熬的数学课后终于盼来令人轻松的体育课啦,教我们体育课的也是从大学毕业没多久身材魁梧的一位年轻老师,在集合,做体操和一阵跑步后便让我们各自解散,大家高兴得一片欢呼因为剩余的时间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闲来无事便跳坐到杠上,看一群男同学打篮球,他们抢夺抢篮球时不小心把球弄到了我这边。那边有人朝我大喊:“同学,麻烦你把球扔过来一下!”
我低头向地面看去,一颗沾着泥土的篮球正向杠脚的地方滚落而来。
我跳下杠去捡起篮球用尽力气向他们扔去,其中有个高个子男生居然能双手接住凌空中飞去的篮球,向我道过谢后又转身和其他同学打起了篮球。
我重新跳坐到了杠上,又欣赏起那边“精彩”的球赛。小韫不知何时从我的口袋里跳了出来,变成个小小的蚁人也坐到了杠上神色痴迷地看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同学和打篮球正酣的球场队员们。
“真羡慕他们……”小韫痴痴地看着他们自言自语道。
“小韫,你刚才说什么?”我转过头好奇地问他。
“我说我真羡慕你们,可以和同学一起上课,和要好的同学一起玩耍。而我,除了认识你以外,就好像是处在孤独寂寥的世界里……”
也是喔,小韫大多时候变成珠子呆在我的衣服口袋里,好像还真没好好看见过外面的世界和其他的人接触过,就这样将他偷偷的藏起来也终将不是办法。
看着他难过的神情,当下我只得安慰他:“放心吧,以后我会想办法让你和我一样接触外面的世界,正常地上课放学,还认识好多好多的朋友。”
小韫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高兴地问:“是真的吗?姐姐,我真的可以和你一样认识好多朋友,也能到学校上课吗?”
“嗯,不过你得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个办法才行。”
“那好,不过你可要说话算话喔!”他说着向我伸出小拇指说:“我们拉勾吧,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切,人小鬼大,你姐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拉勾就拉勾,谁怕谁呀!”我也无所谓地伸出手指与他“盖了章”算是信守承诺。
不过,要怎么把这个多出来的弟弟送到妈妈面前,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小韫呢?
“婧雪,婧雪……”周倩喊着我的名字并快步向这边跑来。小韫急忙又变成一颗珠子飞回到我的口袋里去了。
周倩气吁吁的走到我面前,见我坐在高高的杠上她也想坐上来,只怨这杠脚太高的缘故吧,她试了几次也没能爬跳上来。
“这什么破铁杠,竟把杠脚做的这么高叫人怎么上得去嘛。”她气的杏眼圆睁地嘟嘴抱怨。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要不我拉你上来吧!”我伸手准备拉她坐上来。
她摆手说:“不用了,要不你下来吧,你坐得这么高我仰着头与你说话不太方便。”
我又只好跳下杠去,与她平行对视。周倩一脸兴奋又带着神秘的笑容说:“婧雪,我们去单身宿舍找数学老师吧!”
“我不去,而且为什么要去单身宿舍找他呀?”
“我刚去办公室了,结果他不在。婧雪,你陪我一起去找他好不好?”周倩撒娇地求我。
“办公室没有吗?喔,对了我刚才看见他抱着课本进了(四班)的教室了,想必这时他应该没有在宿舍而是在给(四班)上课吧。”
“是喔,他现在应该在上课。”周倩眼睛向四班的教室看去,眼睛里仿佛有一丝失望的神情。
我问:“你找他有事?”
“啊,没……没什么很大的事情。”周倩吞吞吐吐地回答,娇羞的红晕已经悄悄地爬到她的脸颊和耳根子处了只是她还浑然不觉。
家里阁楼的房间里:小韫坐在窗前的书桌旁,手里正握着笔在作业本上扭扭歪歪地写字。虽然写的字只有他自己才能认得清楚,但他却仍旧端端正正地坐着一笔一划地练写了许久。
房间外的人踩着木质台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原来是妈妈正抱着一堆要腌制的菜拿去阁楼的阳台上晾晒。
妈妈走到阁楼的门前腾出手准备打开房间的门,而小韫却仍旧在书桌端坐着入神地练习写字,房间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妈妈抱着一大捆菜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径直走到阳台将菜一棵一棵地搭晾在绳子上,被晾成一排的菜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映照到房间里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阴影。
风吹动着书桌上的书本和作业本发出轻盈的纸片声,妈妈晾晒完菜后被转身走到房间,正准备离开时却被放在书桌上的学业本吸引了。她好奇地走过去看着作业本上的字疑惑地自言说:“这谁写的字呀这么丑,是婧雪写的吗?”妈妈仰头凝思了片刻:“不会,她的字迹不会这么糟糕,那这会是谁写的,难道家里进别的人了?”
妈妈又发现床单和被套换成干净了,她心下警惕地将房间仔仔细细地收查了一遍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真是奇怪,最近我怎么觉得家里多出了一个人,还有婧雪那丫头也经常往阁楼上跑……看来我得找机会好好调查一番。”
收查一番无果后,妈妈只得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败兴地走出了阁楼。
待妈妈走后,躲在书桌底下的珠子闪着奇光飞到空中幻化成人形,原来早在妈妈打开门时他便趁早躲了起来。“劫后重生”的小韫吓得直拍胸口,他走到门口前悄悄地看着妈妈走下楼梯开始忙起了家务活,他才稍微松了口气便又回到书桌前专心练起字来。
而与小韫在同一段时间写字的还有另一位同学,她手中的笔飞快的在作业本上写出一个个娟秀的漂亮字体:也许十四岁的年纪是青涩和懵懂的代名词。但,会对外面的缤纷的世界感到好奇和期待,也会对某种人或者事物产生莫名的悸动和奇异的心思……
小韫练写好字后微笑的将作业本好好收藏起来。而那位同学则是写完那段话后放在数学作业本里,面色羞红地交给了数学老师。
宁静的深夜里,我们可爱的数学老师在备好第二天课堂上要讲解的知识内容后,又开始批改两大叠厚厚的作业本。当他批改完这个“特殊”的作业本时却发现隔着薄薄的三张纸篇写着一段话,于是他翻开那薄薄的纸张默看了上上面写的话语,良思许久后终于提笔在那上面回复一个十四岁小女孩“奇异”的心思。
第二天数学课代表将作业本发到每个人的手里,那个心思“奇异”的女孩在拿到学业本后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作业本看,除了上面有老师批改的大红勾勾以外,她还看到了最想看到老师给她回复的话语。刹那间,女孩儿的原本羞涩的脸竟红了,本就面目俊朗身材高大的数学老师此时在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心里变得更加帅气,更加“特别”了。
是初恋的情愫开始了吗?原来爱情的感觉真的是那么那么的美好,美好到令人目眩神晕不能自持。
“婧雪,我想跟你说个秘密……”周倩眼目含羞,却语气中带有神秘地对我说道。
“你有秘密?”我惊异看着她问。
“我……有喜欢的人了……”此时周倩的脸红的像番茄一样,她羞涩地低下头去嘴角却掩饰不住扬起了微笑。
“你……有喜欢的人了?”我皱眉思索了好久才说:“喔,我知道了,你喜的人不就是王俊凯、王源、易烊千玺嘛。你也是喜欢就喜欢咯,干嘛要做出这种害羞的表情让我看着好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一样的娇羞模样,真的好不习惯。”
周倩顿时有些着急地解释:“才不是呢……喜欢也有分很多种的好吗?我……我……喜欢的是……”
周倩将数学作业本递到我手里,说:“你自己看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说羡慕我们这样的年纪,他们说青春是人生最大的资本和财富……”
周倩连忙阻止我:“求求你了,快别念要是被其他同学听到可就麻烦了。”
“这是你写的?你竟然在数学作业本上写这些……”我仿佛猜到了什么又问:“这么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是……教我们班的数学老师?”
周倩不敢看我我,只得羞羞地点头算是默认。
“这也太重口味了吧,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那种感觉的?”
周倩害羞地想了想:“大概……一年前吧?”
一年前,也就是数学老师刚到我们学校教学不久。
“所以你数学成绩那么好也是因为他?好家伙,你藏得可真够深的,只是你现在突然向他表白的话说会不会吓着他?”
周倩急忙解释说:“现在肯定不行,得我到了十八岁以后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一所较好的大学后再回来向他表白。”
“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你说你们这些四叶草粉丝是不是都是些敢想敢做的主儿?啊,对了,要是等你十八岁了,骄傲地向数学老师表白成功后我是不是也该改口——叫师母了呢?你好,周!师!母!”
哈哈哈……师母,想到这个新鲜的称呼就觉得好笑。
“我让你乱说……”周倩伸手在我的脖颈和腋下处使劲挠痒痒。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拜托你不要在咯吱我了。”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忙罢手向周倩求饶。
“婧雪,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希望今天的事情你能帮我保密好吗?”
我举手承诺说:“放心吧,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俩知道以外,我不会再告诉别人的。不过,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到底是什么奇异的感觉呢?”我好奇地问周倩道。
“嗯,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每一次靠近他时会觉得脸颊很烫,心跳动的也很快,也会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总是忍不住每天都想见到他。”周倩说着嘴角都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心跳加速?好像靠近数学老师时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多半来源于心虚和惶恐。在你心里他是位完美无暇的人,可我,只觉得他是位严厉到君威不可冒犯的“天子”,想来你的眼光还真是独特。”
不过说到情窦初开这几个字时,脑海中却突然闪现出李阳的脸,自从和他在小学吵架后,到这所学校一年多了和他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他最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