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西门庆很是关心地问道:“既然知道痛,那么当初你就应该乖乖留在这里等我把鱼人的事情解决,你以为我和父皇不着急吗,我急的恨不得天天晚上把你塞进自己的身体中,但是我说过了,万事要有个耐性,如果你逼我出手,这可怨不得我,先享受一下吧,那种欲火焚身渴望男人的需求一定很爽,放心,我不会像狗一样扑上去就插,我一定会慢慢来,慢慢玩,今晚鱼人的进攻已经被打退,相信我有时间玩遍你全身。”
西门雁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虽然地下城的女孩子多夫的居多,但这并不表示她们很放荡很下流,她们也有自己的传统底线,现在西门庆用了卑鄙的手段要挑起自己的欲望,要让自己屈服在他的威下,她是万万不能接受,更何况她本是纯洁的处子之身,更不能轻易对一个憎恶的男人付出,但动又动不得,从被注射处传出一股火热,烧的她满脸涨红,饱满涨挺的就像欲爆的气球,似乎有一张嘴从内部还在不停地吹气,要把它一直吹爆为止。
“呸!”西门雁咬破了娇唇,一口血水吐到西门庆的脸上。
西门庆真的是个很有耐性的男人,他摸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掌道:“雁妹妹你的口水都很香,我想吻起你来味道会更不错,知道吗每晚我都会把你幻想做自己的女人,你是我们矮人的骄傲,人长的漂亮不说,身材绝对是魔鬼,每当我回想起你纤细的腰身,你挺翘的,还有你这对足以让所有矮人男人流口水的,我的心就像不听话的小兔子砰砰乱跳,今天我终于可以痛快地享受你了,俗话说等的越久越有味道,那就让我来尝一尝你这枚成熟果实的滋味吧。”
哧啦一声衣服破裂,西门雁发出低低的呻吟,她越来越难忍受的涨痛,偏偏手脚被缚无能为力,不然她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像小翠那样揉着挤着她俩,突然间又一股更灸热的感觉发自的内部,她猛地一挺胸竟然把外衣给涨爆了,粉红色的小巧乳罩顿时在西门庆眼前。
西门庆当然没有想到那种药水的威力会如此之大,竟然能让女人的爆涨数寸,而且涨力之大竟然连衣服都能撑碎,从上下两道绕胸而过的绳索间挤出雪白又透着红晕的组织,除了顶端还盖着乳罩让人充满无限向望外,那又大又白的一片让人垂涎欲滴。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枝笔来,确实是一枝笔,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笔,他一按上面的按钮笔便缓缓伸长,坐在椅子上的西门庆抬手便可用笔尖触到那令人心颤的基部,他使劲捅了捅,好涨好结实,也许是有那催情针的作用,也许是绳子勒的原因,但不论何因这情景在视觉和触觉上都让人极度兴奋。
西门雁奋力地挣扎着:“放开我,不然你会不得好死!”
“啧啧,雁妹妹,你的好涨,是不是想让我来揉一揉,这么大的便是我们这里用丰胸手术都做不出来,如果我玩够了可以把你送进妓院,每个男人花几百块钱都可以来摸一摸你这等绝世的****,相信有那么多的男人照顾你的会更伟大。你是我们矮人的奇迹和骄傲,放心,我会让你发泄一下心头的欲火,不过不要着急,你的缺点便是没有耐性,那么今天就让哥哥来教你吧。”
哧啦哧啦,一道道裂口将西门雁雪白的娇躯不断在西门庆眼前,西门庆也有些呆住了,便是西门雁的下身也若隐若现,他这枝针会有这么夸张的效果倒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可这会儿西门雁是知道自己的情况,她要变身了,就是因为这枝针如同那什么鱼鞭汤一般勾起她的欲火,于是神经或者是血液兴奋,刺激下身体便又要涨大,原来那身紧凑的衣服如何能掩住爆长的身材不裂才怪呢,而且随着身形在不断变大,那裂口越来越严重,只怕变身完成她就要裸露在西门庆的眼前,人家西门庆可没有动手,这相当于自己在他。然而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身上的绳索,它极大的限制了身体的变化,胸前的那两道绳索将勒的如同要爆掉。
西门庆好奇地用那枝笔这里捅捅那里抠抠,还不住声地哈哈大笑:“原来这么好玩,那种催情药水可以让人变大吗?这倒是一个新发现啊,雁妹妹,你看你的涨到什么样子了,简直要被绳子勒断,让哥哥来帮你吸一吸消消火吧,不要动哦。”
西门雁怎么可能不动,她眼中流着屈辱的泪水在床上滚来滚去躲避西门庆的嘴,西门庆似乎胸有成竹,他用笔尖在西门雁上点了一下,一股强大的能量流顿时通向西门雁身体,西门雁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西门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不急着上去做野兽状交合,决定继续调调情,于是笔尖又点向西门雁的,当然选取的是小小乳罩遮不住下的乳基部分,笔尖上通有高压能量流,咝啦一声皮肤受不住于是一股白烟冒起,西门雁一声惨呼,但她自己也知道那种强烈能量流通过身体时带给了她莫名的震颤,所以惨呼中亦不失有一种强烈欲火下的发泄。
西门庆似乎寻找到了虐待发泄的乐点,他怕把西门雁更次烫伤调小了流度,然后不停地捅在西门雁两只上,西门雁痛呼连连,而她的呼喊声却又刺激了西门庆,他兴奋观察着身体不断变大的西门雁,同时手上丝毫不停,西门雁的身体开始还能挣扎躲避,可随着一波波能量流的侵入,最终她只能瘫在床上任凭西门庆的折磨,而身体不由自主发出一阵阵痉挛,这刻她死意甚决,此等羞辱绝不是她这个公主所能忍受,可偏偏身体的感觉不由她自己控制,突然间一股无法自控的强烈快感发自内心底,她咬碎银牙没让自己呻吟出声,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抖起来,下身一热,这种感觉很熟悉,西门雁知道自己竟然被那个畜生给折磨到高潮了,她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如同之前的结果一样,心头的欲火突然消去身体便开始慢慢回复,这一幕让西门庆很是惊讶,他以为是自己的不够,于是又加强了能量流,而他的举动只能让西门雁更是痛不欲生,现在她不想救父亲也不想救哥哥,她只想死。
“咦,怎么缩小了,不应该呀,难道是那枝催情针失效了?那好,再打一针试试。”西门庆从桌上拿起另一枝黑乎乎的什么鱼鞭提纯剂。
西门雁无力地道:“你杀了我吧,不然我绝不饶你!”
西门庆嘿嘿笑道:“雁妹妹,你不觉得刚才是一种享受吗,来吧,让我们再玩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欲火欲焚,你不跪下来求我我是不会给你的。”
西门雁把眼一闭,她的心已经死了,她决定从这一刻起把自己当死人待,只等救出父亲和哥哥后便去自杀。
眼看那枝针就要扎进西门雁另一只中,突然尖锐的警报声响起,接着房门啪地被推开,一名卫兵急促地进来道:“太子,大事不好了,鱼人突然攻破我们的防线,他们进入地下城了!”
西门庆大惊,他一把摔掉手中的催情针,“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不是刚刚打退了他们的进攻吗?这么快就组织起强大的力量了?”
卫兵道:“是啊,而且这次他们发动了巨大的章鱼来做战,咱们杀之不尽呀,如今海下城在漏水,鱼人的战车也开了进来,请太子殿下及早与皇上做出定夺。”
“走!找我父皇去,”西门庆这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匆带着卫兵离开房间,西门雁微微松了一口气,内心底还是有一丝窃喜,毕竟无论怎样西门庆的脏手没有碰及到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生意已无,但能逃脱魔掌救出父兄那最好。
啪,门被再次推开,由于智能锁已坏,所以无需密码,西门雁以为是西门庆去而又返,她刚刚放松的心又提到了半空,不过当看到是小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扑了进来她吃了一惊。
“小翠,你怎样?”
小翠把额前的头发向后一捋道:“公主,别管我了,你有没有事儿?”
西门雁道:“就是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事儿。”
小翠上前解西门雁身上的绳子道:“畜生,西门庆他根本不是人,他的手下也不是人!公主,有没有把你勒坏,你看变形了,痛不痛?”
西门雁不着急自己的疼痛,她一腾出手来立刻拉着小翠问道:“小翠,你真的没事儿?刚才西门庆说你被他们”
小翠道:“公主,我真的没事儿,他们还没来得及得手,鱼人攻进来了,咱们赶紧趁乱想办法溜吧。”
西门庆匆忙到来不及对这二人做出处理,由此可见事态的紧急性,西门雁道:“好,不过总要找身衣服先穿上,今天受此屈辱我西门雁已无生存之意,只待救出父亲和哥哥我便以死求得心安。”
小翠道:“公主,我随你。”
二女的委屈似乎被勾了起来,竟然抱在一起痛哭流泪,小翠虽然说过要让几个男人拜倒在她的身下,但自愿和被迫始终不是一回事儿,说到底她只是个思想较先进的传统女孩子。
外面已经隐约听到了爆炸声,西门雁找到件衣服穿好,二人再次潜出房间,只是这次好像不用偷偷摸摸了,因为来来往往的士兵竟然对她们视而不见,看来情况确实是不妙。
“鱼人的战车!”两人走出这处居所后便是空旷的海下城中心,这处大石室大到令人难以想像,只见半空中一个个类似鱼鳔的飞行器不断发出一团团黑雾,单看景像如同章鱼喷墨一般,但这团黑雾每包住一个士兵便在瞬间把他们融化,便连骨头都会消失无踪,就是地下飞驰而来的武装飞车也不是它的对手。
头顶一处巨大的破口在向海下城猛灌海水,看来海下城真的危矣,不然西门庆等人也不致慌乱到如此,他们伧促间组织起来的反击似乎无法应对这混乱的局面,地面有不少的能量炮发射出强大的能量团,遇到天空中的鱼鳔战车便发生强烈爆炸,但空中的鱼鳔战车数量太多了,而且能量炮每发射一次便会目标,随即便遭到鱼鳔战车的集中攻击,况且随着海水而下的是成团的大章鱼,它们可以轻易吞掉数个矮人,八条触须上布满吸盘,而且力气甚大,一些武装车辆被它凌空掀起摔到地上便成了一堆废铁。
西门丁家族苦心经营数十载的海下城已经完了,这也是他们不安心居守一方的结局,早在最初鱼人并不介意他们的借居,但西门丁家族的野心又岂会只是这一个小小的海下城,他想把触角深及到整个海洋,不过这个梦想现在已经破灭了。
“公主,上车!”小翠心里虽然痛苦但她却知道自己的职责,趁着混乱她找到一辆飞车,跑不跑得出是另一码事,但两人却不能坐已待毙。
西门雁坐进驾驶舱,她仍然不放心地抬头去看远处头顶的大洞,“小翠,破口越来越大,我们这处位置虽高但不久还是会浸入水中,只怕无路可去了。”
小翠道:“不一定呀公主,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我们去来时候那个出口吧,也许这个时候守卫都跑掉了。”
西门雁道:“也对,我记得应该在海下城的西北角,走吧,趁着海水还没有漫上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