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薇点了点头,“那种感觉确实是太强烈了,你摸一摸床单,怕又要让宫女暗暗笑话了。”
果然床上一片潮湿,双子星上的女人水就是多,我安慰马小薇道:“没事儿,到了地球你就会知道男欢女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就算有人笑话你也可以置之不理,人活着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生存,只要自己高兴只要自己愿意,谁也管不着我们怎么做。”
马小薇高兴地道:“那你是不反对了?其实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只是好脏,还好小蕊不在乎,可要我去那样做便放不开了。”
我道:“不会啊,昨晚你为我做的很认真很开放呢,一点嫌脏的表现也没有。”
马小薇抱紧我道:“你不一样,在我眼中你是最好最棒最纯洁的,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我最爱,可我们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就是另一回事儿。”
我道:“随你怎么想吧,只要你高兴就好,我是个很开通的男人,你只要别给我戴绿帽子就行。”
马小薇张嘴便在我脸上咬了一下,“你敢乱说!我若让别的男人碰一下便立刻去死!还有啊,昨晚胆石真的没有看到我吗?”
这些女人对我的忠贞度不用怀疑,我安慰马小薇道:“肯定没有,不信你自己回忆一下,便是我摸你的时候也是伸入衣服内,他最多是看到你为我打飞机。”
“什么!”马小薇大惊,“他看到了我那样子,这可怎么办?老公,这可怎么办啊。”
我道:“你怕什么,难道你的小嘴他平常看不到吗,还是你的小舌头从来没有示过人,只不过是口中多了件东西,反正我是不在意自己‘秋’光外泄。”
马小薇分辩道:“可是人家吸你那里,那个样子很下流,这事若是传出去”
我笑道:“你放心,凭你以前的形象没人会信胆石的话,只会骂他被你迷昏了心窍,搞不好他还会被人抓住把柄治个谣传意公主之罪。”
马小薇叹了口气道:“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好,反正我现在身体软的要命,也顾不得这些了,直到刚才你来的时候小蕊又给了我三次,我要洗一洗去,你等我。”
我舔了舔嘴唇感觉味道怪怪的,拉住马小薇问道:“你是说刚才你和马小蕊还在那个?”
马小薇道:“是啊,你怪我们太过分了是不是?以后我控制频率,第一次太向望那种感觉了,老公原谅哦。”
我解释道:“不是,不是,只要你俩受得了便是现在还做也无妨,我只想知道刚才小蕊是不是还在吸你下面?”
马小薇脸色大红,她不敢抬头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声音低低地道:“是呀,下面被她吸了一晚又红又肿,今天赶不赶得了路还是个问题,小蕊简直就是个****,我真是怕了她,若不是你喜欢,真不想再这样了,可若真让我放弃”
我苦笑道:“还有些不舍是不是,还好我是个变态的男人不在乎这些,只是这次让小蕊算计了。”
马小薇不解地道:“她算计你,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老公你疼我,小薇好幸福。”
我当然不能告诉马小薇她妹妹‘算计我’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说你下面的‘水’间接进了我的口中吧,那样不是把我和十六公主的事全了吗。马小蕊分明是想故意摆我一道,怪不得她笑的那么‘阴险’,原来背后有这么一个‘惊天大阴谋’。
马小薇软若无骨抱在怀中感觉爽极了,我一时色心大起捏着她的大问道:“老实交待昨晚到底搞了几次,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让你妹妹给强奸一般。”
马小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三三次”
“不对,”我道:“像你现在的样子不可能这么少,再不老实交待我要搞你啦。”
马小薇慌忙道:“睡觉前三次,刚才三次,这下你该信了吧。”
我双手用力一挤,像要爆开,马小薇一声娇呼,“不敢了老公,睡梦中还有三次”
我继续问道:“再呢,不说实话小心我大刑侍候。”
“再、再没有了,只是半夜解手的时候,小蕊下床跟来,她从后面抱住我,俩人在床后又那个了两次,我说不要的,刚刚解过手很脏,可她不听,硬把人家按倒在地上,她的嘴一碰到那里我就软了,于是只好随了她”
马小薇软了可我硬了,真是受不了她,这不是刺激我要犯罪吗,小姐妹俩原来搞了一晚,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铁打的身体,普通人哪能受的了啊。马小薇语带娇羞面泛桃花,哪是诉苦分明是故意在我,因为她‘知道’我要****必须有香艳的故事来刺激,现在她满意了,那小微微颤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迎接一个不速之客。
不管马小薇身体有多么懒,最终还是被我‘拖’进文成武德殿,一切如同昨晚商量好的一般,圣旨很快便拟好盖上大印,马小达气宇宣昂捧着圣旨带着我和马小薇出殿而去,由于时间紧急这次也不能搞隆重的送行仪式,再说前方吃了败仗,哪还有心思搞这一套。
增援大军一早便在阿四的带领下向飞龙府进发,我们则乘坐飞船先期抵达,这样也省了马小薇一路受苦,这位被朝臣称赞的好监军一到飞龙府便倒头去睡,吓得众女以为她病了,华青青看过后才知道是疲劳过度,于是众人这才放了心。
我们上过早朝又赶到御马监收拾一番,到达飞龙府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时分,见过孙长和孔武才知道早上马贼蠢蠢欲动,似乎有意弃马来攻城,难道他们等不及了?还是知道双城方面有援军,所以想不惜一切快速拿下飞龙府。
由于这里木材不缺,昨晚吃饱了饭孙长和孔武带人又搜集了大批守城的滚木擂石,而我嘱咐下的拒马枪也制造出几百枝来,生石灰也辗成细面包了一大堆,应该能抵挡马贼一阵子。
马小达第一次上前线做指挥官,他其实是什么也不懂,偏偏事事要插上一手,我也懒得说他,只是他讲他的,下面人该怎么做还怎么做,马小达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像演戏,后来又跑上城头指点江山,大有挥斥方遒的架势。
嗖一枝冷箭冲着马小达头顶插过来,马六一个俯冲将马小达按倒在地,大力丸挥起铁棒格开那枝冷箭,自从冶练技术发展以后,而且铁料又足够,大力丸的木棒便升了级。
马小达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把脑门子上的冷汗,大骂道:“靠,放冷箭,非英雄好汉所为,将士们听令,把那小子给我抓过来。”
我一把将他按到垛台下道:“赶紧给我躲起来,打仗没有道理可讲,谁胜便是王。”俩人说话的空当密集的箭雨射上了城楼,马贼要攻城了!
他们弃了战马抬着登城梯冲到城墙下,第四、第五军的箭矢消耗殆尽,虽然连夜赶制了一些木箭,但由于一时间找不到那种硬坚木,用普通木材削出来的箭矢威力有限,双方对射了几个回合,反而是已方不少战士受了伤。
这时候登城梯已经架到城墙上,马贼像疯子一样向上狂冲,没有沸油,没有地雷,枪枝有一些,但对付几千马贼同时攻击显不出威力来,反倒不如一根滚木砸下去有效果,眼看马贼就要登上城头,我一眼瞅见城墙下的大堆生石灰,灵机一动大喝一声道:“扔石灰包!”
身边的亲兵马上派人下去用筐子向城墙上抬生石灰,打红眼的士兵抓起什么扔什么,很多人不懂的防护被自己扔出的生石灰迷了眼,而受伤更多的是马贼,他们地处劣势被一片灰包给打成灰猴,个个睁不开眼睛,呛的咳嗽声连片。
见到已方有人中了生石灰,我嘱咐孔武道:“告诉被生石灰迷住眼睛的士兵,千万不要用水洗,找菜子油来洗,不然眼睛就完蛋了,切记,切记。”
孔武胳膊受了伤我没让他参战,看到马贼就要冲上城头他急的不得了,突然间一通石灰粉把攻势压了下去这令他又惊又喜,“是大人!”
场上很快分出了胜负,谁也没有想到一堆生石灰竟然就这样把马贼的第一次进攻给打退了,好在今天天气好,生石灰可以发挥四散飞扬的作用,也好在我们是居高临下,误伤已方的可能性被降到最低。马贼从来没有受到这种攻击,眼睛被迷住了路都看清,别说攻城了,只能原地打转,最终被城墙上的士兵当了活靶子。
也有部分逃回去的马贼,他们第一件事便是用水清洗眼睛,结果生石灰遇水马上发生反应,这些人从此只能在黑暗中渡过残生了,此战马贼损失两千多人,自从援边大军开战以来,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大捷,已方伤亡人数不足二百人,多数还是被自己扔出的生石灰反伤,不过用油清洗后很快便能复员,不会影响丝毫战斗力。
余下的马贼迅速向后败去,马小达又开始了‘指手划脚’:“妙啊,想不到一堆普通的石灰便可以杀敌,大家趁胜追击,杀到他们大本营去!直捣黄龙!”
孙长和孔武看向我,我没吱声,于是二人没有下令,马小达自知自己不懂领兵打仗,只能怏怏地道:“我找我姐去,你们看着搞吧,我还我还是适合搞政治。”
孙长问道:“大人,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杀马贼一票。”
我指了指远处道:“敌营未乱,我们若是追出去很容易他们反打,他们有快马说不定最后来不及逃命的会是咱们。”
二人道:“还是大人考虑周到,跟在大人身边我们安心多了。”
我道:“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你们要快速让自己成长起来,跌倒了不要怕,爬起来便是,关键时候我也会拉你们一把,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孙长和孔武感激地点头,这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组信息,原来是青青号飞船已经升空将周围的地形和敌营的情况拍照传了过来,于是三人蹲在城楼上研究起来。
只见敌营马厩中的马匹连成片,我笑着对二人道:“这些畜生可不是人,俗话说的好,狗急了还会咬人,马虽然是吃草的动物,可它们要是急了是不是也会踢自己人呢。”
孙长眼珠子一转道:“大人的意思是”
我道:“知道之前你们为什么被马贼压的死死吗,因为你们始终处于被动地位,而且还用已方不擅长的平原战与他们的马匹对抗,其实据我所知,马尾巴很容易被点燃,当然用人去点不容易,可我小时候听人说过,有爱闹事的人捉了老鼠把尾巴沾了油点燃后放它们去钻洞,要么是把其它老鼠烧死,要么就是引起火灾,咱们稳居城内,外面便是烧翻了天与已也无关是不是?”
孙长和孔武摸着下巴道:“妙计,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我等佩服佩服,此事要想收到奇效最好是晚上进行,下午我们安排人捉老鼠去。”
我笑道:“这是你们的功劳,我不过是讲个故事而已,你们忙着,马贼若再攻城喊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