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肥随着满福出了海鲜馆,恰好老板金美丽正在前台帮忙结帐,两人匆匆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路上满福笑着道:“肥哥不必羡慕那老板,将来有了钱大可到金国买两个黑女回来。”
古肥有些坏笑地道:“羡慕倒不是,我只是奇怪,人怎么可能会是黑皮肤呢,看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晚上睡觉搂在怀中会是什么感觉。”
满福哈哈大笑,男人谈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关系总是会显得很近,他道:“什么黑人白人关了灯是一样的,就算她是白人,关了灯不是照样黑?关键是要水多,不然就不好玩了。”
古肥疑惑地看着满福,“阿福兄弟,我们平常的时间都很紧,你怎么会有时间出去玩女人呢?”
满福道:“肥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随便找个理由安排人顶个班就是,你做事就是太过于较真儿,怎样糊弄一下不是一天呢,还有能捞钱的地方就捞一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古肥道:“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想不到阿福兄弟你如此机智过人。”
二人一路说话到了中城一处破败的庙宇前,以前这里原本香火颇盛,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双城的人就突然对这座庙失去了虔诚,于是任由这座庙宇荒废下来,现在已经成了中城流浪者的聚集地。
说到中城的流浪者,他们来历都不一般,因为很少有流浪汉、乞丐能通过中城门到达中城,这些流浪者除少数是化装混进来,剩下的多数是比较富实的老百姓家门败落后沦落而来,由于中城面积太大,官府虽然集中清理过几次流浪乞讨者,但效果不大,那些人总是能提前收到消息躲藏起来,待清理行动一过就又出现在大街上。
夜色虽然早暗下来,但就着远处的灯光还能发现庙宇的门口有三五个乞丐有意无意地监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满福带着古肥刚一接近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三个流浪汉围了上来,伸出脏脏的手堵在二人面前。
“好心的大爷哪,给点钱花花吧。”
满福瞪了一眼道:“别装了,我找三当家,这位是我的兄弟古肥,叫肥哥。”
那几名流浪汉收回了手,恭敬地道了一声:“肥哥好。”
古肥不解地对满福道:“他们是谁?怎么感觉像黑社会。”
满福一笑道:“黑社会有什么不好,进去就知道了,走吧。”
进得破败的庙门里面却干净利索起来,空旷的院子中一堆一堆坐着的都是乞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起来很多人面黄饥瘦,这点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庙门前只能放暗哨,可大殿的门就严格了一些,两名体格健壮的流浪汉站在门口瞪着靠近殿门的任何人,满福上前打了个哈哈着人进去通报了。
古肥低声问道:“阿福,这是丐帮吗?先让我心里有个底,不然哥哥这心里不踏实,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古肥的小心谨慎应该早在满福的意料之中,他道:“进去再说吧,你放心我满福就是,要卖也是卖我自己,肥哥你不喜欢的话进去看看可以退出,我满福决不勉强。”
古肥道:“真的可以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财源滚滚位居至尊吗?”
满福笑道:“那当然了,走吧,说百句不如让你自己看一看。”
进得大殿与外面的景像截然不同,甚至可能比香火鼎盛时期的装饰还要豪华,满福领着古肥向殿后而去,待进得一间颇有些书房气息的屋子停了下来,房中摆着一排排的经书,都是造价昂贵的巾帛制成,书桌前坐着一位‘挥毫泼墨’的男子。
这名男子不会超过二十岁,长的甚为俊朗洒脱,更难得的是他的个子和胖瘦成黄金比例,应该是男人中的男人,帅哥中的帅哥。
满福上前道:“潇洒哥,我把兄弟古肥带来了,你审查一下,他的为人可以放心,我们是许久的朋友了,值得信任。”
古肥心中暗道,这人的名字与他的形象还是蛮配,自己若是有这般模样是不是可以引起玲珑姑娘的注意了呢,可现在如此般胖模样,只怕成了夫妻晚上行床事也会把人家压坏,这辈子注定是要打光棍了。
叫潇洒的男子抬起头打量了一番古肥,脸上的笑意陡盛,大概也是被古肥的身体给吸引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到古肥身边,然后拉住古肥的手道:“古肥兄弟,欢迎你啊,来坐,咱们聊一聊。”
古肥道:“潇洒哥,我现在还蒙在鼓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以跟我讲一讲吗,要是不能发财不能做大官我可不干。”
潇洒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很爽朗,似乎古肥的话让他听着舒服,“阿福,上杯好茶,我要与肥哥好好聊一聊,然后让厨房备一桌酒席,咱们把酒言欢。”
今夜的气温似乎有些冷,不过喝上几杯热辣辣的小酒倒是应了气候,三人围坐一圈酒兴越来越浓,慢慢醉意都升起,话题便也越来越放的开,潇洒突然问道:“肥哥,不知道你对杀狗帮有什么看法。”
古肥一愣,他摸着后脑勺道:“不太清楚,我基本上没有接触过他们,不过听说他们专杀朝廷贪官,而且对庞党的人恨之入骨,我想应该是好人吧。”
满福道:“那可不,当然要是好人,是老百姓自己的武装组织,是为老百姓谋福利的组织。”
古肥道:“潇洒哥问我这个做什么,我想投靠他们很久了,只是苦于没有门路,你们也知道我这样子太引人注目了,即便是当兵人家嫌费粮太多不愿要我。”
潇洒干掉一杯酒道:“肥哥,想不到你这般豪爽可交,你若是说真心话,我可以帮你引荐入杀狗帮!”
古肥道:“我当然是说真心话,若有半句假话让我终生娶不到老婆做个宫里没JJ的太监。”
皇宫里剪了男人JJ做公公的事情早已经流传到民间,男人的家伙是比性命看得还要重要的东西,那些被剪了JJ的男人很是被人瞧不起,就连家人也跟着受连累,所以古肥这句话算是个毒誓了。
潇洒道:“爽快!实不相瞒,我就是杀狗帮的三当家!”
“什么?”古肥惊讶地站了起来,“这里是杀狗帮的总舵吗?这么隐秘的组织总部竟然会在中城?不可能。”
潇洒道:“怎么不可能呢,用我们大当家的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中城里戒备森严,很少会有人关注这里的低层社会,所以把总部设在这里最合适不过,而且我们用乞丐做掩护,又有谁会注意那些讨饭的呢,他们那身臭味远远就让人唯恐避之不及,这个主意也只有我们英明的大当家才能想得出来。”
古肥语带试探地道:“你们真的想拉我入伙?”
潇洒和满福一同道:“不错,肥哥为人仗义正是我们杀狗帮所需的侠人义士。”
古肥道:“可是我什么本事都不会,除了吃饭外只有一身蛮力了。”
潇洒道:“肥哥有些过谦了,以你现在的地位就是最大的本事,朝廷腐败我们杀狗帮秉承老帮主遗旨要为天下百姓杀尽狗官,而以肥哥亲兵副队的身份可以帮上我们大忙。”
古肥吃惊地道:“你们的意思是?”
潇洒道:“肥哥过虑了,我们不可能让你去杀人,只是你平常接触很多官员,这其中有许多就是万民憎恨的狗官,只要你把他们的情报提供给我们,这就是帮助天下老百姓做了好事,除了会获得老百姓捐赠的大量铁币外,还会获得在本帮中的地位升级,目前本帮实行九袋制,背负九袋的便为长老级别,每个长老可以享受两万帮众的供奉,杀狗帮当前在双城国各地共有帮众十万余人,肥哥说这算不算位居人上呢。”
古肥道:“当然算,有人白白供养着咱们这还不算尊贵吗,好,我入了,是不是需要交会费喝血酒之类。”
潇洒道:“不用,本帮实行推荐制,通常都是由帮里兄弟推荐信得过的人入帮,当然他推荐的人若是出了问题也要受连带责任,不过推荐一名重要兄弟入帮便可得一百铁币,普通兄弟也可得一枚铁币,而你推荐来的兄弟再推荐人入帮你也可以从中获得一部分铁币,这种关系层层下推可以推持到十级。”
古肥笑道:“不知阿福兄弟这次可得多少枚铁币?”
满福道:“以肥哥这等人物当然是要得一百枚铁币,不过肥哥别生气,这一百枚铁币兄弟我全不要送给你做一点小意思,毕竟以后咱们赚钱的地方多了去。”
古肥道:“制度就是制度,咱们必须按帮里的规定行事,该你的就是你的,哥哥我不要,我缺钱自然会自己推荐兄弟来赚。”
潇洒道:“好!肥哥是我见过最痛快可交的朋友,恰好今天大当家在这里,我带你去见一见她,你在她面前发个誓便算入了帮,用大当家的话说特殊时期一切从简。”
古肥起身道:“那就有劳潇洒哥了,最好今天把事情办妥,不然以后可能没有机会私自外出。”
三人离开酒席继续向庙后行,没几步便有几个女帮众在站岗,不过她们看到是潇洒带队便没有出声阻拦,最后要进房间的时候才有人通报了一声,不久里面响起一道女声:“进来吧。”
潇洒带着二人进入房间,只见屋中桌前太师椅上坐着一位蒙面人,从她丰挺的来看可以知道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绝对不会简单了,因为她的之大超出古肥的预料,这种完全可以和他见过的晶晶姑娘媲美。
潇洒道:“大当家,人带来了,古肥兄弟也表示愿意加入我们杀狗帮。”
“好,那就照规矩行事,给古肥设定四袋身份,等以后他立了功再逐级上升。”大当家的声音甜美优雅,可以想像她的年纪不会很大,丰满也绝不会是因为给孩子哺乳的原因,人家肯定是货真价实的大胸女孩子。
满福在一边对古肥道:“肥哥,大当家非常重视你啊,我来了很久才混到四袋,可你刚进帮就做到四袋,前途无量啊。”
古肥道:“这还不都是你阿福的功劳?”
潇洒在一边提醒二人道:“先别说其它的,快发个重誓吧,完成了仪式咱们兄弟再聊。”
古肥想了想咬着牙道:“我古肥今日加入杀狗帮,以后遵守帮规效忠大当家,若是有二心定叫我不得好死。”
太师椅上坐着的大当家起身拉起古肥道:“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杀狗帮的兄弟了,暂时就在三当家的手下做事,怎么与帮里联系,以后需要你做些什么三当家慢慢会告诉你,天色不早了,你们回了吧。”
入帮仪式这就算结束了,三人便又重新回到酒桌前开饮,谈过一些帮派里的话题后满福对潇洒道:“三当家,你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可是将大当家感动说服?”
潇洒道:“我面对面向大当家提出婚事,可她没有允我,只是说让我尽心尽力为帮里做事,以后她自然不会亏待我。”
满福道:“我觉得你和大当家郎才女貌婚事应该是十拿九稳,大当家现在不答应你是因为老当家刚过世不久,她若现在就谈情说爱怕是帮里兄弟有人不服。”
潇洒道:“你说的也是,所以我并没有灰心,待下次我们办成一件漂亮的事情,趁大当家高兴我再向她提及。”
古肥道:“三当家,我可有什么任务吗?”
潇洒道:“暂时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到时候我会让阿福通知你。”
三人又喝了一会儿便散了宴,满福借口说去看看帮里其他兄弟晚走一会儿留了下来,而古肥则自己先回了赵府。
密室中潇洒和满福站在大当家面前听候指示,大当家的声音和身材让两个男人想入非非,特别是潇洒见过大当家的真面目,知道那蒙面下是一张绝世惊艳的脸容,心下的痒痒更是难当。
“重要人员马上离开此分舵,如果今晚这里无事再派几件小任务给他,只要他通过了这些考验再慢慢向他提及刺杀赵狗官的事情。”
潇洒道:“大当家,我觉得古肥这人信得过,据阿福讲,赵狗官下一步很有可能会去南疆剿杀马贼,一旦他再次带兵出征身边的戒备会变得无缝可击,我们要抓紧时间进行。”
大当家摆了摆手道:“不行,刺杀他必须要一击成功,否则再引起他的防范我们将永无机会可趁,就像上次爹爹带人袭击他,自从那次后我们就再也寻不到机会,这次好不容易将他的亲兵队缺口打开,所以必须确保一击成功。”
潇洒道:“这要多亏阿福,如果不是他我们也打不开这个缺口,现在两名副队长皆成为我们的人,谅那狗官活不久亦,我们终于可以为老当家报仇了。”
满福谦虚地道:“为大当家和三当家做事这是应该的。”
大当家道:“我爹爹的死也不能全赖在那狗官身上,只是他与狗贼庞虎越走越近,怕他以后成为第二个庞虎,这个人所以我们必须杀!”
潇洒道:“大当家,你不必替那狗官开罪,老当家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如果不是那次行刺失败老当家根本不会死,其实应该说是那个小丫头杀了老当家,所以她必须死。”
大当家道:“别再提这件事儿了,我爹是箭伤引起旧疾才过世的,再说当时人家没伤他们一行的性命,这也算是仁义之举,我们把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这不是英雄所为,反而会让世人笑话我们杀狗帮不讲道理、忘恩负义。”
潇洒硬着脖子:“谁敢乱说,我与他拼命去!”
大当家生气地道:“好了,你再提此事我就翻脸了,马上安排高层人员撤离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加小心是好的,千万不要派人去盯古肥的梢,万一引起他的怀疑和反感就得不偿失了。”
满福先行离开了,潇洒磨磨蹭蹭走在了大当家身边,闻着她身上的幽幽体香他的心都要醉了,刚才的辩论已经微不足道,这刻他的心中充满柔情蜜意,“晴儿,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了,你告诉我我改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