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的这个专用宴会厅好像一个环形大教堂,里面布置的庄严肃穆,但是入眼入耳却是一幅幅丑态声,这与内部的装饰绝不相衬,反让人觉得有些好笑,莫非挂着羊头卖狗肉就是这个道理?
不敢想像当你真正面对这种活生生‘气派’场面的时候,心头那种强的震憾,也许侯发说的是,如果你有钱,你可以上妓院找几个女人一起做,那应该算是够变态够荡了,但要让这么多数量的男女女一同来嘿咻给你看,不是有钱就能做到了。
我尽量避开糜的A片现场仔细打量这座厅堂寻找它的破绽所在,整座建筑物是用厚实的石块垒成,也就是说,如果在屋外实行突袭,除非有TNT炸药,不然以黑火药的爆炸力基本是没有希望伤到里面的人。
看来朱寿除了奢侈外,对于自身安全应该考虑的也很周到,这也是别人难以见到他的原因,躲在厚实的城墙后再躲在庞大的石宫中,想伤害他除非你会遁石。
环形大厅沿着边缘摆了一长溜酒桌,这种酒桌不是我们在外面用的那种,它很矮,需要人席地而坐才可以,桌后地面是薄床,每位宾客各自占据一个酒桌,当然也占有了一铺床,而床上也有一个任你享用的女人,她们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大厅内的激情现场让发明手摇嘿咻机的哥们口水淌了一地,估计他也是早听人说过这里面的情况,因为他眼中除了羡慕外竟然没有惊讶,很多男人采用了后入式,美丽的女人披散着秀发趴在地面一张薄床上,她们挺翘迎接男人的光临。
也有一些男人贪图享乐,他们躺在地面床上接受女人的主动服务,至于相互间根本没有羞涩,估计这也不是第一次集体乐了,衣服一脱大家坦诚相对,谁官大谁官小又有什么区别,这倒不失是一种增加感情的好机会。
这里的美女绝不是在外面那些所能比,很明显她们的比外面那些女人要大许多,她们应该也是分级别。同一时间内见到如此多双城美女裸身****,这场面的确不同凡响,若是拍下来绝对可以回地球卖大价钱。
好在我听侯发提前讲叙过,由于做好了充足心理准备,于是眼观鼻鼻观心地随着引路家丁穿过大厅向前走,入眼处除了肉还是肉,我想分辨谁是王谁是将都不成,看来人本无高低贵贱之分,扒光衣服都是平等的。
宴桌的末尾有一位很扎眼的家伙竟然穿着衣服,他坐在自己桌前默默地喝着酒,旁边侍奉的********倒在他的怀中,可他竟然不为所动,佩服。
只消一眼我便低下了头,因为这个人竟然是老相识,林骨。他半路遇到去平原再增援的部队,权衡实力对比后他劝住部队带兵回到湖阳,之后得到了朱寿的赦免,虽然我化过妆,不过这种化妆只是稍加打扮而已,对于熟悉的人来讲只要细看很容易识破,毕竟云瑶不会武侠小说中的易容术。
林骨不知道是不是在装清高,反正闷闷不乐地对美女无动于衷,急的他怀中那位美女一头扎进他的身下,接着就见林骨眉头大皱,只是他没有反抗,看来是男人都受不了女人的进攻,任你是柳下惠也罢。
好不容易穿越了大厅,对面的高台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个子很高,身体很胖,比古肥的个子还要高,只是胖却与他略有不及,不过总体重绝对不会亚于古肥,这样一个大块头什么形象可想而知,他的眼睛色眯眯居高临下仔细观察着下面的乱情景。
我们到了台下家丁停住了脚步,受一行人的影响正各自忙活的众人纷纷停了手,不久衣服也慢慢回到身上,一个个人模人样的咳嗽一声搂着美女喝起酒来。
家丁朗声道:“王爷,有两位贵客向您献宝来了,请王爷赐见。”
正津津有味看的起劲的胖子朱寿转睛看了一眼下面,道:“人可靠吗?”
家丁道:“检查过了,没有携带武器,都是城内自己人,应该靠的住。”
朱寿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不过声音听起来却觉得有些奶,他道:“让他们到皇台上来为我展示一下自己的宝物。”
家丁回头道:“你俩自己上去吧,不过别打王爷的主意,否则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朱寿所谓的皇台是一个大高台,台顶面积也很大,上台可以走三条路,中间一条路是王侯将相级别,左右两条才是普通人,看来朱寿已经在把自己当皇帝待了。
台后肯定还是有通道的,不过那应该是朱寿自己用的路,从朱寿身后不知何时站出八名带刀侍卫,这八人在朱寿身前挡了一圈,若是有献宝者意图不轨必须经过他们这关。
下面忙着干活的众人基本上全停歇了,因为接下来的活动是观宝,每次宴会总会有让人稀奇的玩意儿,这次大家也想看看是何等奇物,再说差不多每人也到了强弓之末,正好借这个机会调节一下,待会儿再与他人继续比拼,这是男人面子的问题,若是三两分钟便泄气会让人笑话。
林骨盯着上台人的背影很是疑惑,可身下传来的酥麻感觉让他无法正常去思考,他一把拉开叮在跨下的********,那女子见这位爷生气了也不敢再放肆,林骨这才集中精神去想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朱寿懒洋洋地道:“二位不知今日带来什么宝物为我王妃和王子的康复祝贺呢?”
我旁边的那位抢着道:“王爷,为了表示小人的恭贺之意,特带来一件闺房秘器,可以在玩乐的时候节省很多力气,请王爷过目。”
说着那人拿出自己的宝物向朱寿演示了一番,朱寿看的哈哈大笑,道:“确实可以省力不少,对于我这胖子做用甚大呀,免的让那些女人背后又骂我不中用,是你自己做的吗?”
那人道:“是的王爷,小人世代是木匠,蒙王爷厚爱在湖阳安家置业,只是祖宗手艺不敢忘记,便时常做些小玩意供自己使用,听说王爷要摆宴便连日赶造此物以博王爷一笑,现在见到王爷喜欢在下不胜欣喜。”
朱寿笑道:“好,难得你有心,若是全湖阳的百姓都和你一般本王不知该有多高兴,可现在我听说外面有很多人在骂我,还咒我早日被朝廷军队杀死,我有哪里对不起大家了,难道他们宁愿跟着朝廷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愿随我做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儿?”
献宝的人不敢说话了,这刻一个应答不当可能就前功尽弃,老百姓的怨言他又怎么管的着,况且他也根本管不了。再下面就要是我了,这次我打算用那部鸟国五百人大干的场面震住朱寿,然后向他提出一见赵青,刚才一路扫视,这里面没有她。
“报!”我还没有上前说话,厅外远远的突然传来一声喊,“王爷,朝廷大军已在五十里外,最迟明天中午他们便可与我们的城外部队接锋。”
寿王原本想看第二件宝物,突闻此信吃了一惊,也顾不得再想别的,“这么快?不是说还需些时日吗?”
来报之人道:“禀王爷,据我们派出的人急奔而回报,朝廷军一路得到百姓的相助,他们的辎重等物运送的很快,所以日程便大大提前了,不过请王爷放心,三处城门已经紧闭,城外的大军也展开布防,只要朝廷军到来定会给他们迎头痛击。”
寿王恨恨地道:“这些贱民,难道忘记咱们给他们开仓放粮了吗?又是谁给他们土地耕种,不知道恩义的贱种,早知道就应该将他们屠杀干净!”
“寿王,末将斗胆说两句。”林骨突然站了起来,当然他的裤子已经整好了,不然光着个挺着个家伙像什么话。
朱寿道:“林将军有什么话请说,对你的能力本王还是信任有加,虽然上次出师不利,不过降你为将军已算惩罚,我不会因此抹杀了你之前的功劳。”
林骨行了一礼道:“谢王爷,末将认为咱们应该出台安民抚民政策,屠杀和抢掠老百姓的事情不可以再做下去了!”
轰!下面立刻炸了锅,十几万的部队一直在靠抢过日子,不这么做难道让他们喝西北风去,诸路王侯把身边的美女都推到一边,这刻不是嘻嘻哈哈的时候了,朝廷军眨眼将至,而林骨又大唱反调,谁还有心思再玩女人给朱寿看。
“林骨,你安的什么心!”下面立刻有人质问,“咱们不抢不杀难道喝西北风过日子,好,我把部队交给你,有本事你来养活他们。”
朱寿也道:“是啊林将军,咱们这是叫以战养战,没有粮饷无法支持大军啊。”
林骨道:“王爷,我想先问您一句,我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朱寿道:“这里没有外人,也不必说什么虚幻好听的,我们不为天不为地只为自己能长享荣华富贵,能做天下的主人,安安心心地做皇帝。”
林骨道:“王爷,我们要享荣华富贵所需的财富和粮食从哪里来?”
朱寿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从老百姓那里得到。”
林骨道:“是啊王爷,说到底老百姓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若是我们把这些衣食父母们全都逼死杀死,咱们就算能称霸双城又怎样,难不成自己动手去田里耕做?谁给咱们做仆人,谁给咱们造房子,谁给咱们供养军队。”
下面有人道:“继续抢呗。”
林骨道:“到那时候双城已经全在王爷手中,难道你想让王爷左手抢右手?如果现在的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最终结果是农民不耕作,或者是根本已无农民耕作,你想抢,抢什么?”
朱寿闻罢也很是担心,“林将军所言甚是啊,那些老百姓就像我们身上的肉,不断把肉刮光咱们也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林骨大赞道:“王爷英明,这个比喻非常形象。”
朱寿道:“好,以后禁止部队再掠杀老百姓,违令者斩!”
谁知道林骨却抢着头道:“王爷不可!”
朱寿有些恼火,“林将军,我这可都是随着你的意,你还想怎样?”
林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这等庸人能成就大事就怪了,“王爷,先不说我们目前无粮食储备,再说我们的士兵已经形成这种掠杀老百姓的风气,一时间想完全止住很困难,但我们可以一面加强水稻生产,以增加对部队的供养能力;另一面再慢慢对士兵进行训练强化,加强军纪管理,若是一味地对他们强行禁令,这些本无军纪观念的士兵很可能就会暴乱,到时候就被朝廷军有机可趁。”
朱寿大为点头称赞:“还是林将军考虑的周到,诸位可有什么别的意见。”
下面的人也听明白了林骨的道理,真把老百姓都杀干净了,他们上哪里找钱找女人,况且林骨不是想一下子就推行此政策,只是让大家别抢杀的太过份便是,等有了自己的农业基础后再慢慢管束部下便是,想到这里没人出声反对。
朱寿道:“没人持异议我就着林将军去办理此事,只不过当前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安民,而是如何退敌,这才是大家要重点讨论的事情。”
下面有人道:“王爷,既然大家要谈军务还是将这两个献宝人谴出去吧,免得泄露我们的机密。”
朱寿看了我们二人一眼,道:“无妨,不是要安民抚民吗,人家为我进献宝物,这点信任度还是可以给他们,再说三个城门已闭,谁还能出去给朝廷军报信。”
我也正想知道他们的计划,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就做到了,看来冒险献宝一举是正确的,城门关闭了对于普通人确实是难以再进出,不过对于我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了。
朱寿开了口没人敢反对,再说他们也根本没有把这两个献宝人看在眼里,不过是城内商户而已,没有杀了他们抄家充军费已经够客气了,若是他们再不知趣只有死路一条。
朱寿见台下众人都不说话,他道:“怎么,明天朝廷军就要到来,难道你们想不出什么法子来应对吗。”
有人站起来道:“王爷,据前方传回的消息称,朝廷军领兵之人是御马监的监官,此人厉害无比,中王的三万大军便是被其一夜剿灭,而中王自己也命丧御马监外,从他出兵后迅速渡过断河又拿下平原、红平两县城可知,此人不好对付,我等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
朱寿道:“林将军,是你提出城外与敌决战,还是你说一说看法吧,毕竟你与朝廷军交过手,是我们这里最熟悉那个马官的人。”
林骨道:“王爷,此马官名叫赵钱,我已经查清他在双城的底细,他先是出任御马监的监官,还有太子师以及御医,不过中王出事后他就被赐封为威武大将军,然后又受封兵马元帅带兵出征,中王的兵败完全是意外,因为中王忽略了军纪的管理,在黑夜中被对方以神秘武器吓炸了营,至于断河失守他也是靠着可以隔河而投的武器取胜,而平原县城他则是用计”
有人打断了林骨的话道:“林将军,平原县城原有守军一万多人,你带兵两万前去增援,据说对方只不过是万人之军,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将你们打败的,真是奇怪啊,莫非又是你口中说的神秘武器。”
林骨对那人道:“南王,末将自然不敢推脱平原县失利的罪责,不过前面我所说的事情都是事实,至于平原县城兵败我们完全是中了对方的计,他们先掐断了平原县城的粮食供应,然后又派人入平原县城暗杀了守将白浪和左右副将沈年、魏博,城内无可镇守之人,于是全城守兵一起投降朝廷军,而这一切都是赶在我们援兵到来之前,当我们率军赶到的时候,平原县城已经看不出有任何异常,那个赵钱还安排御林军假装在城外困守,于是我们不察下中了他的奸计先后被诱杀了两名大将,最后他整编了平原县城的降兵,以优势兵力将我们的援军全部击败,这其中那神雷和矛箭起了巨大作用,我建议王爷也研制生产此兵器,不然我们在武器上始终居下风以后要想再打胜仗就难了。”
南王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林骨,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