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医,赵神医,你想什么呢?”万礼财在我耳边喊了几声,顿时将我从鸡鸡的问题中拉了回来。
眼前不知何时站上了张关父子俩,二人正笑嘻嘻望着我,万礼财又道:“赵神医,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中都卫卫长张守仁,这位是张卫长的公子也是中都卫的右将军,这位是右副卫长齐豪,这位是左副卫长胜天,这位是左将军都诚。”
齐豪、胜天、都诚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胜天年纪大一些,其余二人都是三十多岁,应该是少壮派了,不过五都卫都在庞太师的控制之下,想必他们也不会是太好的鸟儿,只是不论他们是好鸟坏鸟当前之计还是要应付一下。
几人互相见过礼,张守仁哈哈大笑道:“赵神医医术之高明早已经传遍双城,以后小弟若有病恙还请赵神医多加援手啊。”
万礼财笑道:“张都卫说这话不是见外了么,以后大家都是兄弟相称,赵神医自然不会见死不救。”这万礼财难道料定我会追顺了庞太师?他的口气好像有些狂了。
我还没有反对张关先不愿意了,我们兄弟相称他不是成了侄子辈?他道:“我与赵神医早就相识,大家一直以兄弟之谊相处,家父若有病恙单凭我们之前的交情赵神医也不会束手不管吧。”
我解释道:“那是,那是,我给许辰公主殿下去治病的时候多次与张将军相遇,张将军那只会说话的鸟儿公主们都喜欢的紧哪。”
张关脸上露出笑意,那只鸟儿本不是他抓的,只是他手下人从集市上强买回来的而已,用一只鸟笼络住三个公主,这个计谋就算是庞太师也想不出来吧。
万礼财猜出张关是不想在众人面前失了辈份,他笑道:“诸位,俗话说战场上无父子,咱们既然都是为皇上为庞太师办事儿,那么以后就不必计较什么辈份,中都卫演武完毕,我们是不是该去吃饭了呢。”
离吃午饭时间还早的很,我本不想与这些人有过多瓜葛,可架不住万礼财和张守仁的盛情,若是硬辞掉这顿饭拂了他们的面子以后不翻脸也要翻脸了,无奈下只能随他们下了城楼,众人在二十几名亲兵护卫下去了一家甚为豪华的酒楼。
酒楼共分上下两层,看气派档次也相当于地球上的五星级了,只是名字我只识得一个‘花’字。酒楼的面积很大,一楼大厅中也没有看到散坐,看来这里应该是不招待普通酒客吧。
“哟,这不是万部长、张都卫吗,哎呀两位爷你们怎么一起来啦,快请进,快请进,”众人刚踏进酒楼就有一位打扮的还算看上眼的中年扭着腰迎了出来,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怎么像古代妓院中的老鸨,说话的腔调夸张的那动作,看得人心里麻麻的。
万礼财脸上一冷道:“花老板,老地方老规矩,少说话多做事儿。”
看来这户部万礼财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笑道:“明白,明白,二楼临街的双星伴月厅,好酒好菜咱们尽管上,小姐还是她们几个,小的们,先带爷们上楼去喝杯茶。”
听到这里我心底一寒,看里这里还真是青楼,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嫖过妓,在地球上没有,在地球的史前也没有,上过的女人最后都是我的老婆,唯有一次是上过奇怪的圣女,不过那是以身试毒,情有可怨,可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万礼财他们拉到带********服务的大酒店来了,而且张守仁父子还是齐上阵,这可如何是好,若要让云瑶和玲珑知道我还用活吗,还好今天玲珑有事没跟来,大力丸嘴比较严,待会嘱咐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都踏进一只脚了我若再退回实在不像话,进。
“赵神医请吧,”万礼财和张守仁客气地让着我。
那老鸨也瞧明白了,今天的主客是这位英俊又潇洒的少年公子爷,她脸上一喜就像原本正相斥的两块磁铁突然掉了个似的,呼地粘了上来,那松软又下垂的大恰好把我的一条胳膊夹在中间,还故意磨蹭了两下唯恐我感觉不到。
“这位少爷好英俊啊,不知怎么称呼?”老鸨用‘嫩嫩’的声音问道。
我打了一个冷战,第一次进这种风月场所紧张是难免的,不过我是老婆满屋的人岂会被这点小场面给吓倒,若是那样还不被张关等人看不起吗,定了定神我淡淡地推开老鸨道:“在下太医院的赵钱,老板娘好丰满哪,只是呵呵,年华已逝在下不感兴趣。”
万礼财和张守仁对望一眼,二人原本以为我会做腔作势清白一番,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地入乡随俗,原本还有些许戒心二人此刻也不由的一松,万礼财对老鸨挥了挥手道:“去,去,唤个年轻的姑娘来,别污了赵神医的手。”
“哟,原来这就是赵神医哪,您能来我们花天酒地楼真是我们的荣幸,姑娘们,姑娘们快来呀,能救活死人的赵神医来我们花天酒地啦”
汗,这家店名字还真直接,竟然叫花天酒地。老鸨一阵鸹噪立刻从屏风后出来一群美女,是真的美女,人家双城国出产美女这名声不是吹的,只是档次比我老婆们还要逊许多。
万礼财应该是常客,他不理会老鸨的过分殷勤带头向二楼去,却见一个****急匆匆下楼来,他凑在老鸨耳边低声了几句,老鸨的老俏脸一变,“什么!这个丫头竟然如此大胆,那双星伴月厅是每天必须给万部长专留的,她怎么能允给别人。”
万礼财人没有精神但耳朵却很尖,他从楼梯上退回两步道:“怎么回事儿花老板,今天来的都是贵客,你是不是觉的我户部面子没有你们胆王府面子大啊。”
原来这里是胆王府的地盘,想想也是,要开这种娱乐场所没有人罩着能行吗,一个内王爷而且是八爷中的老二,开家五星级妓院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在旁边似乎有些幸灾乐锅,大概楼上那个丫头得罪了他,此刻他等着看人家光景呢。张守仁离****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显摆自己的威风,他默不做声但却突然踢出一脚,那幸灾乐祸的****被他踹翻了两个滚,吓得几个姑娘失声尖叫起来。
张关一身盔甲原本想上楼换下来,此刻他向前一站威风地大喝一声:“给我打!不长眼的狗奴才,别以为这里是中城我们中都卫管不着,就算是前都卫所的边浪也要给我们面子!”
我与张关几次相见都是在内城皇宫中,他表现的还算温文尔雅,我找人去打听他们父子的行事作风也是怕被那天给我带路的小公公欺骗,没想到今天自己亲眼看到了,他们官威的确很大。
老鸨被张关的一身装甲给吓坏了,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谁,中都卫那是皇上亲军中的亲军,而且张守仁和万礼财还是庞太师的手下宠人,胆王爷虽然尊贵但是没有实权哪,今天把他们得罪了,户部和中都卫不会让自己好过,胆王爷那边自己也交待不过去,她心头把楼上那丫头给骂了一百遍。
听着身后那个****被人当场打的像猪一样的惨叫,老鸨脸色吓得苍白,她扑通给万礼财跪下了,“万部长,张都卫,这、这都是一时疏忽啊,看在胆王爷的面子上,你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双星伴月厅以后永远不敢招待别人了,都怪那小骚蹄子,她偏要干什么领班,这不给领出祸事来了,大人们,这次高抬贵手把我们放了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那****被人打的满脸是血,形状极惨,楼上突然冲下一个姑娘扑了上来,“小油子!你们为什么打他,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
姑娘看样子应该是楼上的********,这个****大概是她的相好,听说他在下面被人打,这位姑娘就冲下来了,看来还算蛮有情义。
张守仁原本全身武装,万礼财突然给他使了个眼色,看了看他的剑又看了看那位姑娘,又看了旁边皱着眉头的赵太医,张守仁会意一笑唰从腰间抽出剑来,“让你们给我鸹噪!”砰,手起剑落一颗头颅滚到地上,全场立时全呆住了,杀人了!
被砍的正是刚刚从楼上下来的那位姑娘,地上被打的惨叫的****一时间也忘记了喊痛,那颗头颅正好滚到了他的身边,他竟然失神地抱了起来,“小红,小红,不可能”
张关似乎受到了启发,他突然也哈哈大笑,唰手起剑落,那****连声痛都来不及喊竟然也被砍下了头颅,张守仁漫不经心地在尸体上擦了擦剑上的血,然后故意看了我一眼这才对众人道:“得罪庞太师的人只有这个下场。”
张守仁扫过来的眼神让我心头大骇,马上知道了他们这是在杀鸡儆猴,以前的帐庞太师似乎不想再算了,可如果我不识相只怕也会像地上这两人,只是当众杀人这是何等大事,他们做为朝廷命官竟然毫不害怕,难道马达不管吗,难道张守仁也不怕别人告他们吗,还是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连皇上都要让着的地步。
万礼财慢悠悠地对吓呆的老鸨道:“这个奴才多少钱回头我会给胆王爷,楼上我那专间可有地方了吗?”
老鸨回了回神:“有了,有了,不用,不用,两个奴才值不了几个铁币,怎么敢让万部长掏钱,是他们不长眼,活该,活该。”
万礼财哼了一声带头上楼,我还在发愣,张关拉了我一把道:“赵神医,走吧。”
我犹豫地指了指地下两具尸体道:“这个、这个没事儿吧,中城的司法司会不会”
张关哈哈大笑:“赵神医多虑了,这俩人只是奴才没有民藉的,司法司管不着,我们最多赔给胆王爷几个钱,回头让他去人市再买几个回来,只是我担心这钱胆王爷会不会要啊。”
我惊呆了,来到双子星虽然与马贼打过几仗,几百人的死亡场面也见到过了,但那是战争,与今天的死人绝对不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杀人竟然明目张胆,而且官府还摆明了不会管这件事情,人命真的这么贱吗?就因为他们没有民藉、他们是些奴隶?原来在这里奴隶是这么的低等,被人杀了都不会有人过问。
打狗也要看主人,奴隶命再不值钱可他们是胆王爷的人,张守仁父子在这里敢如此做那分明是没把胆王爷看在眼里,看来庞太师的势力真的很大,我想与他对抗凭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哎,之前把事情想的有些简单、有些温情了,以后的斗争还不知道会有多残酷,事情怎么也不会像马小达想像的那么简单,建一支部队就可以把庞太师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