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大雨下了一晚还没有停歇,正好飞鱼城因为焚烧马贼尸体搞的乌烟嶂气,让雨水一冲刷还省了打扫战场,那些尸骨残骸顺着河流汇入大海,最终成为鱼类的食物。
我舒服地伸了伸脚,想再勾一勾那诱人的豆豆,谁知一摸怀中才晓的佳人已去香闺空空,我正暗自留恋回味着昨晚的香艳,吱呀一声门开了,程素素衣装整齐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进来。
“你醒了,”程素素不好意思看我,低头放下脸盆趁机问我道。
“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我还想再抱抱你呢。”盯着程素素的我遗憾地道,这刻就算让我装正经我也装不出来,昨晚那对丰乳可是任我的脚指玩弄呀,此刻说不怀念、说不旖想那是骗人,可这对巨物本来就是我的,现在竟然不能由我自由支配,这实在让人恼火。
程素素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套新衣服,递给我道:“穿衣服吧,昨天晚上你没回家只怕不好向周妮交待呢,莫因为我让她们生气。”
我笑道:“不碍事,反正她们知道你也是我的老婆,再说我目前还无法搞定周妮,随她怎么想吧。”
程素素坐在床沿边,脸色羞红地道:“那你这算把我搞定了吗?”
我爬起身从背后抱住了程素素道:“素素,你是我最乖的老婆”
“而且还是你老婆中年纪最大的一位,我要做出大姐的样子,要以身做则是不是?”程素素问我道。
“嘿嘿,我就是那么个意思。”
程素素叹了一口气,“昨晚真不应该让你进我房中来,以后我有的烦,咱们回家吧,就算周妮没意见,你住在这里玲珑那小妮子也会有意见呢。”
程素素嘴上如此酸酸地说但脸上却尽是幸福,我高兴的想要亲她一下,却被她躲开了,接着就把衣服扔到了我身上,我只能乖乖穿衣洗脸,不然这个一不高兴了下次能不能再玩还是个问题。
按照安县令的意思说我这算是姑娘携姑爷回家,理当再住两天。我地妈来,什么时候又成姑爷进门了,明明是昨天在衙门帮孙捕头治伤,硬让安县令给拉到府中吃饭庆功,这一耽误就是一晚上,再住下去我可受不了。
程素素也道:“义父,赵钱要回葫芦村取一些维修的工具,如果那逃生舱能修好了便可省去到双城的长途跋涉,你们不是约定好了一个周后动身吗,因为马贼已经耽误了些时日,现在可再住不得了。”
安县令道:“还是仙儿想的周到,对了仙儿,这里没有外人,你跟义父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从那逃生舱里面出来的,外面的传闻可多了去呢。”
程素素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安县令夫妇对程素素没有敌意,可这件事情非一时半会儿能解释的清,就算我们有的是时间有些东西说出来安县令夫妻也未必能理解,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程素素道:“义父,随他们怎么传吧,我那天是赶了巧正好路过那片林子,出来的时候恰好又碰到了几个乡民,他们后来在林中发现了逃生舱便把我们联系到一起,其实毫无根据的。”
安县令道:“那就好,不然这逃生舱若是你的东西送到京城去我可是做了件错事儿呢,你们要走可这天气,想回葫芦村也不成啊。”
程素素道:“我们回去想办法吧,再说这雨也不可能永远不停,我们收拾好了东西一待雨歇便出发。”
安县令不再强留,着下人拿了一把雨伞过来,两人相跟着回了租房处。因为下雨的缘故,吃过早饭后玲珑、大力丸等人也没有出去,众人正坐在客厅谈论昨天的战况,赖斯基和瓦哈妮则去胡山羊处商讨建砖厂一事了。
我和程素素进屋来虽然云瑶和玲珑没有问昨晚为何整夜不归,但我还是主动地解释了,“昨晚安夫人盛情款待,我多喝了几杯于是便在县府留宿了,家里没别的事儿吧。”
玲珑语气怪怪地道:“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昨晚你们有没有事儿。”
程素素有些心虚地笑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儿,我那义母想我了,留我在她房中聊了一宿,不然我们再晚也会回来。”
程素素如此一说玲珑便不再追问,而是对我道:“老爷,马贼打退了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双城,不是说要先回一趟葫芦村吗,我想爹娘了。”
我对玲珑道:“当然要回葫芦村,逃生舱若不能修复,还是用滚木滚到双城,只怕要走到明年才行,咱们马上收拾好东西,雨一停就出发。回到葫芦村你可以多住一天,因为我还要和大力丸回森林找那艘飞船取维修工具。”
大力丸听说有他的任务,在一边闷闷不乐地道:“噢,知道了赵钱兄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还在为昨天没亲手与马贼交锋而生气啊。”
大力丸道:“是啊,赵钱兄弟你说我和小玲珑是不是很没有用,我们竟然连马贼的面都没有看到,这还算什么打仗啊。”
玲珑也是一副如此的神色,我对二人道:“怎么会这样想,你们想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打仗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情,那天我们在飞鹰府实在是因为情况特殊才会与马贼面对面交锋,而真正的战争指挥者是不可以让战士们轻易以身犯险;真正的战争也不是靠某个人拼蛮力或者多射两枝箭就可以搞定。
战争打的是团队精神、合作精神,靠的是事前的准确情报、战时的准确判断与正确指挥,一个人能力再大假设他能杀五十名甚至一百名马贼,那么有一千名两千名马贼杀过来,你杀的完吗,可能你还没有杀完这五十名马贼,其他的马贼一拥而入踩也把你踩死了,所以战略战术对于战争而言极为重要,个人的能力在战争的汪洋中则显的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