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当然有话可说,他们三人死了与我何干,我只是见他们三人调戏县太爷的干女儿,于是上前争执了两句,这三位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线,为了争抢谁先上谁后上的问题便大大出手,小民身体自少虚弱最见不得别人打架斗殴于是便拉着飞仙小姐远远的躲到一边,当时雨下得太大,他们三人到底是怎么样互相残杀小民没有看清楚,请狗师爷明鉴。”
“胡说八道!”狗师爷又拍了案子,这次拍的重了点,震的他手都发麻,“明明是你杀了人还敢狡辩,孙捕头,你当时在场,把真实的情况向本官说一说,让这个死鬼死的瞑目。”
孙捕头上前行了一礼道:“遵大人命,当时我和阿三阿四阿猫阿狗正在府衙值班,小姐的贴身丫环春天突然急匆匆跑来喊救命,说是有三个自称三圣公的家伙在调戏飞仙小姐,于是我们几人便提了绳索赶到现场,幸好天佑我家小姐她没有意外。因为出了人命案我们便把现场唯一的男子赵钱带回衙门以待问询,后来您老就接管了衙门,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狗师爷敲着桌子道:“我问你凶犯杀人过程,你说这些没用的话干什么!”
孙捕头很无辜地道:“凶犯?谁是凶犯?我们去的时候三人就这么纠缠不清的倒在一起,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只是后来我曾问询过街坊邻居,他们说在屋里曾听到三圣公三人在讲谁先上谁后上”
安县令一拍桌子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这帮畜生还把不把王法看在眼里,竟然敢如此对待小女,他们定是有所倚仗,此事我要向吴知府禀明,要让他为小女还个清白!”
狗师爷一翻白眼,“安老爷,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我可是奉了司法司司长的手令,现在不是讨论你女儿清白的问题,飞鱼县一下子出了三条人命案,这事轰动了飞鹰府,破不了案你担当的起吗。”
安县令长叹一口气又坐下了,狗师爷生气地道:“孙捕头,拣重要的事情说,赵钱到底是怎样杀死三圣公的。”
孙捕头道:“回师爷,刚才卑职说了,我们去的时候他们三人早已经隔了屁,所以是如何死的我们不得而知,但看他们身上的伤下手之人定是强悍之辈,说不定是大块头为了独霸飞仙小姐一怒下杀了另外两人,可不曾想那两人没有死彻底趁着大块头不注意竟然一石将他的后脑勺砸烂,于是三人一起挂了。”
啪!狗师爷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摔了下去,吓得孙捕头一个虎跳躲开了,狗师爷大怒道:“滚!给我滚!一点好作用都不起!”
孙捕头对我一笑闪到一边不再言语,我没想到胡乱诌扯了两句竟然会把狗师爷气到这样,而且案情仿佛对我有利起来,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啊,早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对付狗师爷呢,难道是他那狗模样令我厌恶所以才突发奇想令他束手无策?
打铁需趁热,我继续道:“狗师爷明鉴,小人乃是葫芦村一善民,因为到飞鱼县里谋生不经意碰上这种事,没曾想做好事竟被无缘无故囚禁了四五天,这损失小人要向官府追讨,请奉了司法司司长手令的大人为小人做主。”
“我呸!”狗师爷脸都气绿了,“你现在还成好人了,连杀我三名好兄弟,让我脸面无存我如何能放过咳,连杀三名良民,这等要案府司法司已经备案准备向朝廷汇报,你若是再不招供,若经查实就要诛连全家,到时候别怪我手狠手辣!”
他要能查到地球就是天大的怪事了,不过就他这本事到了地球能不能留个完尸还不一定,我道:“狗师爷,你一再污陷小人,若是拿出证据来小人便也认罪了,可你没有证据这理走到哪里我也说得过去,当今皇上无比英明,你若想用冤假错案欺骗他老人家,只怕最后被满门抄斩的是你!”
“好,你想要证人,我给你找,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让你死的明白!”狗师爷气呼呼地道。
我行了一礼道:“您老若是没别的事儿我要回家了,承蒙县府管了这么多天饭,在这里先感谢一下。”
狗师爷冷哼一声:“想走?进得了这门你就别想再出去!容你撒野我的颜面何在,我若不制死你今后我就吃狗食喝狗尿!”
我道:“狗师爷,您这誓发的真够毒,我服你了,我不走,还回牢里数家雀行不?”
一夜无话第二日再次升堂,狗师爷一脸得意,似乎成竹在胸,“来人哪,先给我把罪犯赵钱杖刑四十杀杀威。”
我上前一步道:“慢着,狗师爷您还是来正事吧,我没有什么威可杀,你问啥我就说啥。”
“嘟!大胆,本官说要杀威就杀威,容不得你商量。”
看来这个老家伙昨晚肯定是仔细想过了,一上来先让我气短再说。孙捕头把我按倒在地悄声道:“赵兄弟,你忍一忍吧,这杀威杖自古就有之,就算你是无罪打你一顿也要先挨着。”
我伸手碰到了激光枪,这刻若是逃走只怕势必要伤到孙捕头,这家伙虽然天天红着脸看似凶恶,实际上对我还算非常客气,算了,先忍一忍,狗师爷找不到证据这事就算完结,他若再死不要脸我就杀了他逃走。
孙捕头喊着数,两个衙役上前行刑,以前看小说或者看历史剧这种情况多了去,我以为今天怎么着也要皮开肉绽,想想很久没有试过皮肉之苦了,来了双子星接二连三不幸,真是喝口冷水都塞牙缝。
“一,二,三”孙捕头有板有眼地喊着,两个衙役卖了命似的一杖又一杖冲我打下来。
咦,怎么不疼,我疑惑地抬头望向孙捕头,孙捕头狡猾地一笑,眨了眨眼又严肃地喊下去,“七,八,九”
“啊!啊!痛死我啦,”怎么地我也要装装面子,不然让狗师爷看出孙捕头在做弊可麻烦了。
“别打了!住手!人是我杀的,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一道娇媚的女声从后堂响起,接着程素素冲出来挡在我身前。
哎,这个女人这时候出来干出来,她一个弱女子说自己杀了人会有人信吗?狗师爷见到程素素脸像开了花的苹果,“飞仙小姐,他虽然对你有恩,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且让开,不然的话你义父也救不了你。”
程素素依然挡在我身前道:“人是我杀的,要怎样你冲我来好了。”
“开玩笑!”狗师爷啪打开了手中的折扇,似乎在对着大美人卖弄自己的风情,“你一个女流之辈岂能杀了三个悍人,再不知趣离开我要以扰乱公堂罪对你动刑了。”
安县令急的上前去拉程素素,“飞仙,你这是干什么,不是令义父难做吗,快回去,哪有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
程素素挣脱了安县令的手,“义父,那三个人罪该万死,不管他们是怎么个死法,总之他们该死,你快放了赵钱,他是个好人,国法家规也不可能处置一个见义勇为的好人是不是?如此这样以后有坏人行凶,谁个还敢站出来拔刀相助。”
“这事儿”安县令看了狗师爷一眼。
狗师爷得意地道:“这事儿安县令说了不算,我负有司法司的指命,任何阻挡办案者一概抓起来。”
程素素指着狗师爷道:“好,你说赵钱有罪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马上放了他!”程素素已经听春天打听过昨天的审案,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狗师爷啪又把折扇合上,道:“证据我当然有,来人哪,宣证人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