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黯然地低下头,“她现在都不认识我了。”
玲珑见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胡闹,乖乖把手机摆好对着里面的蔡晶晶在白绢上素描起来,而我则紧紧站在她身后看着那只小手上下左右翻飞,一个人头的轮廓很快出现在绢上。
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碰触手机,它的背景灯不久就灭了,而我在紧盯着绢布根本没在意这一点,玲珑抬头去瞄手机屏却见原来清晰可辨的人像因为失去背景灯光变得模糊起来,她嗖地回身问道:“怎么不清啊,你站的这么近干什么!”
我垂着双手紧紧站在玲珑身后,现在的眼力不行了,屋里光线又不甚好,站的远了看不清,谁知道玲珑会突然回身,这下可好,她一头扎在我小腹上,我吓得双手想去推她,结果好死懒活竟然推到了她的。
十二三的小姑娘虽然已经开始了发育,但那里也只是一个旺仔小馒头而已,感觉不是那么强烈,当然这是对于摸惯女人乳F的我而言,对于从来没有与男人有过接触的玲珑而言却是魂飞魄散,当她发觉自己抓上两只大手吓得浑身发抖,竟然呆呆任我这样半抱着她坐在凳子上没了反应。
还是我首先退出尴尬境地,把手一松立刻后撤两步,“你怎么突然回身了,吓了我一跳。”
玲珑不言语,但脸色却是很难看,她突然摔下手中的炭笔扑向旁边的床趴在被子上呜呜哭起来。
坏了,这里的女孩子都很保守,如今我半抱着人家又碰到了她的这可如何是好,悄悄走到床边小声地道:“玲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别哭了,我向你赔礼道歉行不行,我真不是有心的,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玲珑只是哭却并不理会我,幸好瓦哈妮不在这里,不然让她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人家小姑娘呢,好话说了一大筐,不断地鞠躬作揖玲珑总算止住哭声。
她擦了擦眼泪狠狠地盯了我一眼道:“赵钱,你就是个流氓,你是故意的,你摸人家二蛋嫂的肚子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只要她肯把画像给我赶紧弄好,就算说我是鸟人也认了,“冒犯了玲珑大小姐,我确实不是好人,但坏人也有做好事的时候是不是,我现在着急哪,玲珑小姐,麻烦你赶紧开工吧,你想打你想骂我全认了。”
玲珑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的坐回凳子上,脸上也不尽是怒气,更多的反而是羞涩,我把背景灯设为常亮然后恭请玲珑再次动笔。
玲珑瞅着蔡晶晶E杯的乳F突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脸色醇红,她把手中的炭笔一摔道:“不画了,太气人了,你耍无赖故意气我。”
“我的小活祖宗,我什么时候耍无赖了,恳请你帮帮忙行不行?拜托,拜托。”
玲珑气呼呼指着蔡晶晶道:“我不喜欢她,重换一个。”
原来是这样,只是蔡晶晶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不过这话我还是别问了吧,先让她画别人,待会消了气再画蔡晶晶也不迟,我向下翻了一张是云瑶,“那就画她吧。”
玲珑拿起炭笔瞅了一眼屏幕,云瑶的乳F虽然比蔡晶晶差了一个级别,但她常年跳舞身材异常的娇美,玲珑看的又是生气异常,“不喜欢,再换一个。”
再往下翻是欧阳倩,玲珑只看了一眼就更生气地道:“狐狸精!不喜欢,再换!”
再下面就是何雨晴,玲珑更是大怒:“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赵钱我恨死你了!你故意气我!”
不待玲珑说换我赶紧主动换人,胆战心惊地把许辰放到玲珑眼前,她突然一笑:“那先画她了,真是奇怪,你的朋友怎么都这么漂亮啊,看得人家好自卑,还是这位姐姐好,和我差不多。”
我地妈来,这哪是刚才勃然大怒的玲珑,女人的脸就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哪。略一回想我便知道了玲珑为什么看到其她几女生气了,她们的太丰满了,这令玲珑有些自卑,而许辰小模样惹人怜惜不说,她的和玲珑差不多,这让玲珑找回些尊严,所以便高兴起来。
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陪着笑脸总算哄着玲珑先后把七人的画像搞定,不过这些炭笔不能长时间保留,我还是赶紧给马达送过去,让他回双城后再行处理。
玲珑羞羞涩涩地道:“画的不像你别笑我呀,如果让我爹来画就好了,他的画工可是全村一流呢。”
恐怕全村也就这父女俩会画画儿,不过玲珑有些过谦了,她画风有些稚嫩不假,但是七个女人的神色却是相当逼真,我道:“不错,画的很不错,以你才十多岁的年纪便有此功底,将来必是一代名画家。”
玲珑把嘴一撅,“骗人,再说我也不稀罕当画家,这是爹硬逼着人家学的,我还是喜欢射箭打猎。”
说着玲珑把她床头的弓箭拿了起来,对着我做了个拉弓的姿势,样子英俊极了。我一直没有好好看看她那把弓箭,玲珑力气并不大,可她用这把弓箭一路上射杀了十几只野兽,虽然它们个头都并不甚大,但箭箭直中要害毙命,这准头这力度说起来很是骇人了。
拿过玲珑手中的弓箭仔细看了看,弓身是用一种我没见过的木材精刻而成,上面毫无用处的花纹装饰大概也就是这种小姑娘才要的玩艺,弦应该是一种动物的筋,弹性异常大,不过却需要经常涂上动物脂油来保养,不然干涸掉就会断裂。
一壶箭矢全是木箭,箭头一点铁皮也没有,不过这种木箭的木料却是非常坚硬,自重也很大,竟然毫不逊色那些铁箭,而且箭头被削成尖状,犀利无比,百步内用来杀人一箭可穿人腹腔。
“看什么看,”玲珑一把将弓箭夺了回去,“我知道你也瞧不起女孩子玩这些。”
我道:“不是的,我对女性从来不存偏见,她们并不是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唯一工具,也不是侍候男人的佣人,她们应该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你喜欢什么大可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不然会活得很累,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光阴,应该快快乐乐珍惜每一天才对。”
“真的?我可记住你说的话了。”玲珑的眼神神秘莫测。
画像既然搞定了我没有时间再耗下去,还是赶紧去县府交给马达,不然再晚一些就来不及了。
七张画的代价是我的手机,玲珑很奇怪这个小盒子状的东西里能调出一张张图像来,一个下午都追着问我原因,还说要借我半个月玩,我哪有时间和她罗嗦,忙着和赖斯基研究怎么改造房顶,就连程素素今天没有来找我恢复记忆都给抛到脑后了。
第二天上午在我的指导下开始上梁,这里没有钉子和铁丝,木料只能找些不易腐烂的绳子捆绑到一起,有大力丸这个天生神力者上梁等体力活他一人全包了,几人正忙的不可开交突然有两个草帽人到访。
瓦哈妮和玲珑在地面上打下手,有人敲门她们出去迎接,两个草帽人进了院子把大大的草帽一摘我看了一眼立刻从房顶跳了下来,“素素,你来了。”
来人正是程素素和丫环春天,玲珑待看清来人后脸色微变,她撇了撇嘴悄悄站到一边,但那双玲珑俏目却是偷偷瞄向程素素的,还不时回看自己的,似乎在做着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