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赵芬沉沉睡去,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女孩子相对,赵芬的皮肤相当细腻,火光的照映下好像涂着一层荧光粉,发着微微的清光。
人说秀色可餐,可怎奈胃老兄的抗议比眼睛还要严重,没法子只有先放弃让眼睛吃冰激灵,专心致志地烤我蛇肉。
为了增加火焰的温度以便更快地烤出蛇肉来满足我的需求,我只有四处搜寻柴火,洞壁边上的树根让我烧光了我就去折更高处的一些干枯树根,够不着的就蹦起来去折。
我发现人饿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原本不善跳高的我,为了弄点柴火烤蛇肉填肚子,一次跳得比一次高,最后就连有两人多高的洞壁最顶上的枯树根都让我折了下来。
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要想让一个人发挥出他的最大潜能,一定要狠狠地饿他一番。开奥运会之前把所有跳高运动员禁食三天,保证破世界记录,我就是个活生生例子。
又吃了近一个小时,情况却不见好转,越吃越饿,越吃浑身越不舒服,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乱爬似的,难受的我真想找块满是尖棱的大青石使劲蹭两下。
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想住嘴不吃,可谁知道嘴一停下来却是头晕眼花,眼前净是那些烤的香喷喷的蛇肉,没办法我只能再继续吃下去。
再吃下去更严重,肌肉也痛,骨头也痛,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而且是那种火辣辣的钻心痛,就像全身的血肉在燃烧似的,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下,因为不停嚼咀蛇肉而麻木的嘴倒不重要了。
我心里那个悔,早知道就一口也不吃了,现在饥火被勾起来想压都压不下去,要说这蛇肉没毒我怎么也不信,要不怎么吃的我身上又麻又痒又痛又热。
趁着烤蛇肉的一点空间,我两只手在身上翻飞,狠狠地挠了几十下解解痒,可能用的力大了些,竟然把皮都挠破了,不过总算舒服点,皮破了就破了吧。
又吃了半个多小时的烤蛇肉,突然间没来由的一阵困意袭上心头,头一歪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睡了过去,真是怪事了,今晚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不听我控制啊。
梦里我时尔飞翔星空,时尔穿梭洞xue,时尔像万马奔腾,时尔像高山流水,最后好像来到云端得到了仙女的亲自接见,仙女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仿佛春天百花盛开时的田野芬芳,那种幸福激动的感觉让我梦里 身体都打颤。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火堆已经熄了,看来时间过去了很久。看了一眼旁边的赵芬,不知何时身上的布条飞到了一边,倦缩在那里让人无限怜爱。
咦,肚子不是那么饿了,谢天谢天可算吃饱了,多亏有这么一条大蛇让我敞开了吃,这要是在医院只怕我把药柜里草药全煮了吃也不够啊。
我伸了伸胳膊又伸了伸腿,一点也不痛了,不对,不是不痛,而是状态很不错,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觉,浑身充满力量,好像我随便挥挥拳就能击倒一棵大树,呵呵,这蛇肉看来可是大补呀。
呀,小家伙怎么跑到外面来了,我一摸才知道,靠,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破了,趁着赵芬没有醒来我自己找了点布条绑了一下。
起身又生起火堆,大家缺衣少衫千万别感冒了,还有要赶紧出去看看天亮了没有,天亮了要找路回家呀。
我手一撑地却发觉身下有一堆软乎乎的东西,拿起来凑到火堆旁仔细看了看。
这什么鸟玩意儿,怎么跟赵芬身下那张蛇皮差不多,哎呀不对,这怎么还有手有胳膊,这、这、这不会是我身上蜕下来的皮吧!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又看了看胳膊肚子上的那些血迹,全没了,倒是那张皮上的血迹位置跟我原来身上的位置相同,也就是说我刚才睡觉的时候不知不觉蜕了一层皮?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跟蛇一样了,难道说我喝了它的血吃了它的肉以后也会变成一条蛇?这可如何办是好?总不会过几天我不喜欢睡床只喜欢钻洞吧?更要命的是我以后会不会不吃馒头只吃老鼠呢?一定是那只蛇在 报复我了,完蛋了!
我又急又气又恼,摸了摸被布条遮着的大腿,还有kuaxia有的部位,果然都有一层软不拉乎的皮,因为有衣服挡着没有落在地上。我随手全都扯了出来,连同上身蜕下的那层皮一起扔进火堆中,呼地一下蹿起一股 大火苗,没想到人皮这么易燃,热气烤的我不得不后退了一些,这个时候赵芬也被惊醒了。
“赵大哥,你烤焦什么了,怎么这么股怪味。”赵芬虽然一脸疲惫但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我心里暗道:“人肉味当然怪了,你又没吃过,肯定不会知道。”
“没什么,一些烤焦的蛇肉让我扔火堆里了,我出去看看天色怎样了,马上就回来。”
我想蜕皮的事一定不能告诉赵芬,她要是知道了的话万一嫌弃我怎么办,哪个女孩子也不会喜欢嫁给一条蛇呀。
松林中已有一层微光,看来真的天亮了,趁着天色还早赶紧赶路吧,要不然我们这身打扮还不把人吓死呀。
我回到洞中,赵芬已经用那层蛇皮把自己包裹了一下,还别说挺像一个披着一层薄纱的美少女,不,应该说是美女娃娃,因为她那张脸看起来真是太天真可爱、童稚无邪了。
赵芬对我挥了挥手中的一个布包,道:“赵大哥,我把珠子都包起来了,你瞧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嗯,挺漂亮的,我们快走吧,天已经蒙蒙亮了。”
赵芬指着旁边那块发着绿光的石头问我道:“赵大哥,那这块石头怎么办?就这么扔掉吗?好像这是块宝石吧,一般石头哪能发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