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见我愣着不动身,艰难地道:“我快死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不是医生吗?难道医生救人之前还会有性别之虑?”
柳雪的声音我非常喜欢听,首先她的嗓音好,唱歌的女孩子说出话来又甜又腻;其次柳雪的口音中总也难以抹去南方客家语的音调,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看香港武打片听主题曲听多了,总之我喜欢。
我犹犹豫豫地出去挖了一大堆雪用一件衣服包进机舱,却见柳雪已经能睁着大眼睛四处看了,生命力真是顽强呀,要说华青青没有鼓捣过她的身体,打死我也不相信,不然冻了一天早该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柳雪的声音虽然还是很吃力有些结巴,但我知道她已经在慢慢好转,大脑也灵光了许多,开始察看周围情况,虽然黑暗中以她的视力并不能看到多少东西。
我把雪放到地上道:“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但起因是美俄联手发动了太空战,他们毁掉了地球高中低轨道上所有的卫星,包括太昊也包括他们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外层轨道的变化影响到地球的大气层,总之气候出现了异常,我们现在厚厚的雪层下。”
柳雪看起来非常痛苦,她吃力地问我道:“卫星与飞机失事有关系吗?”
我道:“没有卫星导航现在的飞机只能乱飞,这也是过度依赖卫星的后遗症,还有电离层突然发生变化,大概也会造成飞机失事吧,你怎么会跑到厕所里避难?还挺聪明呀。”
柳雪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飞机出事前我恰好在洗手间补妆,先是感觉到飞机机体发出剧烈一下震动,好像是什么东西发生了爆炸,接着飞机就翻来覆去乱飞好一会儿,再后来机身稳定住却不知道撞上什么,我的头都被磕出一个大包,我想拉开门出去看看情况,一摸把手却是滚烫吓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洗手间里越来越热到后来我简直难以忍受,还以为自己要被烤死了呢,谁知道没多久头顶上开始渗水,外面的温度也慢慢降下来,不过我却发觉越来越冷,到最后想拉开门看看火熄了没有,却发觉身体已经不能动弹,意识也越来越弱,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来了。”
原来是这么个过程,估计最初是飞机受到外层空间的影响哪个仪器发生爆炸,于是本来可以凭着盲飞降落的事情变成不得不紧急在山区迫降,说了这么久的话我觉得柳雪大概已经复原了,便道:“柳雪,我看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搓搓的事就算了吧,应该不会有大碍,我们、我们还是看一看有没有其他人可救。”
柳雪皱着眉头道:“你要见死不救吗,我现在一动都不能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感觉,难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能不知道?如果你再拖延下去,就算有青青姐姐在这里也救不了我,再说,再说你也不能让我总带着那些瓷片呀。”
虽然柳雪的暂时被盖住了,但她摆着的那个姿势太像等待走后门的方妍梦了,看得我心里一跳一跳的,我知道老婆的数量已经够多了,所以最近一直在严格要求自己,绝不可以再对别的女孩子起歹心,可现在这种情景,虽然外面冰天雪地,还极有可能把我们困死在这里,但我的心就是不知道为何跳的那么厉害,身体还有点出汗。
“这,这是最好的急救方法吗?”我问柳雪。
柳雪无力地趴在座椅上道:“不,这是最不好的方法。”
我惊讶地道:“那你还让我给你搓身体,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被冻伤过,一点急救经验也没有。”
柳雪道:“野外急救常识我上过培训班,所以都清楚,正确的方法是迅速脱离寒冷环境尽快复温。复温的方法最佳的是把人浸泡在4042度的水中,浸泡期间要不断加水,以使水温持衡。待身体复温后停止浸泡,局部用水或者肥皂水清洁后涂抹冻伤膏。冻伤严重还要注射破伤风抗毒素或类毒素。在野外无温水的条件下,也可把伤者放在未冻伤人的腋下或腹股沟等地方复温。严禁火烤、雪搓、冷水浸泡或猛力捶打伤者患部。我可以倒背如流,你说哪一样条件我们能实现,雪搓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缓解我僵硬的肌肉,所以我认为可行。之前洗手间那么冷我都没有冻死,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像青青姐说的那样发生了改变,所以你不能以常理来判断。”
原来华青青还真对她做过手脚,不过柳雪说的那些中有一条倒是能实现,可让我抱着柳雪取暖这不是更胡闹吗,我道:“热水咱们当然没有,不过同样是违禁,不如生火好了,这里可烧的东西很多,够我们烧一阵子了,或者我们可以找口大锅来烧雪化水”
柳雪突然道:“对了,你可以抱我飞回百慕大呀,我们真笨。”
我声音低沉地道:“恐怕现在我们哪儿也去不了,所有卫星失灵导致飞机、飞船无法正常航行,也无法对我们现在所处位置进行定位,这还不是最主要的,现在外面的天气一团糟,根本不具备一点点飞行的可能性,我试过了雪下得太大进不了超音速,而且反力鞋因为低温也无法正常工作。”
柳雪声音有些哽咽:“你是说我们彻底被困在了这里?”
我道:“暂时算吧,现在天气难测我们只有先观察一番再定夺,我一路走过来这里除了山还是山除了雪还是雪,我已经迷路了,胡乱出去瞎闯只怕更危险。”
柳雪的声音变得低沉:“赵钱,别犹豫了,帮我搓背吧,我知道这很难堪,可血液不流通起来只怕会更严重,你要化雪水,这里哪有锅。只要我的血液开始流通,我相信我的身体可以承受寒冷,现在冷的心脏都在发颤,快帮我,求求你。”
原来柳雪的情况很严重,不然她也不必这般着急地商量我,况且只是搓背,根本不是我开始以为的搓全身,我就说嘛香港人是开放,但也不可能像我想的那么随便吧,是自己误解了。
我不再犹豫轻轻掀开柳雪身上盖着的衣服,她后背的衣服是一片窟窿,原本一件好好的丝质棉衣还带着毛茸茸的衣领现在全毁了,不过就算不毁也不能再穿在她的身上,硬邦邦的如何还能保温,刚才疏忽了应该给她换上件新衣服才对。
我给柳雪盖上衣服道:“先等一等我,下面的行李舱应该能有衣物,你的衣服必须要换,不然会更冷。”
柳雪无力地道:“那你快去快回,我感觉自己快死了,脑袋疼的要命。”
我三步并做两步跳下行李舱,透视一番还真发现几件衣服,这是出门必带的东西,所以很好找。
顺手提上几个箱子来,反正人已经去了,东西不如借给我们用一用救命,在一个小箱子中我发现一套女人的化妆用具,其中有一把小小的翦刀,估计是用来修整额前刘海,不过现在却可以用来帮我给柳雪剪衣服。
柳雪刚才和我说了那么久的话,刚刚恢复的体力损耗殆尽,这刻又昏昏沉沉不再理会我的动作,这也让我下手更放开了些,不然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柳雪漂亮的小丝棉袄下是件粉红色的保暖衣,保暖衣被割出几个窟窿露出红色乳罩的背后扣带来。我手有些颤抖,大概是天气太冷的原因吧,好不容易把她的上衣从后面全剪开,接下来应该是她的裤子了。
其实裤子也是面目全非,特别是屁屁被剜了一个大洞,把娇俏的臀部在我的眼前,虽然上面还粘着许多陶瓷碎片,但还是令我砰然心动。
此刻我已经能清晰地看到柳雪的,女孩子特别是有身份的女孩子有时候不得不穿丁字裤,因为只有这种裤子才能避免露出的痕迹,特别是夏天,丁字裤更是她们所必须的,而柳雪因为经常要换演出服,那种演出服有时候紧身的不得了,若是让观众一看后面露着重重的痕迹,就大大地破坏形象了,所以柳雪的从来只有丁字裤没有第二种。
我拿着剪刀的手更抖了,由于柳雪的姿势是翘着屁屁,若隐若现,令人欲火上脑。
当我第二遍混着雪的揉搓工作完成。
我小心翼翼地上下搓了四遍。
据说很多演员都喜欢隆胸,不知道这对是真的还是假的。
又几遍下来柳雪后背都冒起热气,我实在没想到自己的搓臀神功竟然可以厉害到这般,柳雪的声音有些腻又有些深幽还带有十分羞涩:“搓前前面好不好?现在后背热的烫人但前面却冰凉一片。”
我吱吱唔唔地道:“柳雪,我看还是这样打住或者你自己来吧,我、我真的不能那样,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你是梦梦她们的好朋友,这样做始终不好。”
柳雪脸上大红,她以为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到,还故做轻松对我道:“你倒是装起正经来了,听某些人说你平常很开放,再说又没有让你做别的,找件衣服给我盖住不就得了?其它部位以前游泳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见到过。”
刚才的一番搓弄绝对是起作用了,柳雪四肢和肌肉的僵硬消失了不说,就连说话的语调也不再像原来那么结巴。柳雪和诸女住在一起有时候大家去游泳我也会在场,不过以前哪能和现在比,以前只是远远的看,而且我也不曾认真留意过,但现在这么近,手又直接接触,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等我表态柳雪自己竟然挣扎着翻过了身!不过她的一只手却艰难地把红色的乳罩捂在一起转到上面。她的身体不稳导致双峰乱颤,长长呼了口气,柳雪把双手向两边一摊等待我的工作,那失去约束的红色乳罩差点颤下。
“很冷耶,”柳雪突然不好意思地提醒我道。
我把牙一咬抓起一把雪就开始了工作。
忍的辛苦的工作终于在柳雪的示意下结束了,我从箱子里找出几件乘客携带的衣服道:“你应该能自己穿上衣服吧,我上去看看亮天了没有,也不知道天气怎样,咱们应该考虑一下如何脱身了。”
柳雪咬着嘴唇凄凄的脸上还有丝丝羞红,“我试一试,不行再喊你,赵钱,其实到了这种生死时刻我们没有必要计较男女之别,如果生命都不在了还有什么礼义廉耻可言,人不应该为了脸面而活着。”
我知道柳雪为什么要这样解释,虽然她并不能看到我还是笑了笑,调转身出了机舱,顺着来时候开出的雪洞往上钻,结果发现上下直通的那个洞已经被积雪给盖死了,幸好机舱的空间够大,不然憋也把人憋死,当然我不怕,可柳雪却需要呼吸。
重新打通道路钻上雪层,夜空中出现了一丝白亮,看起来应该是黎明时分,暴雪非但没有减轻反而下得更密集起来,而且暴风似乎也随之加强了,幸好这里处在山坳左右都有山脉的遮挡,不然只怕积雪都被刮走,飞机也要随风破碎,我探头看了一小会儿受不了外面的寒风立刻又缩回雪洞,现在外面的温度我都受不了,估计应该在零下六七十度吧。
天气的恶劣有增无减,这可如何是好,就在我冥思苦想的一会儿功夫暴风又加强了,头顶大片的积雪被卷走,吓得我又向雪洞下缩了缩。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呼,“赵钱!”
是柳雪喊我,腾地一下跳进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