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左右甩动,想迫我放开cha进它身体里的那只手,可我知道这个时刻的关键性,不是它死就是我亡,另一只手紧紧抱住蟒蛇的脖子,两只脚夹住它的身子,将整个身体挂在蛇身上,任凭它怎么甩,死也不松手 。
只要我能坚持上一段时间,这家伙早晚会流光血液而亡。从我五个手指缝流出来的血随着巨蟒的摆动在空气中到处乱飞,一不小心冲进我口中一些。什么怪味,差点没让我把前天的饭都吐出来,说不好听的话,比 茅坑里的味道还难闻。
为了加速蟒蛇身体里血液的外流速度,我用五个指头使劲将那个伤口尽可能捣得更大,让血涌的更猛烈些,只有这样我才有逃生的希望。
蟒蛇拖着我在洞里四处乱蹿,这家伙智力绝对不一般,净把我往些石头啊、树根呀这些东西上撞,没多久我的衣服就被磨得不成样了,跟破布条差不多。
就算把我脱得跟地上的女人一样也无所谓,只要能把这巨蟒干掉就成,照刚才血流的速度计算,再过不久它就会血尽而亡。
不过我可能高兴的太早了,因为我忽然发觉从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弱,血的浓度也越来越高,而被我捅成五个洞的伤口处好像有些小虫子在不停蠕动,随着蠕动那里的肉似乎在不断生长,眼看着就要把伤口重新愈 合。
我地妈来,原来叫它怪兽可真不假啊,这这这什么功夫啊,竟然会自动修复,照它这个速度愈合下去,一会儿又生龙活虎了,太不公平!我怎么没有它这本事。
坚决不能让它的伤口愈合,我伸出五指重新cha进那处伤口,又狠狠地捣了一番,伤口是比原来扩大不小,可问题是血却不流了,麻烦啊,血不流了它可怎么死。
难道说天注定今晚要我亡在蛇洞?可老妈给我找人算过命,说我大富大贵长命百岁,不会这么命衰英年早逝吧。
你不流,你不流我让你流!一气之下我双手抱住巨蟒肥胖的身子,一咬牙将嘴对到了它那处伤口上,我要把它的血吸干!
一吸还真他妈有效,不过一大口蛇血顺势让我吞进了肚中,呛得我差点没把肺咳出来,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一股腥臭从食道嗝了上来,差点没把上个月吃的饭给吐出来。
不过这时候那能顾得了这些,只要我一吸蛇血就哗哗地往我嘴里流,只要一不吸那血就跟凝固似的一动不动,所以我要不停的吸。这不要了命吗,也不知道这些血有没有毒,刚才吞下了一大口会不会死啊?
不过以后死总比现在死强,再说就算我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来吧,老子跟你拼啦!我两眼一闭又对着巨蟒的伤口开始了狂轰乱‘吻’,开始时还吸一口吐一口,到后来神经和味觉都麻木了,那鲜红腥臭的蛇血一 口一口都让我吞到了肚子里。
我没法计算自己到底吸了多久,如果从我现在的时间感来说能有一个世纪吧,总之我吸一口那巨蟒的行动就越迟缓一些,它越衰我吸得越带劲,当然肚子也越来越鼓,到后来简直就要爆开。
也幸好巨蟒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老实下来,最后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我吸了两口确定一点血也没再吸出来,这才轰地一下也倒在了地上。老天要继续保佑我啊,这里千万别再有什么蛇母蛇子啦,不然我现在全身无 力,再出来一条小蛇都能要了我命。
哎呀,不好,那边还躺着一个女人,她应该跟这条死蛇不是一伙的吧,她要跟这条蛇是一伙的,这时候随便抱块石头还不把我脑袋砸个稀巴烂?
嗯,应该不会是一伙的,说不定她也是个受害者,要不我们斗了这么久她怎么一动都不动呢?
虽然我四肢无力倒在了地上,可脑袋还是暂时好用,胡乱想了这么些后忽然感到一阵巨痛从肚子里传来,而且越来越甚,后来简直像在用刀一刀一刀割我身上的肉一样。
完蛋了,这蛇血果真有毒!蛇啊蛇,我虽然吸死了你,可你也不必在地狱怨我,我中了你的剧毒一会儿也会去找你,你看在今晚咱俩也算相识一场的份上,到了阴曹地府我们就和解吧。
我晕了过去,是彻底被痛晕过去的,一开始只是肚子痛,到后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的,我真后悔啊,这种死法还不如刚才让大蟒蛇一口吞掉舒服痛快呢。
“老钱,老钱,”
我听到这称呼就知道是部队时的好友夏虎仁,这个家伙是个顶级狙击手,在部队时我跟他的关系最铁,他不是留在部队上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老虎,我这是不是在阴曹地府,你怎么会在这里,哎呀,莫非你也遇难了。”
“老钱,知道你要走了,我特地赶来送你的”
“赵司令,赵司令,兄弟我也来送你了”是小时候最好的玩伴朱达!他也来送我,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啊,我赵钱活了二十三年,好朋友就这么两个,没想到他们能一起来送我了,太感动了。
不过我还有遗憾啊,长这么大都没有真正摸过女孩子的,更不用跟女孩子那个了,我死不瞑目啊!
“赵司令你别伤心,兄弟我知道你的苦处,这不给你带来MM一个,你尽情享用后上路吧”
啪地一下眼前出现了一位美女,咦?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正是昨天晚上的赵芬吗?当然也可能是赵芳,因为她俩实在太像了,她们自己不说我根本不知道谁是谁。
我刚想问一问朱达找妞怎么给我找个熟人来,不好意思下手啊,谁知道一回头两人突然消失的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赵芬道:“赵大哥你别找了,这里就我们俩人,我知道你从小性格内向,对女孩子不好意思下手,不要紧的,你救了我们姐妹俩人,我们甘愿一起做你的女朋友,现在先让我把自己交给你吧。”
赵芬边说边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周围混混沌沌看不大清,只感觉皮肤光滑如绸的赵芬一下倒在我怀中,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管他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有辱斯文,什么彬彬有礼,伸出双手抱住了她。
“赵大哥,别,你别这样,嗯,嗯,赵大哥你快醒醒,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