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易小柔的情绪经过我一下午的开导已经好转,可谁知道傍晚她接了个视频电话却又风云突转起来。
我出于对首长的关心和好奇,站在旁边偷偷看了一眼视频中的男人,嗨,很英俊很时髦的一个家伙,不过他那架势也很欠扁。
只听他道:“姓易的,别说我没通知你,我爸和爷爷让你明天晚上回家吃饭,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
易小柔皱着眉头道:“我现在不在京城,麻烦你明天向他俩位老人家解释一下,改天我们再回去陪他们吃饭。”
“自己给他们打电话去,我懒得跟他们说话,咦,你身后的男人是谁?好啊,易小柔,想不到你也学会养小白脸,我说怎么两年没有上你你都奈得住,原来是外面有小白脸,好小子,敢给我谭天戴绿帽子,你找死 !我记住你的模样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丫的,我半个头进入了视频范围,让易小柔的老公在另一边发现了!太大意了,这不给人家夫妻之间增加矛盾吗,最主要的是谭天不像个善类,这下麻烦大了。
我赶紧解释道:“那个,首长的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是收药材打杂的”
不待我继续说下去,易小柔挥手制止了我:“赵钱别说话,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用不着解释什么,反倒是他,几天换一个女人以为我眼睛瞎了吗,我只是不愿戳破、不愿让他家里人难堪而已。”
“哼哼,哈哈,哈哈姓易的,事到如今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实不相瞒我现在正搂着一个漂亮妹呢,你看看她怎么样,有没有你的皮肤白啊,你看看她的奶子有多水灵,哪像你,想一想都恶心起鸡皮疙瘩!”
视频镜头一转一对雪白柔滑的出现在我和易小柔眼前,只听手机中一个嗲声嗲气地女孩子道:“谭天,别这样,怎么说她也是你老婆哎,快别拍我了,让别人都看光了啦。”
谭天在对面道:“我老婆?她有资格做我的老婆吗!你看看她那身铁锈,让你搂着这样的女人,你睡的着觉吗!她毁了我的幸福婚姻,我就让她守一辈子活寡!你看,她现在终于憋不下去了,不知道这个小白脸有 没有让她高潮啊,来哈尼咱们做给他俩看!”
视频中传来秽不堪的嗯哈声,易小柔脸色铁青,拿着手机的手不停抖动,沉默,还是沉默。
我想起一句名言: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她可千万要挺住啊,要不然我心里会内疚一辈子。
‘啪’地清脆一声,那台可以进行视频的高级手机被易小柔狠狠摔在地上,“呜呜谭天!你个畜生!我会让你后悔的!”
坏了,易小柔属于在沉默中爆发的类型,搞不好两人真能离婚,天哪,这岂非是我一手促成的?我都做了些什么啊?谭天非跟我拼命不可。
“小柔首长别哭了,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头像会进入视频范围,都怪我,要不再跟你老公好好解释解释,请他别误会我们。”
易小柔痛哭着摆手:“赵钱,这事儿与你无关。我与谭天之间早晚会走上这一步,我们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他这个花花公子背着我早不知道玩过多少女孩子,之前我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以后我想没有必要忍气 吞声了,我要跟他离婚!”
这种家族之间出于某种特殊目的的婚姻,小说影视中我也见到不少,通常这种崎形结合一旦形成,碍于媒体舆论的压力很少有人能摆脱,易小柔的身份背景绝不一般,而谭天单只他爸爸那里就够厉害了,听易小柔 的话还有个不凡的爷爷,离婚这件事只怕不容易。
“发生什么事儿了?”华青青推门而入。
易小柔哭着扑到她的怀中道:“青青,谭天他欺人太甚,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在床上胡搞,这种日子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要彻底跟他脱离夫妻关系!”
“柔姐你冷静一些,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来先坐下别哭了”
我推门出了房间,哎,恩恩怨怨何时了,我还是哪儿凉快到哪儿待着去吧,芬芬,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晚饭之前十号找我商量事儿,“赵老弟,首长给我们下了命令,让我们晚饭的时候必须给她准备酒,这里连个商店都找不到,十一号去小镇上别家打听过,大家日常的温饱问题都困难,谁家也没有闲钱备酒,你对 这里熟一些,能不能帮我们想个办法。”
看来易小柔这次受的伤害不轻,本来有希望治疗的锈斑病突然陷入绝境,本来和她名不符实的老公又矛盾激化。一个女人官做得再大、研究的武器再先进,可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碰到这些事也免不了伤心失落。
“酒?让我想想有了,伍院长有一大坛子药酒,我去搬来拿它先顶一阵子。”
十号疑问道:“药酒?能成吗?首长的身体可容不得半点闪失,出了事你我担带不起呀。”
“十哥多虑了,那坛子酒都可以治病如何喝不得,再说了京城哪家大商场里没有卖药酒的,你听说喝坏过人么?”
十号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既然找不到别的只有喝它了。”
“对了十哥,那天的事情查清了没有?一定要为牺牲的战友报仇!”
十号道:“发射导弹的五个敌特分子被导弹炸成烂肉沫,至于消息的泄露我们正在做进一步调查。”
我不想问得太深,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于是辞别十号屁颠屁颠地跑去药房将伍院长珍藏在角落的那坛药酒搬到房间里,嘿嘿,等今晚喝光后我托人从县城捎些散白酒回来,趁伍院长不备再给它灌回去,那样 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华青青滴酒不沾,易小柔便硬拉着我陪她喝,女人要是疯起来绝对不分高低贵贱,看着易小柔一碗碗的海灌,吓得我心惊肉跳,可偏偏她喝一碗硬要我陪一碗。
“赵赵钱是吧,你是青青,你俩给我记住了,将来娶妻嫁人一定不要理什么狗屁门当户对,爱谁就嫁给谁,喜欢谁就娶谁,不要像我留一辈子痛苦给自己。”
华青青去夺易小柔手里的碗:“柔姐,你喝醉了,今天就这样吧,早早休息明天醒来一切又会重新开始。”
易小柔满脸醇红,身体微微颤抖,好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青青,你能不能让我和赵钱单独待一会儿,他挺会做思想工作的,我们说会话就好。”
华青青对我使了个眼色,暗示我不要再让易小柔喝酒,“好吧,我去伍院长的诊室看会儿书,你们聊吧。”
华青青走后易小柔也不说话,端起坛子给自己又倒了一碗药酒:“赵钱,你喝醉过吗?”
我摇了摇头,对于酒自己并不甚好,虽然有时候无奈下喝到头痛欲裂,但却从未醉到长睡不醒。
“今天陪我醉一次好不好,青青在这里准不会让我喝,所以我把她支开。我感觉你挺会哄女孩子开心,今天就让我开心一次好不好。”
“好,我先干。”我知道易小柔今天想不醉都不成,反正只有一坛药酒,我尽量抢着多喝一些,这样也算对得起华青青的暗中嘱托。
泡酒的坛子是用粘土烧制而成,不透明,所以看不清坛底的具体情况。伍院长到底在酒里配了些什么料,我不得而知。只是这药酒喝起来有股淡淡的腥味,喝到肚子里散到四肢百脉像小红辣椒一般火热。
看来易小柔也有此感,两人大觉燥热,不经意间外衣纷纷离身而去。易小柔的身材好火辣,比这大海碗里的药酒还要辣。雪白的一件衫衣包裹不住丰满的,纤细的小腰浑圆挺翘的臀部无不勾人性命地吸引着我的眼 球,唯一遗憾的是身上的斑斑锈迹,可惜我抽不出自己的血,要不真想帮一帮她。
“赵赵钱,你真的是是处男吗?”易小柔脸上一片红潮,她含糊不清地问我道。
我早喝高了,没想到这坛陈年老药酒劲头如此霸道,胸口像点着了一把熊熊焰火。“是是啊,还没被被你们女人处理呢,你你呢?”
哗啦一声,一碗酒撒在床上,易小柔的身体早就醉软了,顺势扑倒在我的身上,“我我也没呢,可可笑吧,我结婚快两两年了,竟竟然还是个!赵赵钱你说我哪里不好,身上长斑又不是我我的错,可可他为什么要 那样对我,我要让他后悔,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赵钱抱紧我”
嗖地一阵风将小油灯吹灭了,我的怀中突然多了一团丰满的柔软,接着一张娇湿的红唇拙劣地吻上我的脸,一只温温的小手顺着我的裤子摸进家门
寂静的初冬夜空突然传来一声娇惨的痛呼,华青青站在屋外窗台下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赵钱,以后有的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