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估计应该找我联系了,果不其然是他的声音,“小赵啊,在忙什么呢,有没有时间来一下,咱们爷俩好长时间没有谈一谈了。”
“呵呵,是啊,您最近太忙了嘛,一会儿我过去,您老稍等片刻。”
放下手机许辰对我道:“赵大哥,你要出去吗,给你雨伞,千万不要像早上那样淋湿了,不然会得病。”
苏雪也道:“拿上吧师弟,别让我们的倩倩心疼。”苏雪大概不想把自己归到心疼我的一类人中,所以临时又改了口。
我接过雨伞道:“谢谢你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要先走了,既然下午将有台风那就不要再出去,上上网或者聊聊天,有时间我会来看你们。”
三女老老实实地道:“哦,那你路上也要小心,有事给我们来电话。”
这两年的气候绝对不正常,记得去年我在小镇时雨水就特别多,没想到今年还是这样,像这样的大雨持续下了这么久,在京都市的历史上极为罕见,有些下水道堵塞或者排泄不畅之处水都没到人的大腿。
不少车辆抛锚在路上,随着水势越来越大,如果下午再来台风的话,这些车的运命极为危险。我就算有心也无能为力,因为一路上看到这样的情况太多了。
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是李琪给我开的房间门,“嘘,爷爷刚睡过去,你先坐一下。”
我小声问李琪:“你怎么在这里?不会是我们的事情败露了吧?”
李琪低声道:“应该不会,爷爷中午让我陪他吃饭,然后他又不说让我走,我只能在这里等,估计是要谈我们俩的事吧,待会你好好求求我爷爷,只要他同意了咱俩的事,我爸都不敢阻拦。”
“行,没问题。”
李琪给我冲了一杯奶茶,“吃饭了吗,喝杯奶茶吧,我给你加了糖,很甜的。”
我瞄了一眼李琪的R房,“有你的甜吗?”
李琪偷偷打了我一拳:“讨厌,当着我爷爷的面也敢不三不四,我又没生小孩子,哪来的奶让你喝。”
“那你将来生了小孩子会不会让我喝?”
“嘻嘻,到时候再说吧,如果你对我不好我就不给你生小孩子,让你永远喝不到我的奶。”
两人悄悄说了几句话,李震宇轻微咳嗽一声睁开眼,“噢,小赵来了,我这几天事情太多,坐着坐着就迷糊过去。”
我道:“要注意身体呢,毛爷爷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把本钱折腾完了可怎么闹革命。”
笑道:“不怕,咱们的本钱雄厚着,华医生那里不是有救命的针吗,我这老脸还能再要个几枝来吧。”
“呵呵,那是,您老要个几十枝都不成问题。”华青青并没有把B针的来历对任何人说,所以就连都不知道蛇珠出自我手。
李琪道:“爷爷,您找赵钱来有什么事儿吗?”
道:“嗯,是有点事儿,对了,你把邓强弄到哪里去了,教训一下就放了他吧,别影响了军队内部的团结,为了那么一个小毛孩子,不值得。”
李琪道:“爷爷,这话我不赞同!我是你的亲孙女,你又不是不知道邓强是真的出手污辱了我!赵钱为我报仇这有什么不对,难道任由他对我的欺凌而置之不理?”
道:“我调查过了,事实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邓强大概刚碰上你们的身休就被一个耳光打开了,再说当时挤来挤去,即便不是邓强别的同学估计也挤到你们的,赵钱把他打了一顿,又弄成太监,这样的惩罚已经 是十倍百倍,够他一辈子受,要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有什么用,还是还给他父亲吧。”
李琪知道邓强实际没占什么便宜,因为他突然出现在她和欧阳倩中间两人已经十分戒备,当感觉到他出手去摸两人的,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快速进行了反应,不过就算是碰一指头这事对女孩子来说也是污辱,这与 空间拥挤无意相撞是完全两码事,无意的可以原谅,而有意的就是调戏。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哼,还是赵钱对我好,以后我就让赵钱保护,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会觉得真正安全。”
我暗暗对李琪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在这事上纠缠了,“邓强不是去了101医院吗,我虽然是陆军101医院的专家大夫,但太监的病可不会治,再说他也没来找我求医啊,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李震宇盯着我问道:“邓强昨晚在医院里失踪了,他真的不在你那里?”
我坚定地道:“真的,我要那种败类干什么,还要浪费粮食。”我倒是没说假话,邓强虽然是被我们派去的人抓走了,不过我们当即把他打包送上货船,让他先出去飘两圈等事情搞定了再说。
道:“那就怪了,谁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走邓强,小赵啊,我知道你对琪琪很好,不肯让她受一点委屈,不过为了国家的安定和团结,在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能为大局考虑,别为了一时的痛快给国家和民族带来无 尽的痛苦,如果你知道邓强的下落还是告诉我吧。”
李琪抢着道:“爷爷,难道我的幸福不比国家的安定和团结重要吗,这件事情从开始你就表现出政治家的本色,对我的个人安危置于之不理,而是去考虑所谓的大局,你觉得这样做自己很伟大吗,如果是赵钱他肯 定会第一时间为我考虑,而不是为了你嘴里的安定和团结把我抛到一边!”
李震宇的脸色很是苍白,我把李琪推到外屋,很严肃地道:“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没我的允许不准再进来。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李琪很听我的话,她低着头道:“我最看不惯政治家的这种无情做法,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变成那样,搞政治的人也要讲人情味。”
我重新回屋,面带尴尬地道:“让你见笑了小赵,我承认这件事上有些对不起琪琪,不过我也很无奈,我记得好像你曾经说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现在我也是深有体会呀。”
“我能体谅您现在的心情,是不是邓四方和朱二贵在逼您交人。”
点了点头,“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呀,军队各派系的矛盾虽然不是很大,但L州和成D军区向来同进同退,我虽然做为一军之首,但有些时候并不能把每支部队都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他们的工作牵扯到祖国西大 门户的安宁,我不得不慎重对待。”
我认真地道:“您的看法我有些不赞同,国家的安定和团结不是用忍让和放纵某人来换取,虽然古有‘小不忍则乱大谋’的警言,但您是否想过忍让就相当于纵容他们的恶行,用这种方法换来的安定和团结迟早 会为国家惹出大祸,这是给自己埋下定时炸弹,到最后您还要花出十倍的气力来整顿自己忍一时而犯下的大错!”
坐在沙发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曾经几度试着削减两个军区的实力,可总是遭到大部分人的反对,国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再说鞭长莫及,他们远在边疆有些事情我就算有心也无力去做。”
“呵呵,其实不是您老人家不去做,而是您的顾虑太多,不像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必在乎其它人的看法。”
道:“如果你是我,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我是您,先不提李琪和邓强的事,而是先要邓四方和朱二贵把他们历年来犯下的恶行交待清楚,以他们现在的带罪之身,是没有权力向我们要求任何事情,我们要他死,别人屁字也说不出半个。”
“怎么讲?”
我把手机中桃子搜集回来的罪证传到的专用电脑中,“您老有时间自己看吧,像他们这种做法,别说安定团结了,以前不造您的反已经够对得起您啦。”
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他一言不发戴上老花镜从头翻看调查材料,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怎么会这样?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国家和军队不是他们个人的!他们竟然敢利用军队贩毒,这不是倒咱们大龙国的 根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