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道:“话不能像你这样说,现在不比战争年代,那时候犯点什么错误都可以谅解,现在想要稳固住自己的地位,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这是我这几年总结出的经验教训,你不听我的话早晚要吃亏,好了,怎 么做我都教给了你,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正好家里刚才给我打电话,说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又在外面闹事,我先回,有事大家电话联系。”
谭中走了后朱二贵对邓四方道:“想不到当年的枭雄如今竟然成了孬种,就算那个家伙背后有李震宇支持又能怎样,咱们L州和成D军区还会怕了他?”
邓四方道:“按照刚才商定的报负计划行动,不杀了他难泄我心头之痛!”
雨越下越大甚至还夹杂着电闪雷鸣,这让本来打算下半夜行动的计划提前了几个小时,趁着这样天气正好掩盖行踪,杀掉对方的全家然后一把火烧掉房子,再让雨这么一浇,明天还怎么查找线索。
午夜时分派出的两队狙击手都没有信息返回,天黑时三队人马分头去抓与那人交好的朋友,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邓四方和朱二贵着了急,无奈下邓四方派齐天赶紧出去查看情况。
不久后齐天回来汇报,两队狙击手都死在距离对方居处三公里外,也是被人用狙击步一枪爆头,而三队去抓人质的人马没有半点影踪,看样子凶多吉少。
邓四方暴跳一番后也冷静下来,要知道他不是草包,只是这几年的和平岁月让他的警惕心慢慢消失,变得有些狂妄自大,事情真到了紧要关头,他做为军人的本质也显露出来。
“老朱,这事不对劲,凭他一个小小的市民就算李震宇在背后支持他,也不可能有这般能力啊,你想一想齐天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样的人物到底会是什么来头?”
朱二贵道:“看来单凭我们带来的这几队战士是无法收拾他,难道他还有什么身份谭上将没有告诉我们?”
“很有可能,嘿嘿,搞不好谭中还想借我们的手对付那小子呢,你没听他说那小子把他孙媳妇都抢走了,这顶绿帽子戴在头上可不好受。”
朱二贵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邓四方一咬牙,“派齐天带人再次出击,如果这次不成功我看只有派大军来围剿他!”
派大军围剿只是一时气话,京都市不是任何部队说进就可以进,不过目前只有派第一高手齐天带人前往,若是他也不成功,这事只能另做打算。
一个多小时后卫兵进房间向两人汇报,齐天带出去的20人,只有三人活着返了回来,邓四方和朱二贵大惊,连忙让那三人进来问话。
其中一人被削去一条胳膊,他已经包住伤口忍住疼痛对邓四方道:“邓司令员,我们无能,齐总教头已经死了,我们三人拼死抢回他的遗体,请司令员惩罚我们。”
朱二贵叫道:“齐总教头怎么会死!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他可是大龙国一流的气功大师,内家真气无人能敌!我们亲眼看到过子弹都对他伤不到半分!”
“我不敢欺骗司令员,事实就是这样,齐总教头的尸体在外面,司令员同志可以出去看看。”
众人出去一看,果不其然,不过这个已经半僵硬的齐天面色发黑,邓四方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断掉胳膊的那人道:“我们20人在齐总教头的带领下偷偷潜向目标处,可在距目标两公里外的一处体育场遭到袭击,一队20人全副武装的恐怖力量屠杀了我们行动小队,而有四个人则去围攻齐总教头。”
“四个人?”
“对,其中一个就是下午和齐总教头打成平手的那人,其余三人一个老一个外表傻呼呼,另一个很年轻应该也是特种兵出身,这四个人不讲究套路打法,也不怕齐总教头的凌厉掌风,上来上中下三路一齐围攻齐总 教头,齐总教头连三招没有走上就被傻子喷出的黑雾正中脸面,若非雨下得急冲淡部分黑雾,只怕现在齐总教头的脸早已经烂掉了。”
“你是说齐总教头是让人毒死的?”
“也不全是,那四人下手毒辣,齐总教头中了毒攻他上中下三路的人毫不手软,天灵盖、胳膊、大腿全被废了,可以说齐总教头是被四人一同杀死。”
邓四方有些心颤地道:“三招就要了齐天的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老朱,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朱二贵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医院突然来了电话,说邓强莫名其妙失踪了,守在病房外的两名卫兵竟然没有发觉有人进出,直到医生进去检查情况才知道病人早已不见了。
邓四方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和朱二贵带来的人手差不多全军覆没,剩下的也全是平庸之辈,现在儿子突然失踪了,肯定与对手有关系,这可如何办是好,难道真的让谭中说中了,自己太自傲祸事已经上身?
朱二贵道:“京都是谭老的地盘,让他帮我们想办法。”
邓四方道:“难道还有比齐天更厉害的人手吗,对方实力那么强,我们怎样才能把邓强夺回来?”
朱二贵道:“你傻了,人再厉害能比枪厉害吗,我们手里掌管着几十万条枪,只要让我们回到军区,就算李震宇也顾忌着我们三分,X疆和X藏历来就是叛乱之地,难道他不怕我们拥兵自重与国外反华势力串通一 气?”
邓四方道:“可如果真这样做就是把我们自己逼上绝路,再也无法回头了。”
朱二贵道:“这事我也不能给你做主,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不待两人给谭中打电话,谭中的电话却先打了过来,“邓司令、朱司令,事情有些不妙,刚才我得到消息李震宇在他孙女的哭闹下,他大发雷霆正在来你们下榻宾馆的路上,据他的秘书讲,他带了一个警卫连的 兵力,你们赶紧自己想办法吧。”
邓四方道:“他不会因为这事就对我们下手吧?至于吗?再说我儿子还被姓赵的抓走了,谭老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谭中略一沉吟道:“办法只有一个,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做。”
“什么?”
“马上离开京都市回军区,然后逼迫李震宇交出赵钱和你儿子,否则”
“否则怎样?”
“这还用我说吗,你们两个军区地理位置重要,背靠牛国和熊国,历来是国外反华势力的聚集地,有如此良好的基础,不用我说你们也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邓四方吃了一惊,他想不到为共和国成立立下赫赫战功的谭中上将竟然能说出这般话来,不过李震宇若真的发怒来找他们麻烦,自己的儿子又在赵钱的手中,那自己真是要任人宰割了。
谭中的话却是正中朱二贵的心思,他劝邓四方道:“老邓,你再犹豫下去李震宇就带人过来了,到时候你想不束手就擒都难,赶紧拿主意吧,别到时候官职儿子全丢掉。”
这时候卫兵匆匆进来汇报,“有挂着军委牌照的车辆开向宾馆,司令员同志用不用出去迎接。”
邓四方摆了摆手,“不用,尽你们最大能力拦住对方,就说我最近失眠一旦睡着不能打扰。”
卫兵退下了,朱二贵道:“老邓,这事是因你而起,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在帮你,就算怪罪下来我的责任也不大,而你就不同了,那个姓赵的小子若真是李震宇在罩着,今晚三番五次派兵暗杀他,这个罪过要全算 在你头上,不知道到时候你受不受得了。”
邓四方挥了挥手:“我们走,回军区去!这也是李震宇逼我这样做的,如果他不把邓强和姓赵的小子交给我,我们就反去!”
两辆出租车从宾馆后门开出,冒着大雨直奔京郊某军队机场而去,不久一辆专机在暴雨下强行起飞成功,向着几千公里外的大西北而去。
夏虎仁从军用机场潜伏回来,他钻进汽车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两人上了专机走了。”
村长拍腿道:“好,总算把他们逼走了,小赵,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笑着道:“回家睡觉吧,他们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返回军区,就算真要造反也需要时间来筹划,况且他们暂时只想逼我就范,咱们只能耐心的等下去。”
村长道:“想不到那个齐天竟然有如此本事,若不是我们外面套着新式的防弹衣,只怕衣服都要被他击碎。”
我也有些后怕地道:“幸好他这样的人不多,如果邓四方把手下的兵全训练成这般,这仗还有法打吗。”
夏虎仁道:“我看齐天也是一个特异功能者,虽然他的功力有一部分是后天修炼而来,但若身体不具备特异功能,他万万达不到如此水平,不然他那铁血十二卫怎么如此不经打。”
村长道:“有道理,幸好他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不然留着他是个祸患。”
我调出一串长长的名单给众人看,“这是桃子搜集回来的信息,这些人将来全部要判死罪,上到军长师长,下到连长排长,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有这些败类留在大龙国军队里,军力能提升才怪 呢。”
夏虎仁开着车拐上了公路,既然已经把那两位逼走,那就回家等他们行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