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教官所给我们的指示,经过被袭击这一劫,我方兵力严重受挫,不能继续失去士兵,所以我们必须在这个躲藏地生存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少数几个可以信服的人,才可以去陆地购取资源,探查军情,而我们这些经过整容后的小兵,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完成我们维持三年的训练。
虽然在地下三年的训练中又不少可以令人热血沸腾的事件和骇人听闻的经历,我跟莎琪特的感情也逐渐升温,甚至最后终于袒露了我们的关系,并受到了同伴的一致认可,但如果我向你一一解释,那么我们聊到太阳下山都无法讲出三分之一的内容,并且我们要在黑夜中动身,你要知道,黑夜是僵尸最适应的环境,也是我们最脆弱的时刻,我不想冒此险,所以,请原谅我把这里的剧情略过。
经过三年的艰苦奋斗,我们由稀松的沙土化为澎湃的高山,实战能力和心理素质达到巅峰,终于在这一天,教练向我提出振奋人心的任务,我们不再是年少轻狂的孩子,我们成为了可以击穿顽石的战士,我们井然有序的加开通往陆地的最后一面屏障,一个一个的重新站立了那结实的水泥地面上,狠毒的阳光稀松平常向四周照射,去残害人类,灼烧大地,而我们却对这肆意的暴晒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每个人都将华而不实的战斗靴子褪去,站在那阳光折射的大地上,感受那令人怀念的温度,从没有阳光并阴冷潮湿的地底深处重新探出头来,才发现站在阳光的下方是那么的温暖和沁人心脾。
当时俄罗斯的政府因为某些原因终止了清楚反动派乱党的计划,我们才得以解放,可以束缚我们的枷锁还没有解开,因为暂时没有了政府的阻挠,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外走动了,教官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新的聚集点,陆续的来了几个大人物,我们才得知,原来教官并不是反动派的头目,他也仅仅是个小喽啰罢了,正在的幕后首脑,居然是政府里的几个议员,他们不知道现有总统的统治,想要在暗地操控我们,从而满足他们的野心。
我们组成了几只队伍,根据总司令的指导方针,我们一直在莫斯科和伏尔加格勒附近伺机而动,这两座城市中都有一个我们的集合点和信息接收点,一旦上司向我们提出任务,我们就要坚决执行,我们的小组中,西蒙原本欧洲人有欧洲人固有的白色皮肤,只要他不说话没人知道他不上俄罗斯人,所以他的行动比我们自由,可以随意走动,我们让他当两地的任务接收人,阮荼和西那瓦同属越南人,交流比较顺畅,所以派他们和其他几组队员中选择出来的人驻守伏尔加格勒,周泽和奎潡以及许墨则驻守莫斯科境内,而我和莎琪特则冒充议员的保镖和秘书,从而可以在内部打出优势。
这种关系维持了近10年之久,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在特定时刻袭击某些政治组织成员或在俄罗斯部队与其它国家小型冲突或规模性战争中从中作梗,暴露重要信息等,虽然没有直接让俄罗斯政府垮台,但在每一次成功实施计划后都会给他们带来了不同程度的打击和人员伤亡,要知道,几只白蚁在没有任何外界因素影响的理想条件下,不管树桩或建筑多么巨大或是坚硬,总有一天都会被彻底啃咬殆尽。
但好景不长,就在几个月前,正感觉黑暗势力已经逐渐庞大可以吞噬政权的时候,俄罗斯突然发起一次迅猛的反扑,一瞬间几乎所有的政治乱党都被连根拔起,直接送进监狱,只剩下几个还在苟延残喘,而我们这些手下也难逃一劫,一个一个的被政府下令通缉,一定是那些被抓进监狱的人,泄露了机密,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会减轻他们的罪孽,而不管我们的安危。
仅存下来的乱党,还想要进行反抗,也有一些不怕死的下属,还为他们尽心尽力,代表人物却有已经被黑暗势力腐蚀心智的周泽和西蒙等人,我与剩下残存的队友以及我的女朋友莎琪特经过一系列的逃亡和隐姓埋名,摆脱了他们的追踪。
我们按照计划,在每天太阳落下的时候驱车逃亡,逃亡所用的车是当初计划还没开始的时候,从基地车库偷来的,后备箱还存放着很多装备,我们将车顶上的机枪卸掉并加以改装后,用来协助逃跑又不会让别人产生怀疑,并在天亮之前找到躲藏的地方。
逃亡的路程转眼已过半月,半个月的时候,我还教了莎琪特一些国语,她很聪明,学会了,就忘不掉了,我们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位于俄罗斯边境的加里宁格勒洲,我们在那里讨论了很久,才决定往与加里宁格勒州接壤的波兰移动,这样不仅可以摆脱他们还可以在那里定居。
三天后,我们顺利进入波兰境地,但身上的俄罗斯钱币无法在波兰使用,我们不能去银行换钱,不然会引起怀疑,所以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无法维持生计的情况,开车进入城市还需要花一些手续费,我们只好将车藏匿在一个安全的位置处,再偷偷的潜入了波兰的境内,没有经过签证处理,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工作在当地定居下去,我们将会被当地警方强制逮捕,运气不错的是,我们在没有进入波兰的时候,碰巧在公路上碰见一个忘记锁车门的“傻大粗”,我们在他下车不注意的时候,趁机将车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并带走,从而顺利的在波兰弄到了入境许可并没有违法,便进入了大城市波兰。
我们在大城市里四处乱逛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有了那个人赐给我们的金钱,我们饱餐了一顿并买了一套符合当地风情的服装,之后,我提议寻找赚钱的方法,却被许墨打断了,许墨打开那个人的手提包,拿出几张网球训练赛的门票,许墨说能白看不看是棒槌,于是我们先放弃的找工作,转而选择选取享受这里的生活。
我们用英语向当地的人问球场的地址,他们热情的帮我指出了路,我们道谢后,便坐上当地的大巴,车上没多少人,相信是因为波兰人比较喜欢运动,所以不爱坐车,我一边看着车外的风景和不同面孔,一边等待车子到达目的地。
离得不远,它就位于市中心的附近,我们顺利找到后,立马进入了赛场的观众席,迟到了五分钟,还好没有错过什么赢球的瞬间,裁判还没吹哨,表示网球赛还没开始,我不懂网球声称只是看个热闹,没多大兴趣,可是看见赛场左边队伍中的一个外表冷峻的青年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众多白人的从中居然出现一名黄色皮肤的亚洲人,而且给了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