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把三王爷放哪啊?”其中一个小太监问着领头的,神色有些惧怕。
“蠢货,当然是放到床上去!快去!”后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呵斥道,那扶着龙殇彦的两人哪还敢说话,立刻把龙殇彦放到了床上。
龙殇彦感觉自己被颠来倒去的都想吐了,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象,他沉沉的喘了一口气,这是在哪里……“唯一……”龙殇彦的口中溢出了两个字来,完全是无意识的呢喃。
“公公,三王爷他在说什么……好像是……唯一?”刚把龙殇彦扶正的小太监立刻屁颠屁颠儿的说道,大概是接受了刚才的那个教训,他说的小心翼翼。
公公皱起了眉头,摸了摸下巴,唯一?这不是三王妃的名字吗?他瞪了一眼那小太监,严肃的冷着脸,“还不快下去!今天的事情要敢透露半个字,小心你们的脑袋搬家!”
“是是是……奴才明白。”两人立刻灰溜溜的离开,再不敢多嘴什么了。
公公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男人,勾起嘴角,捏着兰花指,笑眯眯的离开,此事要是办成了,他的荣华富贵也是要来了。
轻轻的关上了门,他对着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呶了呶嘴,然后便小心谨慎的看了一眼周围,快速的离开了。
站在暗处的男人一双冷眸注视着这一切,最后锁定在了门口的两个侍卫上。
“慕大人……殇彦他还没回来吗?”唯一的双手在桌下已经握的紧紧的,手背上还有几个明显的红印子,明显是她的指甲印子,她太着急了,却偏偏只能这样等着,她想出去,哪怕是找不到他,也想要出去找。
慕鸣河往门口看去一眼,“没……王妃,您别着急,如果等下王爷还没回来,我就陪着你一起去瞧瞧,行吗?”慕鸣河看了一眼此刻兴致正浓的龙烈风,似乎很是高兴的在喝着酒,龙殇彦走还好,他要是这时候再走,还带着唯一,肯定说不过去,到时候还会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他和龙殇彦虽然是好友,可和唯一还是得保持距离,他如果选在这个时候,到时候肯定会有麻烦,所以……还是等一会吧,他又看了一眼门口,却还是空空如也。
“嗯。”唯一本想让身后的秋菊就带着她出去了,可既然慕鸣河都这么说了,说明现在真的不是时候离开,所以只好继续等等了,心急如焚的她根本连菜都不想吃一口,清秀的双眉揪到了一起,跟她此刻的心差不多。
龙殇彦此刻感觉自己正在被放在火上烤,而且他的身体也被烧着了,翻滚在场上,他努力的想要坐起身来,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只能双手猛地抓起床幔,用力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终于坐起了身来,他立刻将双腿蜷起,双手运气……
原本以为这样会有作用,可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根本运不了气,调节不了气息,更别说是能压住住这股感觉了,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都给全部扒了,好热……
但是尚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他双手攥着拳,额头的青筋显现了出来,轻轻的跳动着,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难熬。
也就在此刻,门被再次推开,他用力的抬起头,却只看到了一抹艳红色飘在自己的眼前,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却感觉费力极了。
一身妖娆红裙的白蓝走了进来,头发披散在身后,门口的两个侍卫立刻关上了门,白蓝看到了床上坐着的龙殇彦,那通红的双眼和脸色,让她不禁妩媚一笑,走上前来。
直到走到面前,龙殇彦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你……”他本想再说下去,可惜身体里的异常反应让他根本没办法再说,只能喘着粗气,瞪着眼前妖娆的女人。
“我?我怎么了?美吗?”白蓝仔细的看了一眼龙殇彦,然后笑着转了个圈,原本披在她身上的那一层薄纱随着她的旋转而落地,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应该说她的里面根本就是同样的一层薄纱,只是这一层薄纱看上去更加袒露,更加风骚。
龙殇彦几乎在她的薄纱轻褪下的那一刻闭上了双眼,他尽量用自己最平静最淡然的态度去面对,他不想看到白蓝的身体,第一是自己中了药,此刻脑子里会胡思乱想,但胡思乱想的对象只是唯一一人,这也是为何他会从刚才的大殿中出来,而不带上唯一,因为他需要冷静下来,但眼前的人毕竟是个女人,他会难受,但对她却没有对唯一的那股冲动。第二是因为他有唯一,他绝对不会背叛唯一,所以更加不会多看一眼她,而她这个时候恰好的出现,他明白了不少,用力捏了捏右手,有一点血迹从指缝中冒出,给了他迷糊的大脑一丝清醒。
刚才拉住床幔的时候大概是手指割到了那床幔中隐藏着的一个钩子,划破的他的手心,鲜血流出,痛感传入大脑,让他有了一丝理智,也可以保持好拼命维持的那股冷静,认清楚,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龙殇彦,我爱了你六年,你却连看我一眼都不屑,怎么?今天你还能忍的住?我就不信……一个中了椿药的男人看到如此的景象,还会充当什么正人君子。”白蓝也不急,看着他闭上眼睛,妖娆的扭着腰走到了龙殇彦的身旁,坐下,含笑的看着龙殇彦。
“白蓝,我对你失望透了……”龙殇彦狠狠的捏着手,刺痛感传入了身体里的每一处,隐隐压住了那股燥热,他睁开清亮的黑眸,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