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场的几人都用一种很担心的目光看着她,莫莎感觉自己百口莫辩,急的恨不得跳起来转两个圈给他们看看,这要是换做了平时也许就这么做了,可今天……她偷偷的瞄了一眼慕鸣河,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立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慌张的移开了目光,不敢再往他的那里再看去,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就连唯一都皱起了秀眉,虽然看不到莫莎到底怎么了,但听他们说的话,也能猜到一些,是莫莎的身体不舒服吗?有没有事啊……
“放心,没事。”龙殇彦似乎看出了她的焦急,轻轻拍了拍被他握在手中的小手,让她可以放心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唯一微微诧异,条件反射的就问出了口,不过她的确惊讶,他怎么就会知道她的心思呢,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跟他说。
“小傻瓜,你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呢,我当然知道了。”龙殇彦轻笑了一声,低低的对着她的耳边说道,无论是言语间,还是面容上的任何一抹神色,都被满满的温柔包裹着。
唯一脸一红,低下了头,“我哪有……”娇嗔般的口气添了一丝俏皮,龙殇彦爽朗一笑,不禁搂住了唯一的肩膀,让她可以依靠着自己,似乎也是在宣誓着自己的拥有权,任何人,不得窥探。
他的唯一,这么美,美的让他恨不得想把她给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他就是想这么霸道的拥有她,一辈子。
一顿饭,吃的还算是热闹,要不是莫莎今晚的改变,恐怕会更加热闹。
龙殇彦喝了一点酒,面色有些微微发红,不过眼中依旧清澈正常,没有任何的醉态,不过唯一还是能闻到时时刻刻伴随着他的那股檀木香味中似乎多了一点点的酒味,随着他的气息,他的呼吸,而散发着。
慕鸣河喝的挺多,兴许是心情太高兴了,所以总是一个人独自饮尽,这么一杯杯的灌下了肚里,肯定会醉啊,而且他还是个不善于饮酒的人。
慕鸣河靠在身边的椅背上,眼中有些混沌迷离,看上去是三分清醒七分醉,他总是在笑,而且笑的憨憨的,莫莎一直都在注意着他的情况,看到他露出如此呆呆的表情来时,没有任何的反感,反而觉得更加的可爱了。
原来,慕鸣河喝醉酒的时候,是这样的啊!
因为慕鸣河有些醉了,所以莫莎也大胆了一些,时不时的看看他,完全的被眼前的慕鸣河给吸引了,不管是任何一个动作还是眼神。
难怪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啊,一点不假。
莫羽凉算是表现最好的一个了,因为他也喝了不少,但是脸完全不红,就跟平常是一模一样,坐在那里,端端正正,也没有跟慕鸣河一样,表现出任何的醉态来,反正就是一正常人。
但只有他和莫莎知道,其实他喝酒不行,而且喝完酒以后脸也不红,即使是喝再多也不红,他醉了之后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举动,就像慕鸣河现在一样,坐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他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其实是因为他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了,软软的,这也是他不常饮酒的原因之一。
一喝完,整个人都浑身无力,连撒酒疯的力气都没有,也不吐,也不脸红。
“嗯……王爷,你看……羽凉兄他……嗯……能喝!喝了这么多……竟然一点都……嗝……不醉!”慕鸣河断断续续的说着,舌头似乎在嘴里打结了,所以有些不清不楚,而且边说还边笑呵呵的指着莫羽凉,傻傻的笑容分明就是喝的差不多了。
“鸣河,你喝多了。”龙殇彦看着他半眯着的眼睛,淡淡的说道,他脸上也有些发烫,头也微微有些晕,但似乎还没有到慕鸣河这样的程度。
他因为是很难受的吧,与其说是太高兴出狱才会如此饮酒,倒不是说是他心中不快活,埋藏在心里很多事情,他想要借酒消愁,看他一杯杯的灌着,虽然嘴边带着笑容,可怎么看都怎么苦涩。
其实,他应该早点告诉他一句话,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唔……我才没喝多!来……王爷,我们……干一杯!”慕鸣河摇摇晃晃的将桌子上的酒杯给端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他也根本不知道酒杯里面其实已经滴酒不剩,刚才已经被他一口气喝的见底了,现在哪还能有呢。
不过他压根没发觉,大刺刺的对着龙殇彦的方向举起杯子,然后又将杯子递到了自己的嘴边,一口‘喝’下,其实是一口都没喝到,但他还是笑眯眯的咂了咂嘴,放下了依旧是空空的酒杯,大赞着,“嗝……好喝!好酒!”
龙殇彦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准备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嘴边,可手腕却突然被抓住,软软的触感让他的身子不禁一怔,低下头来,顺着那只柔荑向上看去,最后落入眼前的,就是唯一那张微微泛着粉色,却面带忧心之色的小脸,两片如樱桃版红润的小嘴轻抿着。
“怎么了?”龙殇彦含笑的问着她,其实他早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她那表情中就可以看出她的心意,他的心也被塞得满满当当,原来,唯一从开始就一直在关注着他,即使看不到他的举动,也在一直一直的为他担心着。
可他就是想听到从她的那张小嘴中说出来,哪怕只是几个字,他也会更加的满足,更加的幸福。
这样的感觉,怎么比那酒来的让人更加眩晕呢,他似乎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