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睡了一觉的明子起身,这回才感觉舒服了很多,于是又走到了厢房那,正好看到有个丫头在给他喂药。
“你是新来的吗?”明子看着那细心的丫头问着。
“奴婢该死,奴婢秋果,刚刚没有感觉到小姐到来,请小姐责罚。”
“起来吧,做好你的事就行。他有没有发热?”明子问着。
“回小姐,刚才有一阵子热了,现在已经好多了。”秋果恭敬地回答着。
“嗯,你说你叫秋果,那是不是还有夏花啊?”明子坐到椅子上拿起杯子喝着茶,很自然地问着。明子就是觉得这名子挺有意思的,春芽,秋果,那是不是还有夏花和冬……冬什么呢?
“小姐,奴婢是夏花。”开门走进来的一个小丫头,手上托盘里放着碗粥,听到明子的话,跪着接了话去回到。
“噗……咳咳咳……”还真有这名啊!
“小姐,奴婢该死,害您咳到了。”这边明子忍住不去咳,那边的丫头那脑袋都快磕出血来了。
“行了,起来吧,没事了。”明子知道这是长久的社会现实,所以也不去管了,好在运气好,穿来当大小姐,这要是穿个丫头,不说侍候人,就这个磕头的劲,她就接受不了。
看着站在一边,还浑身颤抖的丫头问到,“谁这么强啊,给你们起的名子。”
“啊?奴婢的名子是进府时,培训过后管家给取的。”夏花恭敬地答到。
这丫头比春芽大些,有十五六了吧。
“你多大了?”明子看着她问。
“回小姐,奴婢今年十六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小姐,奴婢家里有父母和一个十岁地弟弟。”
“你为何会进府来当丫头,要知道这进了府了,出去可就难了。”
“回小姐,奴婢奴婢家里老娘病重,弟弟又小,爹爹一个人养家已经养不起了,奴婢长大了,所以奴婢自愿进府当个丫头,这样奴婢家里的负担就少些,而且奴婢赚了月钱还可以给家里用。”不卑不亢,夏花慢慢地回着明子的话。
其实明子也就是坐这闲地,没事找话问问。不过没想到这个丫头说话条理清明很清晰。
“嗯,起来吧,做好你的事,这里现在事不多,不过也许会有你们忙也忙不开的时候呢?”明子慢悠悠地说着。
“奴婢醒得,奴婢会做好份内之事,请小姐放心。”夏花站起来。把粥放到了床边的小几上。
“秋果,他怎么样了?”明子转头看着已把药全部喂完的丫头。
“回小姐,药全部喂进去了,全身的热度也已退下了,应该快醒了。”这丫头和春芽差不多大小。
“嗯,好了,你们出去吧,有事我叫你们。”明子挥手退去二人。
明子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躺着还没有醒来的男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孔,只是过于苍白,浓眉大眼,只是眼睛是闭着的,眉头皱在一起,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同样也是苍白了些,必竟失血过多嘛。看着这个年龄大约在20岁左右的男子,明子想,他一定是经过了很痛苦的事情,不然怎么会把眉头皱的这么死。
这时床上的男子,突然间开始出现了痉挛,那紧握成拳的双手,手背上青筋爆起,还有那皱的死死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明子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热,也许他正想起了什么可恨的事吧,不然不会这么用力的握紧了双手。
明子轻轻的用手抚着他的额头,奇迹般的他慢慢地放松了,手也放松了,不在狠狠地握着。明子看着脸色苍白的他,心想,是不是该醒了啊?
对方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双眼开始动了起来,然后慢慢地睁开了双目,可是眼中却出现了一摸杀气,转眼就盯上了屋子里唯一存在的人,明子。
之后他的眼中又出现了一抹迷茫。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明子低低地问着。
他看着明子,这个很瘦小的女孩儿子,可是却没有见到生人的害怕,却只是从容淡定。
“还好。”他的嗓子严重沙哑。然后他又皱了下眉头。
“嗯,醒了就好,这两天活动的时候要慢慢来,别扯开了伤口,不过你腿的上伤口有些过于大,所以就要床上吧,两天后伤口长好些就可以下地了,还有,你的事我不想过问,但我昨晚救你的时候你已答应从此是我的人,所以,我想你伤好后,尽快把你的麻烦解决掉,我这个人很懒,不想要太多的麻烦,你可知道?”清清凉凉的声音就这么从明子的嘴里传了出来。
“是。请主人放心。”床上的男子艰难地说着。
“主人?我不喜欢听到这个词,你叫我明子就可以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子?”明子问着他,在等着春芽送来吃的这空档不说些什么好像不得劲啊。
“名子?呵呵,没有名子了。”他发出了几近绝望的笑声。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要之前的一切,那就从头开始,你从今就叫归一吧。”明子低低地声单说着。
“归一?好吧,叫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不养废人,如果你觉得生活没什么希望了那么你可以直接去死,别弄出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不想看。”明子严厉起来了,生平最看不惯的是这种活不起死不起的人。
“不想死那就慢慢把这碗粥喝了吧。”明子端过小几上的粥,一下一下绞拌着吹着,递了一勺送到了他的嘴边,他略停了一下就张开了嘴,就这样慢慢的一碗粥他很快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