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逼你。是你背叛来我。”语落,白真舞抽身离开,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要被困在这婚姻的坟墓。这不是真正的白真舞,她要抬起头,做回真正的白真舞。。
白真舞走了,留下了许诺和沈泽,对于白真舞的反应,许诺更是大吃一惊,她以为白真舞会哭哭啼啼的要去死,可是没有想到白真舞竟然会主动提出离婚,她真的没有想到,白真舞看似一个简单的女人,骨子里却有一股男人气概。
“泽,消消气。别和真儿计较。”许诺变回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样子,沈泽的眼睛却一直落在许诺的手指上。
“小诺,这个戒指怎么会在你这里?”沈泽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这个戒指不是他送给白真舞的定情信物吗?怎么会在许诺这里?那一次,沈泽还以为白真舞把戒指弄丢了,还对白真舞乱发脾气,可是,怎么会在许诺这里?
“额,,这个是我在路边摊买的,没什么。”许诺慌忙的掩藏住手指,脸被涨得通红,即使她是一个善于撒谎的女人,可是,她还是被沈泽看出来了,沈泽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从此以后,和他一起走下去的女人是许诺。
“你喜欢地摊货?明天我给你买一个。”语落,沈泽顺势拿了沙发上的外套,“我先出去了。”沈泽暧昧的对许诺说,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许诺的嘴角有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把地上的西装扔进了垃圾桶,从此以后,只有她许诺才是沈泽的女人,至于什么友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所以,她是不会在意的。
*(白家)
白真舞回到家里全身无力的躺在柔软的真丝大床上“也许明天这里就不属于我了。”白真舞口中天花板喃喃自语,突然,一阵电话打破了这少有的宁静,白真舞接听了电话,懒懒散散的说“喂,谁啊?”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白真舞立马精神的坐了起来,慌张的神色,语无伦次的表达,手足无措的比划。“什么?我马上过来。”白真舞焦急的挂了电话,换了双鞋,拿着包包就走了。
白真舞快速跑向医院,一路上她的脑子里只有电话里的那一句话,‘真儿,快来医院,你爸他不行了。’以及沈泽说的‘如果不想你爸遭难的话,还是乖乖听话吧。’她不敢相信。
匆匆忙忙来到医院,白真舞走向白亲雄的病房,推开门,看见母亲瘫在地上,泪往心里流去,再看看病床上,白亲雄已经停止了呼吸。
“妈。”白真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痛已在心里扎根。
“真儿,真儿,你爸他。”母亲看着白真舞,她早已经泣不成声。,白真舞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但是,现在她绝对不可以倒下,现在她是白家的希望,她没有流泪,没想到沈泽真的干得出这种事情,她恨他,刻骨铭心的恨,白真舞走过去扶着母亲,父亲穿着白色的病服在白色的病床上死去,作为女儿却没有来看他最后一眼,她记住了,父亲的忌日,她和沈泽的三周年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