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不行了,龙冰蕊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嗜睡,只要想到睡觉,就巴不得立即有张铺得舒舒服服的床在眼前,她估计自己现在沾床就能睡着。
“没发烧啊……一边玩去。”龙冰蕊强撑起那双越来越重的眼皮,一把拽下他的头,手心手背反复在他额头摸了摸,随之立马把他推开,嘴中嘟嘟嚷嚷的说了句话。
该死,那女人在干嘛?
她掏出什么东西给那男人?
她的手在那男人脸上摸来摸去干嘛,那男人脸上有什么好摸的,我的比他的……尘伸手摸上自己的左脸,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他那冷酷的面容越加阴沉,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隔着一段距离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两道身影,眼中神情复杂。
突然,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传来,龙冰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杀手?竟然买通杀手来对付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谁那么恨自己,竟然花大价钱请杀手来对付自己。
“我们来一场比赛,你若是追上我,我就把方才对付青老那招交给你,如何?”此处人流量很大,决不能在此处动手,她还不想那么快就曝露自己的实力,她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暗处阴自己。
“好,一言为定。”月树清也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那感觉仿似想将自己剥皮抽筋般,充满了恨意,他还以为她也感觉到了,熟不知,他们二人所感觉到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尘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眸若有所思的朝某处淡淡的扫了一眼,随之身影几起几落,顺着她们二人的方向消失。
帝都赫赫有名的右相府,其府中的奢华程度,堪比皇家别院,右相作为国主跟前的大红人,被赏赐的珍奇异宝多不胜数,即使宝库中少了几件宝物,短时间内,也无人察觉。
“少爷,属下已经联系上夜鹰的二星杀手,那个女人此番定在劫难逃。”长相看似憨厚老实,眼中闪烁着阴狠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对眼前的男子说道。
场中被唤作少爷之人,听闻下属的禀报,眼中闪过一抹错愕,随之仰声大笑,浑身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的抖动,眼中闪过一抹阴毒,“做得好,回头本少爷重赏,哈哈哈……敢跟我作对的人,我一个一个弄死你们。”
这位少爷便是当日企图将寒寒买走的何鹏,当朝右相的独子,他当日受伤被人送回府,本想借此机会让父亲好好教训那个女人一番,为自己出气,岂知,素来疼爱何鹏的右相,并未出门替他报仇,反而制止何鹏前去报复,勒令他在家好生休养。
最近帝都很混乱,各方势力都逐渐朝帝都涌来,何于海作为当朝右相,又是国主最信任之人,知道的东西比别人多,他非常明白,越是这个时候,气氛越是紧张,稍有不慎,就可能将自己一家推上风口浪尖之上,灭于风浪之中,向来谨慎的他,当然不可能为替儿子出气,就冒那么大的险。
何鹏乃是一只典型的草包,又怎会明白右相的打算,在他看来,败在一个相貌不堪的低贱女人手中,乃他一生最大的耻辱,他巴不得将侮辱他的龙冰蕊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当他得知,他的无知举动,所导致的严重后果时,他才悔不当初。
另一边,龙冰蕊与月树清一前一后,来到了学院中较为偏僻的小树林中,两人几乎同时落地,月树清一甩他的长发,满脸得意的说道:“说话算话,我赢了,你不能反悔。”他武痴的外号不是白叫的,天下武学,他巴不得全部纳入怀中,好好钻研一番。
龙冰蕊无语了,他还真惦记上那一招了,那不过就是现代的擒拿手所改版,只是配合她自身的灵敏,加上青老的不设防才一袭成功,根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绝学。
“回头我交给你就是,又不是什么厉害绝学,我还不屑用这个骗人。”看他那副神情,跟斗胜的公鸡般,骄傲无比,她承认,他的轻功不错,身法很灵活,若非自己不拿出全部力量,要胜他还真有一定的难度。
嗖……
一支厉箭带着浓浓的杀意,气势汹汹的朝龙冰蕊射来,两人脸色均发生变化,龙冰蕊双眼微眯,射出一股杀意,身子徒然一闪,躲过那只厉箭,还不待她作何动作,另一个方向再次射出一只厉箭,每当她躲过一支厉箭后,便会继续射出一只,这样的远程攻击虽一时伤不到她,却也在慢慢消耗她的体力。
月树清见状,欲上前相助,突然间,从树林中窜出几个黑衣人,与他打作一团,一时间内他根本无从分身,他分心去注意龙冰蕊那边的情况,一时不察,肩上被黑衣人的剑刺中,他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战斗上,否则,她那边没出事,自己先去见佛祖了。
该死,随着不断射来的厉箭,龙冰蕊的火气也随之被调动起来,自己现在等于就是一个活靶,任他们朝自己射箭,自己若不想办法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自己迟早会力竭而死。
她看向从四面八方射出的厉箭,箭尖在阳光的照射下,呈幽绿色,她眼底闪过一股杀机,好狠的手段,竟然在箭尖上喂毒,既然如此,自己下手也不需留情了。
眼角余光扫过被黑衣人缠住的月树清,看来这伙人的目标是自己,他们并未对月树清下狠招,意在缠住他,令他无瑕顾及其他。
她再一次腾空飞起,闪过一支厉箭,当她落地之时,手中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手上多了件武器,她也相对轻松了不少,随即趁转身之际,左手中的细针朝厉箭射出的地方射去,她躲过厉箭,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惨烈的叫声,一个黑衣人从树上掉下来,挣扎几下后便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