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应该会很热闹吧!”身着她最喜欢的大红色衣裙的龙冰蕊笑着问道。
“肯定不会让你失望。”殷傲然淡淡的说道,此时距离龙冰蕊中毒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在五天前,真正的殷傲然赶回来了,他想亲眼看着这个殷氏的叛徒如何由天堂跌落地狱。
“凤大哥真的要娶那个什么郡主吗?好奇怪哦,他不是喜欢姐姐你嘛,怎么又去娶别人了呢?”寒寒表示很不懂,凤默焰对姐姐的心思,连他都看出来了,他怎么会娶那个他不喜欢的人呢?
“时间不早了,进去吧!”殷傲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把不得那个家伙娶个十个八个才好,省得他老是惦记着蕊儿。
殷王爷不愧是连任两朝王爷的特殊存在,府中摆设可谓是奢侈至极,随便一副画作,都是某某名家的真迹,随便一个花瓶摆饰,都是市面上已经绝迹的,可谓是千金难求,而在殷王府,却只是一些简单的摆饰。
来到宴客厅,他们几人寻了个角落的位置,能看见整个厅中的动向,却不会让人轻易注意到,静静的坐着等候着某些人,某些事。
“诸位,今日很高兴大家前来参加我为小女准备的酒宴,感谢大家赏脸而来,接下来我为大家介绍一下,小婿凤默焰……”
“稍等……”
殷王爷红光满面的大声说道,显然,他对他这个女婿非常看重,在他开口介绍凤默焰身份之时,他的话突然被人打断,惹得他眉头微皱,险些动怒。
“默焰,你有何事,你说。”面对这未来女婿,殷王爷的语气海不至于那么蛮横,压下心头的火,故作慈祥的说道。
“殷王爷,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并非要娶郡主,凤某是像王爷你提过亲没错,但是,那并不是为我自己,而是帮我的一名属下提亲,他一见郡主就惊为天人,想娶她为妻,我看他痴心一片,这才答应为他相王爷你提亲,若是有何误解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凤默焰说得头头是道,一脸无辜之色,当着众多来客的面前,言语虽较为平和有礼,但话中之意却让高高在上的殷王爷怒不可歇,当场失了身份的朝他怒吼道:“你是在耍本王,难道你认为本王好欺不成?今日你必须娶悦儿,不然你就别想活着走出殷王府。”
殷王爷衣袖一甩,冷着张脸,霸道的威胁他,想到之前自己跟他说到这桩婚事时,他的表现异常平淡,既未赞成,也未反对,是自己一厢情愿将他的沉默当成了同意,才给了他这个羞辱自己的机会,想到这是他一早就布下的局,他就恨不得将他撕碎,以解心头只恨。
场中来客皆因他二人的话而安静下来,他们本是应海龙国主邀请而来,原本是喝喜酒,谁知还顺便看了场笑话,喜事,的确是喜事,令人大喜啊!
“王爷何必如此,郡主娇俏可人,性情温柔大方,善解人意,还有你这么个身份显赫的父亲,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凤某无德无能,恕凤某无福承受王爷的厚爱。”凤默焰脸上写满了真诚,一副被逼婚的可怜人模样,可实际上呢……
他绝非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郡主是长相娇俏可人没错,但说到性格,就跟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相差甚远,与其说他是在贬低自己夸赞她,不如说他在嘲讽殷王爷的逼婚,嘲讽他将有貌无才、无德的悍妇强配于他。
“废话少说,你今日必须与悦儿成亲,她在后院等你,你等会去把她接出来,给在场的诸位来客敬酒,把你们的亲事定下来,我也就可以好好安享晚年了。”
硬逼不行,殷王爷就用权利为饵,暗示凤默焰,若是他娶悦儿为妻,他便将手上的权利全部交予他,自己则回家安享晚年,他就不信,这样他还不会乖乖听话,须知他的权利可是仅在一国之主之下,但他真的会给他吗?这是个未知数。
“恕难从命。”玩得差不多了,凤默焰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礼,往椅子上慵懒的一坐,邪邪的与殷王爷对视,一字一句的吐出他的决心。
“混账,来人,给我将此人拿下,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殷王爷怒喝一声,叫来门卫守卫的侍卫,他竟然敢如此当众羞辱自己,是在罪不可赦,如今一想,他当初突然的出现,接近悦儿,让悦儿喜欢上他,到那日自己找他商议婚事,他那副淡然的模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盘局,一盘早就被人步好的局,难道就是为了羞辱自己?想到这,殷王爷眉头微皱,这个缘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啪啪啪……好威风啊,几年不见,王爷还真是老当益壮,风头不减当年啊!不知权势如日中天的殷王爷可否还记得昔日的故人?”
殷傲然适时站出来,语气淡然中带着几分嘲讽,那份浓浓的恨意被掩藏在心底的最深处,如今要亲手掀开那道开始结痂的伤,他痛,他要始作俑者更痛;他决心要用昔年那些手上沾满他殷氏族人血腥之人的灵魂去祭奠他殷氏的族人,首当其冲的便是殷氏的叛徒,判族者,灭之,这是殷氏族谱上的话,他铭记在心。
“你……然皇子,你说笑了,前几日我们不是还在皇宫碰过面嘛,何来几年不见只说。”殷王爷故作镇定的说道,脸上微微有些僵硬,不敢直视他那双淡若如水般的眼眸。
他确定前几日在皇宫中与殷傲然见过面,那时,两人虽并未多说话,但也没到这个箭拔弩张的地步,此时的殷傲然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好似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般,令他背脊不由得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