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话一但说出口就变成决对,改动不得。他知道接下来要作的事对玉儿的伤害有多重。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小心的叉开话题何护着玉儿,但是现在,一想到玉儿看林英时的眼神,他就觉的没有必要了。
众打手全抬起头来看向他,看着他眼睛里少有的那份平静。有人惊呼:“以前的二狗子又回来了。
以前,没遇上玉儿以前,二狗子的眼睛里除了平静就没有别的表情了。当时,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不会为因为任何事皱眉叹气,更没料到他会为了一个女孩发疯,疯狂到忘记所有。在遇上玉儿以后,二狗子彻底改变了自己,常常作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比如,他不喜欢外出,为了让玉儿开心,还是常常带玉儿到外边走动。
他不喜欢说话,却喜欢陪玉儿说话。他为玉儿改变了很多,为的就是等到她懂的情为何物时,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他的改变,玉儿没看在眼里。在玉儿眼里,二狗子就是个喜欢走动,喜欢说话,喜欢笑的人。
现在,在清楚的意识到玉儿已经远离了他,他又回到了以前的二狗子,那个没有情绪,没有思想,只会杀人的二狗子。他一手提刀,一只手低垂在身旁,在秋天的列日下显的是那样的高大,就像一座雕像般站在院子里。无形中,把身边众多杀手都给比了下去。
看着变回从前的二狗子,白大户微笑着,笑的得意,就好像看到胜利的署光。“你去把玉儿追回来。”简单的几个字,就像炸弹一样在众人心里炸开。所有人都知道二狗子喜欢玉儿,也知道林英对玉儿一往情深。让他前去追回玉儿,林英肯放手吗?结果再明显不过,接着又是一场生死拼战。
林英作事狠毒,这是出了名的,二狗作事从来不留余地,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也许,白大户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近日茶院里发生的一起起拼杀,他们全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林英决对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要是容易对付,现在早就作了白逍遥的刀下鬼!
闻听此话,二狗子脚下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原以为失去玉儿以后、还能回到从前。现在才知道,在玉儿面前,他永远都会不到从前,永远都不可能作到心如止水。她存在过,在他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想着想着,不由自主想到她昏迷中呼唤林少爷的声音。心里怒火冲冠,咬着牙点点头。“是。”这一刻,他忘记了思索。如果他肯少微用脑子想一想,就不难猜想到白大户的真正用意。
“一定要在林英离开以前追回玉儿。”白大户叮嘱道。
“是。”二狗子肯定的回答着。这一刻,他分不清是在执行白大户的任务,还是在自私的想把玉儿留在身边。在心里默默的说道:“玉儿,你只能是我的。”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体想得到。如果林英执意不交出玉儿,而他又无法杀死林英,那么,死的人就是他自己,或者是他心爱的玉儿。他决对不能看着自己精心何护多年的玉儿投进别人的怀抱,那对于他,是无法容忍的,就像林英无法容忍他碰玉儿一样。
众打手抬起头来,目光怪怪的看着二狗子。
白大户也看着他,看着他的目光也怪怪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到以前二狗子总是把玉儿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里,就不难想想到接下来会上演怎样的好戏。
此刻,白大户给自己找了一个别人会信,在这儿就显的多余的借口:“玉儿是我白家的舞婢,要是这样让林英带走,今后,我还有何面目面对父老乡亲。”这话又似乎是在担醒二狗子用什么样的借口去追回玉儿。他可不想弄的跟争女人似的,那样说出去,其不要笑掉别人大牙吗?
二狗子抬起头来,眼睛里是愤怒的火烟,心里嫉妒在作怪。
白大户再次叮嘱:“记住了,我要的不只是结果,还有过程,不要给人留下把柄。”两只眼睛满是杀气。
二狗子点点头:“明白。”说着他转过身去,走出众打手站的方阵,向大门走去。
看着二狗子走远的身影,白大户嘴角上扬,得意的笑起来:“玉儿,任凭你小心翼翼,还是未能逃过这一关。”这是林英命中注定的,从遇上玉儿那天就注定好的劫。
从知道林英是白大户计划中必须除出的人,玉儿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她尽情少跟林英接触。在茶院相遇时还荒称不认识他。
奈何,林英是固执的,硬是把她的伪装一点点击退,迫使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为今天的劫埋下祸根。
玉儿是天真的、更是傻气的。如果她不是这样自以为是,天真的以为能躲过这一劫,就不会把真相隐瞒在肚里子。如果她告诉了林英,林英就会有所准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身隐危急中还不自知。
灯光通明,微风缓缓迎面吹来,秋天的夜是凉的,是冷的,冻的站在院子里的众人打了个哆嗦,抬起头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站在院子正中央的白逍遥。
得知林英收完茶叶,明天一早就要返城里,白逍遥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把手里的茶壶重重向地下一摔,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把众打手吓的向后退了一步。
白逍遥生气的大喊着:“要是让林英把茶叶带回城里去,那还得了。”
“老爷。”一个身穿灰色长衫,中等身材,偏瘦的男人走向前来。这个男人长的一张狗舌头脸,脸上两只老鼠似的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蒜头鼻子,大嘴,嘴里两排微黄的牙齿,让人看着都想吐。这个人手里拿着把拆扇,儒雅的来到白逍遥身边。他就是白逍遥得力助手,人送外号丑三郎。别说,这个绰号还真挺适合他的。
这儿的所有人,抱括白逍遥在内,都不知道丑三郎的真实名字,就好像他原名就叫丑三郎似的。
白逍遥回过头来瞪了一眼丑三郎,接着大声叫起来:“就算同归与尽,我也要杀死林英。”
“老爷,那里话。”丑三郎平静的说道:“不就是点茶叶吗?”
“茶叶是小,面子是大。”白逍遥回转过身看着他,大声的喊着:“要是让林英把茶叶带回去,我还算的上这儿的茶霸吗?”
“老爷莫急。”丑三郎打开折扇不急不慢的扇着。“谁说林英能把茶叶带回去了?”
“三郎,莫非,你有好计。”闻听此话,就像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白逍遥着急,期待的问着。
丑三郎点点头:“当然。”说着他把的折扇在手里一个急转折好,抬起头来看向当空的明月:“我保证他带不走茶叶。”说着嘴角微微上扬,就好像林英已经败下阵来。
“说来听听。”白逍遥急着想知道。
丑三郎回过头来,看着满院子的打手,再看向白逍遥。
白逍遥看出他的意思,就挥手让众打手们下去。
众打手们弯身使礼全退下去。
看着退下去的打手,丑三郎才不急不慢的问道:“请问老爷,这几次失手都是因为啥?”
“还用说吗?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玉儿。”话一出口他就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开心的双手用力一拍,接着大声叫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那?”他的意思是说玉儿现在生死垂危,肯定不能帮林英再次脱险。在一定成度上还分散了林英的注意力。现在动手,正是绝佳的好机会,想到这里,他急忙大叫着:“来人,现在就去杀林英,给他来个措手不及。”越想越开心。
丑三郎着急的向前打断了他的话:“老爷,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