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东西真是贵死了,一件西装都是好几千块,我这个月又要穷了。小琳一边挑衣服一边哭诉。
礼轻声情意重,你不一定要买这么贵的嘛。沐晓晨说。
他好歹也是个公司的经历,经常要应酬出差,穿着方面总要拿得出手吧。小琳皱眉说。
晓晨,你帮你我看看,哪个款式好看一点?
小琳,要是你觉得心疼的话,不如你买领带吧。沐晓晨提议说。
小琳翻了翻眼珠子说,现在的名牌衣服可不是布料少,价格就便宜的。领带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沐晓晨拿起一块领带看了看价格,一看吓一跳,三千多快,一点都不便宜。不过仔细一看手中的领带花色还挺别致的,导购小姐走过来说,小姐,给男朋友买领带吗,这款 领带的花色是今年最流行的,送给你男朋友的话,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男朋友?
沐晓晨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暂时还没有男朋友,是我朋友买呢。
她脑子里忽然又窜出某个高大而清冷的身影,西装是他的必备品,她之见过她穿西装。
刚好今天是他的生日……
喂,你在想什么呢?这时小琳拍了拍她肩膀,你的眼光一向不错,来帮我挑一挑选哪条领带。
嗯。沐晓晨回过神来,放下那根领带,开始帮小琳斟酌,可是心里总感觉有什么放不下。
终于小琳敲定了一根领带去付了款,两人商量着去哪里继续逛逛,这时候小琳的手机响了,小琳拿起手机脸上立刻洋溢起一脸的甜蜜,和电话里那人交谈起来,一副沐浴在爱河的样子。
小琳挂了电话后,一脸抱歉的说,我男朋友中午约我去吃饭呢,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沐晓晨摇了摇头说,算了吧,当电灯泡的事情我可不干。行了,你赶快去约会吧。
那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小琳笑着离开。
于是沐晓晨一个人在商场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刚才那家男士西服店,她一眼又看到了那根领带。
心里似乎有两个声音在相互吵架着。
一个声音说:买吧买吧,今天是他的生日嘛,这条领带很衬他气质的,心动了就该行动。
可另一个声音说: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三千多快呀,他值得你买这么贵的的东西么。
第一个声音又说:他最近不是天天帮你做指导么,难道你不应该报答下他?
第二声音继续反对:别忘了他逼迫你成为他的情人,他不是好人。
啊,不要吵啦。沐晓晨崩溃了,喊了一声。
小姐,你没事吧?导购小姐听到她的喊声,急忙走过来询问。
我没事。沐晓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导购小姐盯了她一眼,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忽然说,你是刚才那位小姐啊,你是过来买领带的吧。
我……沐晓晨尴尬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面对导购小姐一脸热情的微笑,她的脑子一下子似乎是充血了,说,把这条领带包起来吧。
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女人在购物的时候还真是会化身成为一种冲动的动物啊啊啊。
导购小姐殷勤的拿起那条领导包装好,把价格送去缴费台登记,沐晓晨硬着头破把卡交上去。
缴费前台的小姐刷卡之后说,小姐,你卡上好像余额不足。
啊,不会吧。沐晓晨一愣,缴费台小姐又把卡刷了一次,确定的说,你卡上余额不足。
沐晓晨脸色微变,忙打开钱包翻翻,一不小心一张金卡掉出来了,这是司徒浩泽给她的。
缴费台小姐眼底掠过一抹异讶,又把沐晓晨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过出于职业道德,她是不会过问沐晓晨什么。
沐晓晨在钱包里翻了翻,包里就几百块钱。
用这张金卡付款吧。缴费太小姐说,似乎因为久等而不耐烦了。
沐晓晨一愣,只好说,好吧。
她提着领带从西装店里走出来,感觉手上的袋子沉甸甸的,心里有种很复杂的滋味,她说好了不花他的钱,可是还是用了那张卡,不过是给他买的东西。
这样也不算她用他的钱吧。
这样一想,她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
于是,她提着东西打算回家,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在商场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
她下意识的躲到了一边。
不管他走到哪里,永远是那么脱颖而出,是众人的焦点。沐晓晨远远看过去,他一身剪裁得当的西服将他身姿衬托得更为挺拔,目光很有神的望着前方,一点都不在乎旁边那些注视着她 的视线。
他身旁还并肩站着一个女子,一头的波浪卷,女子勾着他的肩膀,不知在跟他说些什么,笑得很开心,她的笑容很阳光,仿佛另周围的背景都失去了颜色。司徒浩泽任由她拉着他的手臂 ,他似乎在聆听着她的说话,偶尔嘴角会露出淡淡的笑意。
两人走在一起真的好登对。
女子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眼睛里一闪过亮光,蹦蹦跳跳的把司徒浩泽拉进一家服装店子里。
她锁定了目光,拿起一条领带在手上看了看,然后掂起脚把领带放在司徒浩泽胸口上比对下。司徒浩泽没有任何反感,似乎很赞同女子的意见,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不知又说了什么,似乎找到了共鸣,一起笑了。
那画面很和谐,很美好。
站在角落里的沐晓晨不知怎的,胸口忽然感觉有点闷,手抓紧了手中的袋子。
那个女子好漂亮。今天是她陪他过生日的吧。
她眼神一暗,他应该是用不着她的领带了吧。
于是,她把领带放到包包里,脚步有些仓皇的离开,好像很怕被人发现一般。
第二天,她像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在公司电梯口处,她遇到了炎烈,只见他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站在电梯口处哈欠连天,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炎特助,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沐晓晨关心的问。
炎烈打了个哈欠,完全提不起精神,说,昨天是我姨妈的祭日,去了一趟墓地,来去要坐6个多小时的车,一天都在车上过的,我有晕车症,不能长时间坐车。
沐晓晨一怔,额,你姨妈的祭日?哪个姨妈?
就是泽的妈妈的啊。炎烈说。
沐晓晨完全愣住,昨天不是他的生日吗?
怎成了他母亲的祭日,是不是她弄错了……
晚上的时候,她回到了公寓,司徒浩泽也风尘普普的回来了。
他远远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他换好鞋子后,轻轻的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了她。
沐晓晨似乎被他吓到了,叫了一声,手上的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头。
司徒浩泽一怔,忙拉起她的手放到洗手台上放水冲洗,痛不痛?
沐晓晨摇头,一抬头,眼睛刚好触及他胸前的花色领带,正是昨天她看到那个女子在商场里卖给他的那条领带。
她下意识的从他怀里挣脱,不痛,我自己可以来的,厨房里很脏你先出去吧。
马上去消毒,别让伤口感染了。司徒浩泽不管那么多,紧紧把她的握着,把她带到酒吧,他迅速取出一瓶酒,拿酒给她冲洗伤口。
有没有创可贴?他问,把酒瓶放在吧台上。
我自己去拿。沐晓晨语气有些冷淡,从他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然后匆忙走进卧室,似乎是落慌而逃。
司徒浩泽一怔,眯着眸子看着她的背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沐晓晨把创可贴贴上,走出卧室准备继续去厨房做菜,这时候卧式门口忽然被一道黑影挡住了。
司徒浩泽站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声音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这两天在家有没有想我?
他为什么这么问?
沐晓晨一怔,垂了垂眼睫掩饰自己的心慌,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如果她回答有,他一定会觉得很虚假;如果她回答没有,他一定要生气。
你怎么了?她决定不回答,反问他,她感觉他有些奇怪。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这两天很想你……司徒浩泽声音低低的,忽然把她拉到怀里,大掌有些肆意的抚摸着她的臀部曲线,嗓音很诱,惑的把后话所完, 想你的身体。
不要碰我!沐晓晨下意识的把他推开。
司徒浩泽瞬间眸子一眯,绽射危险,果然有蹊跷!
沐晓晨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过激反映,又咬了咬唇说,我身上有有烟味,还是不要抱我了。
是么?菜不是还在钉板上没有下锅么,哪来的有烟味?司徒浩泽挑眉。
沐晓晨心口一紧,有些心虚的想要逃避,饭快煮熟了,我去先去看那看。
说着,她打算从他身边绕过去,可是司徒浩泽却忽然抓住她的皓腕,眼神一厉,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沐晓晨眼睛忽然一大睁,是口否认。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司徒浩泽眯着眼睛,精光凛凛,犹如透着危险光芒的刀子,带着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