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药炼好了!”
空气中一阵抖动,老人苍老地声音传出。紧接着,两个玉色的药瓶掉在白晓伸出的双手上。
“谢啦!”白晓道,细心将一个玉瓶收入自己囊中。
白晓转身走进床边,轻轻扶起公主泱,在她小腿腹间扎入一针,一滴暗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入白晓手中的白玉瓶中。
毕竟,这泱羽毒也得流传下去,不是吗?
白晓微微笑了笑,又拿起一个玉瓶,对着泱的樱桃小口,倒入一口清凉的液体。
恍惚间,泱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身上的衣服也渐渐恢复原样。
“谢谢你,白小姐。”
刚进门的羽恰巧看到这一幕,充满感激地说道。
“多谢便不用了,”白晓轻描淡写,将泱放下,“这便是夏暮提炼出的毒素,集齐天下奇毒,可为天下第一毒,不如便以你俩命名,叫泱羽毒罢,这毒作用可大着,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藏着便最好,至于它的作用,到时你自己琢磨罢。”
白晓见羽尴尬着还想说点什么,又道:“这解药刚刚我已经喂过了,诺,这还有一点儿,若是有什么副作用,便少量服用吧。对了,这玉瓶是毒药,这白玉瓶是解药。”
白晓轻轻抛给羽两个玉瓶,接着慢慢走出店门。
“多谢。”羽轻轻地鞠了一躬,看着白晓深远地背影,对下人和军队严肃地吩咐道:“在我暮茗一族的祖祠上,给白姑娘立一座卑辞。从今日起,白晓便是我族之祖先,此后小辈只要见到白姑娘或是其子孙,必誓死效忠于其!”
“是!”
“老头,怎么回去?”白晓尝试着跟乾坤袋里的老人商量。
“呵呵,丫头何需要紧张,吾能来,自然也有办法回去。在说,我也要先报告滴吧。”
那声音慢悠悠道。
许久,那声音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一个机灵将白晓吸入袋中:
“走喽!”
大约是十秒钟后,白晓重新站立于白鸣风前面。
“师父你们没事吧?”
白晓担心地看着倒地的白鸣风和白晓几人,急忙拿出玉瓶,将解药灌入几人的口中。
“小晓你能平安回来,师父就安心了,也不会愧于你父亲的依托了。”
白鸣风艰难地开口安慰道。
白晓轻轻跪下,面容清冽:“是小晓不好,小晓害了你们。”
白晓突然站起,转身看向玉帝,眼神冷冽地像是掉落一地冰屑。
“陛下,既然你的毒药失灵了,那么我们也可以移驾了罢。”
“呵!”玉帝稍稍意外,他没预料到白晓会破解泱羽毒,更没想到白晓还会这样不屑一顾对他说话,“你以为解完毒便万事大吉了,莫非那亭外的守卫是混饭吃的?”
“那又如何,难道陛下没有看到还有一个人在场吗?”白晓言辞犀利道。
还有一个人在场?谁?显然是微微勾唇的男子!南宫阁下!
众人的目光渐渐转移到男子身上。
男子微微蹙眉,这小家伙,转移话题的本领,又是强了许多!
“你不会见死不救吧?”白晓紧张地看着一脸悠闲的男子。
男子轻笑道:“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会?”
玉帝几人松了口气,冷笑,相传南宫阁下冷漠,怎么会随意帮助她一个陌生人呢?做梦!
白晓尴尬地看着男子,心道自己算错人了!
“不管呢?”男子又道,“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管呢?”
众人大惊,难不成这白晓是南宫阁下的亲戚?
“可本阁主就是看上她了呢!”
男子跳下座椅,来到白晓面前,轻轻挑起白晓的下巴,轻轻道:“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哦?这赖不掉的。”
众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传说南宫阁主心狠手辣,不近半分女色。这?
传说南宫阁主嗜血冷傲,不易喜怒。这?
还有,这南宫阁主不是单身一人吗?未婚妻啥时候冒出来的?
“天地为证,山河为誓,白晓,便是我南宫梓墨的未婚妻!”南宫梓墨笑眯眯地牵过白晓的手,深情道:“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的未婚夫叫南宫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