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十陵一脸玩味,“你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夏棠梨哈哈一笑,她皎洁的眸子里盛满火焰的光,朗声道:“想要转移我身上的印记,但你们应该很清楚,如果我坚决不同意,你们便是杀了我,也取不走。”
“啪啪------”张十陵鼓掌叫好,他道:“是吗?这样好了,我先止住他的血,不让他死,其他的,我可什么都不会做呢。”
郑玉留着还有用呢,他可死不得。
......
常青酒店套房。
“是你!”乔小优一脸震惊。
她被一群人麻倒,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在酒店里,眼前的沙发上,坐着那天帮夏棠梨的那个男人。
屋子里烟雾缭绕,腾云驾雾间,几乎瞧不见他英俊的脸。
她咳嗽了几声,肺部呼吸都紧迫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她一张清秀的脸不动声色。
想起乔西西的遭遇,说不怕肯定是骗人的,但气势上不能输,一输,更没机会逃脱。
她必须磨时间,世勋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派人救她的。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冰寒的眼眸黑沉如墨,沉稳,高深莫测,宛如一道厚实的城墙,令人无法猜透他的内心。
第一次,乔小优产生了一丝恐惧。
一向自恃美貌,自恃魅力过人,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自己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浅薄。
房间里,寂静如海。
滴答滴答的响声是房间里那座历史悠久的摆钟发出的,如催魂曲一遍又一遍磨砺着人的神经。
乔小优双手微微握成拳头,她眉眼处的冷汗直冒。
“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把她耗在这里,完全不明对方的意图,仅仅猜疑,便令人内心处于崩溃的边缘。
在她以为司兆薄不会回答时,他倒是陡然开腔。
“乔西西屡次为难棠梨,是你挑拨的,对不对?”司兆薄的声音充满蛊惑的味道,似乎参杂了曼珠沙华的阴寒气儿。
“我,我不知道-----”
“啊------”
一把刀子飞驰而过,划过她的耳际,耳朵上瞬间挂了彩。
“这把刀,太钝了,王特助,拿去磨得锋利些。”司兆薄大声道。
很快,王特助走了进来,他拿走刀子,走到门外,开始磨刀。
刀子擦在磨刀石上,发出霍霍的声音,听得人心脏都快要碎掉了。
乔小优心肝儿一颤,她强颜欢笑道:“先生,杀,杀,杀人是要犯法的。”
她不信,他会杀了自己。
司兆薄拿起一柄瑞士军刀,抵在手心里,慢条斯理道:“在这北江市,我杀几个人,又怎样?我的这双手,曾经杀过不少人。”
他浑身戾气一开,顿时逼得人眼睛生疼生疼的。
这身气势,乔小优完全相信他说过的话。
内心不停地直擂鼓。
“说,是不是?”司兆薄显然没了耐性,手中的刀子对准了她的心脏部位。
似乎下一秒,刀子会飞到她的身上,戳穿她的心脏。
乔小优脸色彻底的发白。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婚礼上,我看不过棠礼一副惹事又置身事外的样子,才故意在西西面前挑拨了几句,她一心为我,才会去为难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