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司兆薄突然出声,吓得夏棠梨一震。
“啊,看,看,看够了-----”她支支吾吾地道。
司兆薄陡然回首,看着她,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如果有一个人,狠狠伤害了挚爱她的男人,你认为,男人该怎么惩罚那个女人?”
抛弃与被抛弃。
夏棠梨脑海里浮起了一个男孩的脸。
她恨恨道:“如果是我,一定要狠狠报复回来,将这人给抓住,关押起来,狠狠尝试一下当初我受过的罪,然后再甩了他......”
司兆薄冷冷看着她,一双黑眸里满是思索。
他两根手指捏住她的脸颊,唇边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好。我懂了,记住你今天的话。”
这个女人依旧如当初一样脸皮比城墙还厚实,说谎乃家常便饭。
夜色如墨,夏棠梨又做起奇怪的梦。
梦境里,男人似乎变得异常暴躁,又十分的可怖,啃咬,凶猛,霸道,似乎在惩罚她,似乎在狠狠地报复她。
每每脑海里浮起这个念头,她总感觉异常荒诞,想要从梦境里醒过来,奈何徒劳无功。
第二天,睁开眼眸,她感觉身子底下湿哒哒的。
努力坐起来,床上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床单有些皱巴巴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坐起身来。
“Dad,你个小懒猪。”黎白在外面敲门的声音。
最近,她都有将门反锁。
夏棠梨挣扎着起来,浑身酸痛。
脚落地那一刻,她膝盖一软,几乎跌倒在地上,若不是及时扶住柜子,估计早已跌倒在地。
打开门那一刻,黎白皱着眉,鼻子吸了又吸,围绕着她,转了几个圈。
“你身上有一股怪味儿,很奇怪,很奇怪-------”黎白捏着下巴沉吟。
夏棠梨懒得理他,如果真有问题,以他的本事一定看得出来,这样莫轮两可的,多半是他闲得无聊消遣自己的。
穿着拖鞋,走到卫生间里,开始洗漱。
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衬衣,一条黑色长裤,头发梳得光光的,整个人看起来整洁,白净又带着丁点的痞气,倒是一股难以形状的美宛如夜空中的花朵一般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好了,别臭美了,你已经够帅,够美。”黎白最是无法忍受女人的磨叽。
他那个老娘更是磨叽师祖,一般不出门,一旦出门化妆得几个小时。
“臭小子。”夏棠梨手指敲了他脑袋一下,白了他一眼,才走出来。
他们跟云嫂打过招呼之后,离开了清河公寓。
很久之前,夏棠梨除了有薄暮酒吧“牛郎”这份工作,还有几份杂工,比如临时快递员,街头美术工等等。
不过这次,她找了之前的人,一个个都没活儿给她。
“夏夏,你看那间夜总会,似乎在招收员工。”黎白抬手指着前方的那栋大楼。
金碧辉煌!
北江市最豪华最奢靡的夜总会,仅仅装修便耗资十个亿。
夏棠梨看着前方那张招聘启事,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
金碧辉煌的老板从未露过面,所有人都不知她真正的幕后老板。
里面要聘请员工,绝对不会这样张贴启示,这是怎么回事呢?
夏棠梨走过去,还没抬开步伐上台阶,一眼瞥见了一个熟人。
她张开嘴喊了一声,前方的男人回首见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