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兆薄气呼呼地离开了清河公寓。
这一走,又是两天。
对于夏棠梨,最是惬意不过的事儿了。
她带着黎白在小区里逛了逛。
每次想要出远门,云嫂一脸的担忧,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
夏棠梨也明白多半是她之前消失太久,云嫂他们多半被骂,所以才步步跟随。
她自然不想为难云嫂,想要出远门,要么通知司兆薄,要么......偷偷溜出去。
不过目前风声紧,她还是等过段时间,他们松懈了再出门吧。
这样一想,要做什么,她只好将事儿交给黎白。
黎白扬起小脑袋,拍着胸脯道:“有什么事儿,尽管交给我。”
“好,你帮我去找一个人,他叫做沐之行,我把电话号码交给你。”夏棠梨把号码存在了黎白的手机上。
她把耳朵贴近黎白,跟他交代了一下具体的事儿。
“好,你放心,我黎白是谁,一定给你办好。”黎白背起她的小背包,迈开腿儿,离开了清河公寓。
这段时间,沐哥也不知查得怎么样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
她又无法出门,真是急死人了。
夏棠梨待在清河公寓无聊又无奈,打开电脑又接了几个单子。
云嫂搬个小板凳坐在门边上,一边干活,一边守着大门。
好几次出来上厕所,夏棠梨看到云嫂打盹,她一出来,云嫂立刻惊醒,反应之快令人惊讶。
超级大变态的吐司。
想要软禁她?
夏棠梨凝眸望着窗户外自由的天空,陡然后悔起来,她是不是不该回来?
念头一起,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一想到这个问题,她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
注意一定,她心也落定下来,回房间继续忙碌起来。
却说黎白一个人出了门。
夏棠梨在他手机上存了沐之行的照片。
他一出门给沐之行打了电话,没有人接听,他便去了Dad给他的那个地址。
前方一栋独立的高楼,装潢霸气豪华,在闹市中,显得十分的醒目。
门外还站了不少的人,似乎在站岗,戒备十分森严。
黎白想了想,他正准备进去,一个包着头巾的女人缓步向高楼走去。
“这里不能进,你不知道吗?”身上满是纹身的男人盯着那个女人凶狠道。
女人微微掀开了脸上的面纱,对纹身男人道:“我找沐之行,你跟他说,我叫乔小优,有关于夏棠礼的事跟他说。”
躲在角落里的黎白一听,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震,他安静地站定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纹身男人一听到“夏棠礼”三个字,目光与身后的人相顾而视。
后面的人进去没过多久,朝门边纹身男人道:“大哥让她进去。”
乔小优拉了拉面上的黑纱,款步跟在前方带路的人身后,亦步亦趋地进了大楼。
黎白面色一转,他一双黑眸露出狡黠的光。
迈开一步,大声喊:“妈妈,你等我啊,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纹身男人见一个小男孩大踏步往楼里冲,脚步一跨,拦截道:“滚一边去,这里不是你该玩的地方。”
黎白瞬间眼泪婆娑,抽泣道:“那个是我妈妈,她叫乔小优,我是她儿子,你们快让我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哭,好不伤心。
纹身男人见他连乔小优的名字也报了出来,一时心头疑惑,不过那张纯洁的眼眸里闪烁着泪花,看起来倒像找妈妈的孩子。
他喊了一个人来:“你带他进去找刚才那个女人,一个小孩,我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来人听令,带着黎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