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司兆薄快步走到门边上,激动地抓住云嫂的手,大声问道。
云嫂连忙扬手往屋子里一指,道;“夏爷在里面吃水蒸蛋呢。”
听到这话,司兆薄徐徐放缓脚步,慢慢平静下来,一张焦急的脸也慢慢变得面无表情。
他一步比一步慢,一步比一步轻。
等他抵达客厅时,看到夏棠梨坐在沙发上吃水蒸蛋,一腔怒火不知为何而起。
但他强制性地压制住了。
等到心头不再狂跳,他踱着轻松的脚步,走到沙发边上,居高临下地打量她,见到她高高耸起的锁骨,眼神幽深了几许。
“呦,司少回来了。”夏棠梨淡然一笑,似乎在欢迎他的到来,可语调没有一丝的改变,完全不像欢迎他来的样子。
这个可恶的......
司兆薄冷嗤一声,一张冷酷的脸上浮起深深的嘲讽,道:“我们的合约,你是不是不打算继续了?”
一走便是十五天。
他陡然坐了下来,一只钢铁般的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几乎要讲她的下巴给捏碎掉。
夏棠梨微微皱起眉头,轻呼:“痛。”
“你也知道痛?”司兆薄一双冷眸眯起,眼神凶狠,手上力度再次加大,捏得她的脸颊绯红,印上了两根手指印。
“说,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不然这半个月的钱全部扣掉,作为惩罚,以后出门我会全程监视你一举一动。”他邪魅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是森寒的冷意。
夏棠梨吃痛,狠狠拍打着他的铁指,可惜对方似乎特别的恼怒,不仅不放过她,还一再地加重力度,痛得她牙齿直抽冷气。
而他的话语好似三月天的冰霜,狠狠刺入她的心头。
她一双水眸盈盈而动,一头短发被风儿撩动,一波又一波的洗发水香味儿飘散开来。
脑海里浮起这段时间的花费,还有黎白......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需要眼前男人的包容以及“爱护”,她似乎没有任性的本钱。
“我前段时间去了一个好友那里,之前受了点伤,不太方便去医院,就去那里治疗了一段时间,伤好才回来,让你担心,我很抱歉。”夏棠梨试探着他的底线。
见他一双森寒的眸子波澜不惊,眉头自始至终紧紧皱起,她心一阵阵地打鼓。
也不知他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就这样?”司兆薄沉声问。
“当然,还能怎样?”她一脸疑惑,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是女儿身,很多伤,不方便去医院。
其中的难言之隐,一时也不好解释得太清楚。
显然司少对她的解释很不满意,双手缓缓向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有时候,我真的想这样轻轻一捏,直接捏死你得好。”司兆薄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微微用力,夏棠梨瞬间感觉到呼吸紧迫。
“放-----放----开-----我。”她一双手狠狠扣住他的指头,想要掰开他的五指,奈何太紧,越是抠,或者抓挠,反而激得对方更是加深了这个动作。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随之飞奔而来一个孩子。
“放开我Dad,不许你欺负他。”黎白手里举一个板凳,朝司兆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