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梨匆匆洗完澡,在盥洗室里又重新裹上布条,这才满头大汗地从里面出来。
客厅里空无一人。
司兆薄不在。
她擦了擦汗渍,四处看了看,硬是没见到人。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有一条短信。
“自己做饭吃!我今晚不回来。”
陌生的号码,命令的语气。
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是司兆薄的号码。
不回来最好,她乐得清闲。
转念一想,他怎么知道她的号码?好像她还没跟他说过?
不过这不重要,她调出那个号码,在姓名那一栏,她写上了一个称呼-----超级变态吐司。
是的,司兆薄不是普通的变态,是超级变态一只!
外面的两条狼犬似乎很不满意她对司少的态度,陡然狂吠了几声。
吓得她立刻跑进房间躲起来。
一进去,她便脱下衬衣,解开里面的布条,让自己的胸部自由地呼吸。
晚饭随意煮了碗面条吃,她便躺床上休息。
一挨上枕头,她立刻沉入睡梦中,前半夜还起来上过几次厕所,宽阔的大房子里特别的静,静得十分渗人,若不是外面的狗吠声,她都以为自己魂游天堂。
后半夜也不知怎么了,越睡越沉,沉得她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还不停地做梦,梦到她自己都羞赧的画面。
一双手似乎解开了她的衣扣。
她感觉到这梦境异常真实,真实得过分了些。
脑海里有个声音提醒她,快快醒过来,醒过来.......
可脑袋异常地沉重,重得她无法从梦境中解脱,只能任由那支可恶的手在她身上指点江山。
不安分的手指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抚摸,已经开始了不规矩的动作。
.......
一整个晚上,她都沉浸在这种可怕的梦境中,她浑身没有一处逃脱那支“罪恶”的黑手,一遍又一遍,她皮肤的每一处纹理都被他荼毒了。
也不知多少次,她想召回自己的神智,可惜都徒劳无功。
第二天天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地板上,停留在她的眼皮上,她这才睁开眼眸。
第一反应是摸自己的衣服。
扣子扣得好好的,身边也没有那支“罪恶”的黑手。
房间里空荡荡的。
不过唯一留下的痕迹,也唯有床单上那一滩小小的图形,似乎是她留下的。
一想到自己做的那种带色彩的梦,她浑身一阵阵的燥热。
伸出手摸了摸脖子,她起来裹紧胸部,扯起床单抱到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准备好好洗洗。
嗷嗷----
狗吠异常的激烈。
“蹲下。”
司兆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夏棠梨赶紧洗个冷水脸,让自己滚烫的脸颊好好降降温。
门轻轻开启,她出来时,司兆薄手里拎着豆浆油条。
一丝不苟的发型,一身精致的西装,浑身冰寒入骨的气息。
果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夏棠梨确定昨晚上是她做的一个“黄”梦!
她视线不太敢跟司兆薄接触,躲闪地道:“你昨晚睡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