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极深了,侍卫跟在轩辕玠身后,到底有些心惊胆战。山上的路本来就难走,山下下了春雨,山上就是雪花,可他却只用了一盏小灯在前面照着,带人从南麓沿着山路向北麓去。天寒地冻,加上害怕,有人开始发抖了。
轩辕玠却并不说话,安稳得走着,仿佛闭着眼也能走崎岖的山路,仿佛只是夜半来巡山而已,仿佛刚刚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他在琢磨自己的心思,好像琢磨不透的心思。
来到北麓的时候,已经交子,轩辕玠推开那扇破的连风都挡住不的门,愣了几秒钟,看到床上沉睡的人,才明白自己确实是走进了曾经破败的房子。
屋里变了样子,原本三腿的桌子支上石头,看起来似乎也安稳。桌上摆了两个竹筒,显然是用来喝水的。床上仍旧破烂,但看起来干净整齐了许多,而更稀奇的是,床下居然堆了个炉子,里面燃着火苗,温暖了整个屋子。
这不是她弄得,轩辕玠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身体决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弄好,那么定然是安少康了,可手下人天天来报,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安少康的人来过这里。
女人,你倒是招人喜欢!他笑,看了看她苍白却有了些血色的脸,靠近,然后伸手在她身体上肆意的抚摸着。应该是少女的身体,受了这么多的折磨却依然软滑得让人欲望升腾,今晚,好好教会你如何做本王的女人吧!
他翻身压住她的身体,用力扯开了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整个人赤裸裸得压在身下,向前挺,满足的闷哼了一声。
忽然感到身下疼的厉害,萧砚湘皱眉许久才终于醒来,身体却不知为何上下摆动着,下身也越来越痛‘不要。’她虚弱的推了推,觉察到那坚实的胸膛,厚厚的貂皮衣,才勉强看清是轩辕玠。
他看她醒来,看她痛得咬紧自己的唇,竟然笑起来。他要她这样痛,才能缓解自己的痛,是的,他真不该忘了,她是害死自己唯一孩子的凶手,是萧家下毒的帮凶,否则也不可能一个代嫁的小丫头,竟然能替自己解毒!
她没再求他了,全当成是他的惩罚,她相信如果当初能看一眼,能分辨情况,或许根本就不会害死荷香的孩子。疼,疼得几乎晕过去,她不再奢求他给她一丝一毫的温柔,因为那永远是不可能了,孩子死了,好像他的希望也死了。
如果要绝望,如果能陪着他绝望,也许是一种幸福吧‘啊’嗓子眼儿里发出绝望的尖叫,太疼了,不能,不能继续了,好疼,真的好疼!她用力,却不是推他,而是极力得向后躲,企图躲开他强硬得折磨。可看到的,却是他满足的嘲笑。
‘王,王爷,好疼,好疼。’她躲他,可床那么小,他禁锢她那么深,躲能躲到哪里?她刚刚小产,还在不停得流着血,她不求他疼她爱她,可是,不要再这样折磨她了,她已经知道错了,已经负疚!
‘疼?’轩辕玠忽然停下来,慢慢得抚摸她的额头,手下用力,将她的头皮几乎扯破‘萧砚湘,你没资格说疼,你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疼的麻木,疼得欲死不能!’说完他再次用力,身下的女人绝望得看他一眼,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