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耸了耸肩,那天晚上他真的受伤了,虽然是皮肉之伤,但是也快被她母女折腾的要死了。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以为你是小偷了呢、”薛凝不好意思的笑道,丫的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呢。
“也怪我,那天晚上因为受了点伤有点疼,所以忘了说出来了。”终于两个人走出房间,这时薛凝才看清男人的面容,虽然说不上俊美,但是清秀的脸上两道英挺的眉毛,薄唇,凑合在一起还算得上耐看型。
“我家就我母女两,所以不敢留你在家,那天晚上不好意思了。”薛凝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这个男人没有记过,反倒是与自己有说有笑。
“薛凝,你的行情还真是好的可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在梦里常常梦见的男人此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薛凝僵硬的将头撇过去,试图不看他,但是那心该死的跳得异常的快。
“跟我来。”本来费了好多力气才辗转从哪个城市来到这个城市,该死的她这是什么表情,一脸的老大不情愿。
薛凝想要缩回手,但是他的力气毕竟比她大,只能任由他去,后面的男人追了上去,“你怎么这么粗鲁的对待一个女同志啊?”男人将薛凝的右手握住,薛莙爵则是拉住她的左手,几个人站在门口,一个往里拽一个往外拽。
“她是我的妻子,粗不粗鲁与你无关,警官先生。”薛莙爵霸道的一把将薛凝拽回到怀里,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男人,得意的往外走。
安静的一个小花园里,薛莙爵紧厥双眉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那头长发现在变成了短发,这才短短两个月没见,她就变成了这幅摸样。
薛凝来回的揉搓着被拽疼得两只手腕,自己又不是绳子,还任由他们来回的拔河玩。
“薛莙爵,你到底想干嘛?”负气的一屁股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薛凝死死盯着那个站在旁边的男人,他,憔悴了好多,衣服有些凌乱,胡渣在下巴处盛开,不像往日的那个他了,他真的是为自己担心所以这样的吗?
“不错啊,小东西,现在开始不叫叔叔,也不叫爵了,直接调换成了姓名了?下一次你是不是该举着枪问我先生,你要死还是要活了?”薛莙爵险险一笑,身在半弯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
那熟悉的男人味道再次传达到薛凝的鼻尖,在听了他的这番话后,她的心犹如针扎一般疼,疼的很。
看着眼前的男人,薛凝强迫自己压制在内心最深的感情,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但是,那件事她始终放不下,他也不承认,两个人就因为这个不关他们的女人僵持到现在。
“警察的枪不是拿来对付老百姓的。”薛凝闭了闭眼,薛莙爵看着那诱人的小红唇,好久没有品尝到,再加上刚刚的那句话,他的眸色黯了黯,不顾薛凝的惊诧,吻了上去。
等到他离开时,看到薛凝那张异常平静的小脸,他叹了口气,仰天吐了口重气,然后再次看向她,“这是我最后说的一次,你要听清楚。”
薛凝没有抬眼看他。
“我爱你!”
等到薛凝再次抬起头看他的时候,薛莙爵已经离开,留给她一个背影,他的那三个字她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更多的是痛彻心扉,想要追上去的时候,他人已经坐上车消失不见。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后悔。”薛凝抬起脸,仰望空中,绵绵细雨也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与她的眼泪共舞。
“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一个女警正巧在外面买东西回来,看见坐在办公室内一动不动的薛凝,就像失了神一样。
薛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起身,看了一眼对她不太友好的女警没有多做计较,而是向外走去。
“薛警官,我警告你,这里是警局,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将手里的东西一摔,女警张菲冉绷紧一张俏脸,凭什么他们一样的年纪,她就可以被提升,而自己活该在这里做文员窝在小警所出不去。
“张菲冉,现在是下班时间,你管的了我吗?”薛凝蔑视的看了一眼气焰嚣张的女人,她不就是仗着她爹是个官二代吗?特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哼,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薛凝,你跟一个男人最近走的很近,我可以告诉上面说,你是受贿你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了。”张菲冉叫板到。
薛凝撇了撇嘴角,她还真是不一般的幼稚,比起她来自己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去吧,我不拦你,但是现在我该回我的家,吃我的晚饭,你可以让开了。”要告就告去,她薛凝还不怕呢,拿起桌子上的警帽,然后将堵在门口的女人推开,离去。只剩下那个女人在原地跺脚生气的怒喊。
那夜遇到的男人,罗辉不放心的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到她回到家打开灯,这才放心,她最近的心情似乎很差,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跟和她在一起的张菲冉拌嘴。
如果在这么情绪化下去,还真是担心她的工作能不能顺利完成。
薛凝紧张的看着手里的那个小小的东西,最近大姨妈迟到了十天了,到现在还没来,反胃,不想吃任何东西,怕得就是她想的这样,所以刚刚又急忙的跑下楼去隔壁的药房买了个验孕棒,她该不会又中了吧。
看着手里的验孕棒呈现的两个红线,她彻底的呆掉,刚刚与他分了手说了绝情的话,现在在家里看着这个玩意儿流泪,她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