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们?”微张小嘴,她不敢相信,对面的男人居然说是宝宝们,难不成自己肚子里还有两个宝宝?
“小东西辛苦你了以后,我们的宝宝会麻烦你的,但是他们会好好保护你的。”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犹如老年人一般甜蜜且幸福,在这个极尽奢华的舞会上成为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北宫洛……该死的……”看着相携的一堆人,薛莙琪蓦然想起了那个人,鹰隽般的灰色眼睛,刚毅的脸庞,想起那天他说的话,那个狂肆的男人,想到这里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恨不能千刀万剐了他。
“在叫我吗?”一个稳重低压的男音在她的身后响起,鼻孔喷出的气灼热了她的脖颈,薛莙琪转过身看向他,刚刚念叨的那个男人现在出席在自己的面前,一头乌黑利落的短发一丝不苟的梳理在脑后,只留几缕在额前,邪恶的勾起唇角。
“该死的,碰见鬼了。”薛莙琪低咒了一声,然后向后退了几步打算离开。
“小美妞,想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大手一把将她捞住,然后将她代理这个人多的地方,一直到无人的天台上。
薛莙琪想要甩开他,这个男人的力气不是她可以抵挡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炙热的吻袭来。
“北宫洛……放开我……你个禽兽……”使劲的抵抗,却是引来他的亢奋,一把将她抵在墙上。
被挤的喘不过起来,薛莙琪脚下一踢,却是踹了个空。
“宝贝……禽兽……这个词……我喜欢……”
“琪琪……”赶来的白景天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不堪。
男人怀里的女人犹如被撕裂的娃娃般倒在他的怀里,浑身布满吻痕,身下更是惨不忍睹,一片血红。
北宫洛站在那里月光投影在他的身上优雅迷人,与刚刚的他完全相反。
金色的眸看着怀里晕过去的女人,他的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餍足,看着狂奔而来的白景天只是冷冷的瞄了一眼。
“虎王阁下,来的真是时候……女人……是我的了……”深邃的眼睛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然后看向白景天金色的眸子闪着戏谑。
修高的身形空中一凛……只剩下一阵风,人已经消失不见。
“北宫洛!”任凭白景天在哪里仰天怒吼。
薛莙爵眉头紧皱,命中安排的事情,任谁也改变不了,白虎王的花心,造成了北宫洛的乘虚而入。
妹妹的幸福,掌握在他的手里,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如果他胆敢有一点对薛莙琪不好,他拼了这一生也要眼镜蛇王死无灵魂。
“爵,你怎么了?”小脑袋靠在他那宽阔的胸前,他带给自己的永远是安全感。
“没事,好好睡一觉吧,今晚你累坏了”薛莙爵轻轻的抚着那柔软的长发,一阵馨香传入鼻翼,令他安心,双臂拥着她一起入睡。
“死眼镜蛇,你给我滚。”看着还挂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薛莙琪又气又急又恼,他还想要干什么,自己的初次给了他,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不死心。
“我擦,女人,别动,再动的话小心我再上了你。”北宫洛憋着刚刚她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摩擦而产生的反应。
薛莙琪这才注意到两个人的姿势太过暧昧。
“该死的,滚!”快速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躺倒在一边。
男人没有按照她的话做,而是将裹着一个蚕茧一样的她连被子一起抱了过来,“宝贝,怎么能让你的老公滚呢?我们刚刚才作过你就这么不念人情了啊。”
他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粗俗捎带着委屈,却是令人感不到厌恶。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薛莙琪双手捂住耳朵,这是她从来最嗤之以鼻的幼稚动作,但是,她却不顾那些自己说过的话了。
“ok,我们先不纠结这个问题,现在来谈谈假眼镜蛇王的事好不好?”金色的眸子看着渐渐被他拨开的蚕茧,还真是tmd不容易啊。
薛莙琪撑坐起来看着那个万众迷人的男人,冷峻中带着细腻,有着粗糙的语言但是却该死地真实。
“说吧。”
薛凝皱着眉头看着清晨才归来的薛莙琪,那张馨白的脸上挂有着泪痕,衣服穿得也是男人的衣服,宽大,脖颈有着明显的吻痕,她被谁欺负了。
“姐姐,你怎么了?”薛凝将一脸疲惫的薛莙琪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那身上遍布的吻痕,令薛莙琪想要使劲的遮掩起来,
“没事……我……先上楼休息一下……”闭了闭双眼痛苦蔓延全身,薛莙琪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身体上的累也比不上心累,想到白景天,她蓦地摇摇头,情深缘浅,也不过如此。
看着一步一步走上去的薛莙琪,薛凝双眸渐冷,她绝对不允许姐姐被任何人欺负,现在的她不想继续软弱下去。
“爵,姐姐回来了……但是身上好多……”薛凝回到房间向薛莙爵汇报着刚刚在楼下的所见,薛莙爵擦拭着滴水的墨色短发,听到薛凝的话,只是微撅起眉头,墨色双眸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他知道薛莙琪所受得委屈,但是在那之前北宫洛找他的对话,使他彻底撒手不管,不是冷血,而是那个人承诺过要给薛莙琪所有,爱,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因为,薛莙琪与白景天一个是前世死了的人,一个是给她盖了衣服的人,他们只能有一段情,但是最终还是要回到北宫洛的身边,毕竟那个才是埋葬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