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快说说看。”南宫羽道。
“民女在这国都的阳政大街开了一家小酒店,生意做得也算可以,前一阵子,有个我那里的常客因为长期拖欠饭款而无钱结账,被我追债追了好几天,前些天,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些酒,说是用那些酒冲抵他的欠账,当时我看那些酒的价值比他的欠款多,一时起了贪念,就答应了,后来,刘山他们几个人来我的酒店里喝酒,就要了那一种,谁知我顶帐过来的那些酒都是些假酒,根本就不值钱,但这些人第一次谁都没说,我也没在意,到了前几天他们又来喝酒,还是要的那一种,这次他们都不干了,说是我的酒是假酒,非要我赔偿他们的损失,还要包括上次的,我也因为太激动,跟他们发生了冲突,结果,把他们中的一个给推下了楼摔伤了,刘山一看事情不好,就让人把我带到他们家去了,这几天他对我始终是以礼相待,没有一丝不雅举动,后来他跟我说,要我安心的在他家住几天,等他的朋友们的火气消了再送我回去,可今天刘大人回家之后就过去问他是不是抢了一个姑娘,他说是,这不,我们就来到您这里了。”齐春华的话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刘山,这可是真的?”南宫羽问道:“是谁摔伤了,好大的脾气啊?”
“陛下,我真的不能说,否则,我朋友就有麻烦了。错事是我干的,您就治我自己的罪就行了。”说完这话之后,又是一阵的沉默,气氛这时显得尴尬起来。
马勒这时跪在南宫羽的面前说道:“陛下,属下恳请陛下降罪,是属下太过着急,差点让陛下失去得力臂膀,刚才春华把事情的经过也说了,我们现在也明白了事实上是刘山公子在帮助我们,这样的人,如果还要获罪的话,那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属下都替刘山公子承担了。”
“你先一边等等再说,朕现在问的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让丞相的儿子也感到束手无策。刘山,朕再问你一遍,那摔伤的到底是谁?你要是不说,朕就以欺君之名治你的罪,你可要想好。”南宫羽说道,声音中透出至高无上地威严。
只见那刘山听罢立刻汗如雨下,看得出来,这家伙不怕死,可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呢?我疑惑的看了看南宫羽,发现他正两眼紧盯着刘山,丝毫没有在意我看他的目光。我又望向马勒,这家伙正和那齐春华在那里低着头跪着呢,没什么反映。没办法,我只好伸手拉了拉南宫羽的衣服,说出了我的疑惑。
南宫羽小声地告诉我,在他们国家,除了穷凶极恶之辈要凌迟处死之外,就算这欺君之罪最为严重,这是要株连全家的大罪,难怪那家伙害怕。
刘山咬了咬下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陛下,既然您问了,我就实话实说吧,摔伤的是南宫浩然殿下。”此语一出,除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浩然?他不是在读书吗,怎么可能陪你们去喝酒?还有,就算他摔伤了,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嘛,难道是他在胡作非为?”南宫羽惊问。
“回陛下,殿下的确是在读书,也没有胡作非为,我们只是在他休息的时候和他出去聊聊天,喝喝酒的,我把齐姑娘带到我家是因为当时殿下摔伤时,他的护卫们都在外面等候,殿下怕因为自己受伤而使齐姑娘受到护卫们的处罚,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不过最近殿下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再过几天您就可以看见他了。”
原来如此,呵呵,看到南宫羽长出了一口气,我知道这场虚惊过去了。
“马勒、齐春华,你么两个以后要记住,要正正经经的开店,堂堂正正的做人,这样,我们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如果这次刘丞相或刘山出了什么问题,朕就会失去国家的栋梁。”南宫羽道
“陛下我们知道错了,让你在百忙之中分心,臣等有罪。”关键时候,还是丞相会说话。
“这件事情总要有个结果吧,你们看这样好不好,既然齐姑娘在景初家住过,又是刘山带进去的,那就让刘山和齐姑娘结城异姓兄妹,你景初就捡个便宜女儿,这样既保全了齐姑娘的名节,又能使你们家托的大难,你们愿意吗?”真是有其君必有其臣,南宫羽在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点上不必他们差啊。
“这……恐怕民女高攀不起。”齐春华犹豫了。
“臣遵旨,乖女儿,见了义父要问安的,你不懂吗?那以后让你哥哥多教教你。”刘景初这个老家伙,不愧是老谋深算,侍奉皇帝多年,借坡下驴的事情看来也没少干。
不仅是我,马勒和齐春华也背着突如其来的结局弄晕了,南宫羽轻轻的咳嗽了以声才让他们惊醒,只见齐春华狠狠地掐了马勒一把,听见马勒“噢”的一声才确定这是真的。
“丞相大人,情恕民女无理,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但这样至少也应该让我的父母同意吧!”齐春华说道。
“这……还请陛下做主。”刘景初把这个难题推给了南宫羽。
“呵呵,无妨,你们都是朕的子民,你父母的事情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