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撕,少女身上单薄的衣服落下。身子有些颤抖,凤浅低声说道:“不要在这里。”
龙冥摇了摇手指:“不行,我看见你和他在桌子上接吻,我不高兴。”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知道了,男人这样做,是故意的。
“要是我去晚一步呢?”伸手将少女身上最后一丝的束缚扯掉。
“我之前和他说好了,谁想到他忽然说出了那样一句话!”
“他已经走了。”龙冥缓慢地说道。
“恩?”
“他说过不会再对你有非分之想。”
“恩。”
后面男人在说些什么,少女完全听不到了,只是觉得大脑中一片茫然。直到身体接触到了柔软的被絮,凤浅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可以休息了。可是,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凤浅伸手推着龙冥的胸膛:“不,我不行了。”
“什么不行?”嘴角挂起一丝坏坏的笑意,男人覆上少女的唇,堵住了少女的抗议。
欲哭无泪的,凤浅承受着男人新一轮的占领。小气的男人真的是惹不得。
云雨过后,偎依在龙冥的怀里,凤浅伸手戳了戳龙冥的胸膛:“你不生气了?”
“生气,可是气的不是你,而是刘过。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他投怀送抱。”伸手将凤浅搂在了怀里,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果然数到了三,便听见少女的大吼声。
“龙冥,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要是早知道他没有生气,她也用不着打扮成这样。
“你没问我。”龙冥很是无辜的说道。
白天他那乌黑的脸色,又不和自己说一句话,怎么会知道其实他其实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她没有问他。
“可是,你可以和我说啊。”
“不要,你特意打扮成这样,我岂能辜负了你。”
“哼!”伸手在龙冥身上一掐,想要翻身到一边去,却被龙冥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索性就偎在了龙冥的怀里。
“喂,你为什么相信我?”
“你希望我怀疑你?”
“我只是好奇。”
“因为他是你的发小。”
“这能说明什么?”
“你要是可以接受他,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们便会死灰复燃。可是,他和你青梅竹马,却又是重重地伤害了你,你要是会原谅他,之前你就不会那样痛苦。最主要的,我不认为他会有我好。”
“自恋。”低声说了一句,凤浅的唇角弯起,“龙冥,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感谢你。没有你,我还会缩在自己的龟壳里。对了,龙冥,昨日你要说的是什么?”
搂着凤浅的手紧了紧,龙冥缓缓地将龙腾国日前的形势说了出来:“浅浅,见到你的兄长,你真的可以狠下心来不认他吗?”
“……”说是一回事,真的要那样做,她并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放心,一切交给我。”轻轻地拍着凤浅,“不要想太多,我会处理好一切。明天,我们便离开这。”
“要回去了?”
“不,去司家堡。”
把弄着手上的玲珑玉,想着刚刚去见火王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记得当初离开时火王看着自己的眼神有着一丝炙热,一丝激动,再去见他时觉得他似乎平淡了许多,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火琉倒是很平静地将玉还给了她。
“请问火王,你那时说从圣女殿回来时来找你,不知火王有什么事情?”行了一个礼,问出此话时,凤浅觉得火琉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忘记了这事一般。
思索了一会,火琉缓慢地说道:“有这事吗?”
诧异间,龙冥拉住了凤浅,摇摇头,行礼说道:“我们之事自是不重要的小事,火王会忘了也是难免,我们就此告辞。”
看着手中的玲珑玉看了半响,凤浅拉住了龙冥,说道:“龙冥,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有吗?”
“是啊,明明在我们离开前,火王说过回来有事找我们的。可是你看,现在他根本就是忘了是什么事情。”小心地把玉收好,凤浅说道。
“可能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中的渊源,火璃已经和他说了。有时,遗忘也是一个很好的治疗方法。那块玲珑玉是云姨的,所以当初火琉在看见这块玉时,会露出那样惊讶的神情。他是龙翔的生父。龙家的江山若是落在了外人的手里,不,也不能说龙翔是外人。血缘只是一方面,他是云姨的孩子,自然就是父皇的孩子。
“是吗?”怎么觉得龙冥是一副了然的样子。抬眼,看见了前面红白相接的地方,指着前方,凤浅嘴角扬起,“龙冥,我们到边界了。”
“恩。”淡淡地应了一声。
“对了,火璃她留在圣女殿了?”今天似乎一直就没有见过她。
“她去见黑衣了。”再有几步就要进入到雪国了,龙冥停下了脚步,“浅浅。”
“恩?”扭头看着龙冥,见他眉头紧锁,似乎有着什么心事,“怎么了?”
刚要说什么,忽然间龙冥抬眼看向前面,紧闭着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牢牢地握住了凤浅的手。
顺着龙冥的目光,凤浅看向前面,火国与雪国的交界处,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来人一身白色的花丝绸圆领长袍,飘飘洒洒地走了过来,隔得有些远,看不清男子的面容神态,却是有一种白衣神仙降临的感觉。男子给人一种清淡高雅的感觉,走近了,看见男人的袖口是黑色束口箭袖,腰上是一条朱红三镶白玉腰带,袍上的金色和红色花纹均为手工刺绣,非常精致华美。只是,男子的脸上带了一个面具,遮住了他的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