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呢?”如果现在她可以动弹,她绝对会扑上去,将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卸八块。他和她有仇啊!好吧,她是不小心看见了他杀人。可是,好歹这次她救了他吧。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似乎被少女的表情逗乐了,男人浅笑着,又一次打横抱起了凤浅:“在我这里。”
“拿来!”男人身上淡淡的青草味扑入鼻尖,很是好闻。闭上了眼睛,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蛊惑了。
“想要解药?那你跟我走吧!什么时候你伺候得我满意了,我就把解药给你。”唇角上扬,男人的心情很好。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再次睁眼,少女那满含着怨愤的眼睛瞪向了抱着她的男人,一字一句的愤然的说着:“你、有、种!”
“多谢夸奖。”龙冥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笑着应答道。
“哼!”眼睛扭向了一边,不再去看这个可恶的男人。
将凤浅放在凳子上,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龙冥铺开了纸,研好了墨,拿起毛笔,塞进凤浅的手里,手指敲敲放在桌子上的纸。
瞪了龙冥一眼,不情愿的,凤浅在纸上划弄着。跟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她可是怠慢不得。她这个人,胆小的很,死亡若是没有痛苦也就罢了,要是有痛苦,不由的,她打了一个寒颤:“喂,你这毒药可会有什么危害?恩,我是说,毒发时会不会很痛苦。”
看着手里握着笔,却迟迟的没有在纸上写上一个字的少女,龙冥勾起了唇角:“这毒药,潜伏期很长。不过若是发作起来,会让你心如万蚁腐蚀般痛苦,七窍流血。”
龙冥慢声细语的说着,他的声音很轻,但却让听者浑身起了鸡毛疙瘩。
“算你狠!”低声嘀咕了一声,凤浅拿起了毛笔,在纸上画弄着。
亲爱的皇兄:你家妹子在宫里呆的闲的慌,所以在一个月高风黑的晚上偷偷的溜了出去。勿念!勿找!
笔一放,凤浅瞪着站在一边的龙冥:“你打算怎么出去?”
看着凤浅在纸上画的字,之所以用画,是因为她在纸上的字的确是画出来的,龙飞凤舞一般。看着那一点不像大家闺秀所写出的字,一丝笑意滑过了龙冥的唇边。
“笑什么?我要是写的好看了,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树大招风,这样的字,不是很符合我现在的性格吗?”手里握着毛笔,凤浅看着那个毫不掩饰笑意的男人,嘟着嘴说道。
“借口。”龙冥的唇角咧开,“不行就是不行,不必掩饰。”
不悦的瞪了龙冥一眼,凤浅拿出了另一张纸,想了想,写了一行字:年年岁岁楼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一次,却是工整的小楷。放下了笔,凤浅歪着小脑袋看着龙冥:“怎样?”前世的她自小就接受着中西方教育,国学她自是学了不少,只是现在的她不想那样的惹人注意。既然是痴公主,当然写的字,要拿不出去手。
看着纸上秀丽的字体,一道光芒闪过了龙冥的眼底,他拿起纸张,手却敲了凤浅的脑袋一下:“小小年纪,不要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说着,他将纸叠起,揣进了怀里。
“喂,我们究竟怎么出去!”看着龙冥,凤浅再次问了一下。
龙冥淡淡的一笑,伸手在凤浅的身上就是一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该死的点穴,凤浅心里咒骂着。
昏昏沉沉的醒来,凤浅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马车里。这马车倒是精致。车壁是用香木做成的,马车内可以闻到阵阵幽香。偌大的马车里皆以锦缎铺垫,两旁各有一个软榻,而她正睡在右边的一个软榻之上,身上披着一条毛毯子。马车中间,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茶几,上面摆放着茶具,点心等等东西。一边则是一个小柜子。而龙冥则坐在桌子边的小凳子上,翻看着什么。
察觉到注视着他的目光,龙冥放下了手里的书卷,细长的丹凤眼眯起,看着坐起来的少女:“醒了?可要吃点东西。”
掀开车帘,凤浅看着外面,天已经半亮,绿色的树木疾驰而过。昨夜,龙冥忽然来找她,用卑鄙的手段逼她吃下毒药,强迫她跟他走。只是,他们是怎么出来的。那时,她被他点了昏睡穴,什么都不知道。毫无障碍的从皇宫里进进出出,那些侍卫的防备也太差了。
放下了车帘,凤浅坐在软榻上,看着在那打量着她的男人:“你是怎么出来的?”
龙冥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木桌子,嘴角微微的扬起:“雕虫小技而已。”
“为什么要把我打晕!”小命被他握在了手里,她除了乖乖的和他走,还能怎样。
“怕你碍事。”薄唇轻轻一勾,龙冥淡然的说着。
抱着毯子,凤浅的头扭到了一边,心里已经将龙冥骂了千百便。
“不过来吃点东西吗?”龙冥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吃!”头扭到一边,凤浅没有好气的说道。而此刻,凤浅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
“呵呵,浅浅,不要抗议了。过来。”见凤浅这赌气的样子,龙冥的薄唇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凤浅只觉得身后传来一个让她窒息的压迫感,紧接着身体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你干什么!”
“先吃些东西垫下,等到地方了,我再带你去酒楼。”打横抱起了凤浅,龙冥走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