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不是柳下惠。”身体里的另一股意识苏醒,有些事情,他也记起来了。那一次在冰窖里占有着她,只是另一股意识的醋劲罢了。心爱的女人搂在怀里,二人皆是不着一物,他要是可以控制的住,那还是有些困难。
“那是你的事了。”眼睛闭上,想要转过身子,却是被男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鼻尖,满是男人的气息,那些缠棉的记忆偏偏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放映着,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浅浅,你的身体好热,不会发烧了吧,还是余毒未清。”耳边,那匹邪恶的大灰狼的声音再次响起。
眼睛再也闭不上了,瞪着眼睛,看着那个狼爪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腰带被解开了,衣襟被拉开,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这匹狼有着什么意图,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伸手,握住了男人的狼爪,摇摇头:“我想睡觉了。”
“你睡你的,我只是看你的身子这么热,帮你把衣服解开,这样舒服些。”男人的眼神很是无辜,说的话语也是冠丽堂皇。可是,她要是会信,那才怪。
“恩。”男人拿开了少女的手,继续帮着少女解开了衣襟。
“你不是说我是趁你失去记忆时把你吃干抹尽的,现在,你恢复了记忆,我们再来一次,不就是扯平了吗,恩?”
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什么扯平了,她才不要。
忽然间,凤浅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头慢慢的逼近,却是没有吻住她的红唇,而是将她身上的肚兜咬落,慢慢的,男人翻身压在了她的上面,按住了她想要推开他的小手,举到了头顶,淡淡的一笑,却是看的凤浅心惊胆战。
“浅浅,不要太紧张。”吻住了少女的唇,男人轻笑着说着。
等待被吃的又不是他,他自然可以笑得这样开心。说起来,她为啥要提到这个话题,这不是摆明了要刺激到这匹狼吗!这绝对是个真理,在优雅,在温顺,在和蔼的男人,一到了床上,那就是什么风度都不存在了,那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饿狼。
忽然间,男人起身,将少女拉开的衣襟合拢,起身:“浅浅,好好休息。”
半天才反应过来,恼恨的看着龙冥,他将她体内的邪火挑弄出,这一会却走了。摇摇头,她这是在想什么。
“怎么,你想继续下去。”扭头看见少女脸上不满的神色,龙冥笑道。
“不要。”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龙冥,凤浅大声地说着。
唇角挂起了一丝笑意,龙冥缓缓地说着:“浅浅,你问我怎么办,这便是我的答案。你是我的人,这是注定的。刚刚解完毒,你好好休息。”
说着,龙冥走向了外面,没有继续看那锦帛,而是准备去另一处的水池那,刚刚挑豆起了少女身上的火,自然他自己也是邪火焚身,自然,要去灭火。真是,自作孽。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倒也是睡不着了,干脆就是坐了起来。龙冥离开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走下床,来到了石桌边,看着龙冥刚刚看着的东西,正是那一日藏在琴中的两张兵法。坐在桌子边,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锦帛上的字迹,又不由想到了那一张虚假的藏宝图,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那张本不存在的藏宝图,是天下众人想要争夺的宝物,而这真正的藏宝图却无人知晓。说起来,那姑娘才是一个宝。忽然间,一个想法在凤浅的脑海里形成。这著名的兵法,龙冥并没有见到过,她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在历史上并没有记载,或许这是一个和历史上的那些交错的时空。那么这锦帛的主人莫不是和她一样,穿越而来。拿起锦帛仔细的看了半天,除去那秀气的小楷字体显示了其原主人是一个女子,其它的地方并没有写着什么。放下了手中的锦帛,那个神秘的女子来自哪里,这些都不重要了。只是,今后的日子,怕是会更加的不太平了。
手指在石桌上画着紫刹女三个字,莫名地被冠上了紫刹女这个身份,她还真的是有些头疼。传言说,得紫刹女者得天下,她可不认为自己有着什么特异功能,她就和当年的那一张藏宝图一样,只是一片空白。当年的藏宝图实际上是那女子,一张无字藏宝图定下江山,随着女子的离去,江山慢慢的瓦解。如果说,是因为来自异世的她见多了历史的兴亡衰败,知晓这兵法,那么,将这兵法送给有用之人,是不是就可以摆脱掉那紫刹女的身份?
手指轻点着桌子,凤浅不由趴在了桌子上,长叹一口气。那张糊弄世人的无字藏宝图同样也在她的身上。将那藏宝图带出来,莫非龙冥是想糊弄世人?藏宝图一旦面世,那么一场血腥暴雨定会发生。世界上的事从来就没有什么捷径,偏偏人们将希望寄托于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之上。她不想惹麻烦上身,只是怕麻烦会找上她。
当龙冥回到这边的石洞时,看见的便是趴在桌子上哀声长叹的凤浅,走了过去,手放在凤浅的肩上,沉声问道:“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睡不着。”头枕在了胳膊上,凤浅叹了口气,扭头看着龙冥,一时间倒是将心中的烦恼抛到了脑后,这俨然是一副美男出浴图,男人的头发湿漉漉的,点点的水滴落了下来。男人的衣襟没有扣严,矫健的胸肌露了出来。
见少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胸口,龙冥了然的一笑,凑近到了凤浅的耳边,低声说道:“继续刚刚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