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当真不去!”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怒色,凤瑞问道。
“太子让我的夫人去哪?”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史那站在了门口。
扭头,看见了阿史那,凤兮跑了过去,搂住了阿史那,呜咽的哭着。
“好了,好了,怎么怀了还孩子,就这样的爱哭。”安抚的拍着凤兮的后背,阿史那笑着说道,看向凤瑞,“孕妇情绪多遍,刚刚你的姐姐若是和你争吵了,太子千万不要放进心里。”
“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会和她生气。我只是希望她帮我一个忙而已。既然皇姐不愿意,那就算了。”一甩衣袖,凤瑞就欲离开。
“太子殿下!”阿史那喊住了凤瑞,“兮儿既然已经嫁入了我土泸族,娘家的事,她也不方便过问。以后若是来探望她,我欢迎。如果是为了一些琐事来烦她,还请太子不要来骚扰了。兮儿,现在需要安心养胎。而且,太子应该听说了吧,龙腾国闹得沸沸扬扬的,龙腾国的丞相是凤羽国派来的细作,太子为了自身的安全,还是尽早的回国吧。风头上,我不希望你与兮儿见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冷冷的一哼,凤瑞开口:“姐夫放心,我的事,我自己会去解决!”
门,重重的被关上。
松开凤兮,阿史那吩咐着:“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回去。”
擦干了眼泪,凤兮有些诧异:“这么快!”浅浅现在还昏迷不醒,她还在担心着。
“不管怎样,你总归还是凤羽的长公主。风浪头上,还是避避的好。”
“可是,浅浅。”
“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而且,我们此行的目的也达到了,没有必要在这儿多逗留。”
“恩。”凤兮点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心,“可是,凤瑞会不会找浅浅的麻烦。”
“放心,冥王会保护好她的。你不是也相信冥王吗?不然,你从冥王府上回来后,会这样的安心。”将妻子搂入怀中,抚顺着她的长发,“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缓缓的睁开眼睛,头脑一片空白,慢慢的起身,看了一眼在一边打盹的梅儿,怎么觉得她睡了很久似的。
想要下床,惊动了梅儿。睁眼,见凤浅醒了,梅儿露出了惊喜的神情。拉住了凤浅的手:“姑娘,你总算是醒了。担心死梅儿了。”
“我,怎么了?”伸手揉了揉额头,看了一眼四周,“我怎么会在这,不是在后花园的吗?”自己,还在和皇姐说着话。
“姑娘,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三天了!”摆出了三根手指,梅儿很是担忧的说着,“姑娘的身子,连司遥公子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把主上急坏了。最近,主上公事繁忙,每次匆匆回来后,看了姑娘一眼后又匆匆离开。主上的头发可是急白了几根!”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难怪,她的身体有点虚弱,慢慢的想着,她隐约的记得,昏倒前,自己的胸口很闷很疼,以前她的身体不是这样的,究竟是怎么了。
“姑娘,你可真是让梅儿担心死了。姑娘一定是饿坏了吧,我去给姑娘做点粥去。”欢快的,梅儿跑了出去。
坐在床上,凤浅揉揉太阳穴,这个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病怏怏的,很让人讨厌。手,忽然紧紧的捂住了额头,眼睛紧紧的闭起。头,好疼,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杀了他!”
这个声音,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着,反反复复的响着,双手抱住了头,身子痛苦的在床上翻滚着。这个声音,她不要听!不要听!心里有个预感,一旦屈服了,她就不会是她,会做出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
“啊!”痛苦的大叫着。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好难受,全身都不舒服。
与此同时,太子府上屋子里,王欣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溢出口中。她还没有下达命令,那个女人就想要反抗她。这个女人,还真的是难对付。按常理,血蛊之术,子蛊的寄主,一旦子蛊在那人体内住下,那人便会丧失自己的意识,成为一个傀儡,一切的一切,只会任由母蛊的寄主操纵。可是,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自己的意识,还试着要反抗她,真是,不省心。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水,越反抗,她会越是痛苦。可是,冷冷一笑,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反抗多久!
看了一眼房门,依旧是上锁了。那日太子和她诉衷情,她以为是在梦里,可是,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被子里。这一切告诉她,这不是做梦。唇角微微的翘起,手,摸着自己的脸庞。只是,为什么太子还要囚禁着她。又有很久没看见太子了。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她就开心了。
拿出一把小刀,划破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走到铜镜前,拉开自己的衣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微颤着,将胸口划破,一道血红流了出来,随即,一个白色的小虫子露出头来,将流血的手指放置在胸口,白色的虫子吸着血液,慢慢的,虫子的身子变红,喝完血,又回到了王欣的身体里。胸口处得肌肤,奇迹般的复原了,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把手指放入口中,轻轻的及吮着。这母蛊,是她自己亲自种在体内的,每日,都要喂它自己的血液。看着已经止住血的手指,王欣微微的一笑,或许,她该开始行动了。
“我不信,你会一直反抗下去。”
龙冥刚一踏进府里,便有人前来禀告,说是罗姑娘醒了。急忙的,他奔到了东屋。最近,他在忙着查处王惠明通敌的事情,渐渐的,也有了一些眉目。公务繁忙,很是忙碌。虽然在奔波,可是他却依旧在担心着凤浅。这次回来,得知她醒了,他怎么会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