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宇王府中的轩辕浩宸立刻走到了书房,在观察没有异常后,他走了放置书画的花瓶旁轻轻挪动了花瓶,走进了书架后的一个暗室中。
“王爷!”一个黑衣人有些颤抖的跪在了地上,等候着轩辕浩宇的话,汗水浸湿了他黑色的衣衫。
“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愚蠢让我今天受到了多大的影响?”轩辕浩宇虽然是低声说着话,但是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他正极力隐忍的怒气。
“小的知道错了,请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说着黑衣人抬起自己的头狠狠的向地上磕去,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额头就流满了鲜血。
“机会?”轩辕浩宇阴沉的转过身,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嗜血的双眸发出猩红的光芒。
轩辕浩宇一把抽出墙上的宝剑,在他还以为自己有希望的时候瞬间刺入了黑衣人的心脏,黑衣人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轩辕浩宇,他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却因为自己的一次失误而落得如此下场,他真的好恨,他带血的手指如控诉般的指向了轩辕浩宇,眼睛流露出浓浓的恨意,最后无力的抽搐下结束他短暂的一生。
面对着黑衣人的指控,轩辕浩宇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微笑,他的字典里不允许有失败的字样存在,他发誓今天给他难堪的人,他日他势必让他们都得到丰厚的回报。想到这里他从暗格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把里面的药水倒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顷刻间一阵白烟带着腥臭的味道充满整间密室好,最后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滩血水。
轩辕浩宇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水,轻轻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角便大步离开密室回到了书房。
他在椅子上坐好后,用手拿出一个特制的小竹笛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起来,片刻的功夫在窗前快速的闪过了一个人影,轩辕浩宇随即在白纸上写下了任务,便用内力揉成团将它掷向了窗外,随后黑影再次消失喜爱夜色当中。
凤家主院。
凤家坐落在京城的中心位置,是所居住地唯一的一户外姓人家,因为它的特殊所以作为凤家的家主凤傲寒做事一向极为低调,就连他的宅院也不如外界人们所想的那样奢华。它的布局简单而规整,典雅而大方。
在凤家大院的书房中凤傲寒和凤诀尘坐在一个桌子旁,细细的品着茶。
“尘儿,爹听说你今年魁首的位置好像是被人抢了去哦!”凤傲寒有些调侃的对着凤诀尘说道。他的这个儿子自小就饱读诗书,再来自己多年经商在外又常把他带在身边,所以他的阅历和知识要比同龄甚至是比他大上许多的孩子都要丰富。凤诀尘这些年也完全凭借了自己的实力在商场上一展拳脚,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无比骄傲和自豪。
“呵呵呵……爹,你的消息真的很灵哦!”凤诀尘也没有去狡辩些什么,坦然的说道。
“儿子,你该不会是故意放水的吧?”凤傲寒也有些八卦般的靠近了他的身边,用一双和凤诀尘像似的眼睛睨着他,眼中闪现出一道精光。
“爹……你儿子真的输了,而且是输得心服口服!”凤诀尘说话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一种充满骄傲的光芒。是的,输给了云惜梦虽然他心中也有些不快,但是她带给她的惊喜是无法从别人的身上获得的,她潇洒不羁的诗句、洒脱的话语和看透世间万物的心以及她对于政治上的独到看法不一不在震撼着他的心,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是与他相伴一生的女人,如果自己今生没有办法完成自己的心愿,那他宁愿一辈子为她等候,只为可以比别人提前来预约她的来生。
“尘儿,你心动了,对那个你能不屑一顾的女人!但是你考虑清楚了吗?你不是一时的冲动吗?”凤傲寒看着自己唯一的一个孩子,语气中带着几许担忧,那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徒有外貌而没有内涵的花瓶美人了,经过了此的比赛她已经在本就是特殊的身份上便的更为特殊,一个站在了风口浪尖上的她真的是尘儿最好的选择吗?
“爹,你就不必为我担忧了,我已经长大了,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做我心里自有分寸,请爹支持和尊重我的选择好吗?”凤诀尘看着为自己担忧的父亲,真诚的说道,目光中带着难得的坚持。
“好,爹就答应你,无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爹都支持你到底!”面对自己唯一的孩子凤傲寒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以后的路真的很难走,希望他可以少走些艰辛的路,少一些痛苦。
黑夜渐渐被微微升起的阳光所点亮,整个天际都被涂满了一种纯粹而无暇的浅蓝色,淡淡的红晕在太阳的周围一点点的爬上了天上照耀着整个大地。浩王府中的挽霞阁的窗棂上也透过了暖暖的阳光,将将金黄撒在了地上,照在了睡意香浓的人儿身上。
暖暖的阳光好像一个个顽皮的孩子,故意在睡的正香的云惜梦的眼帘上跳动着,云惜梦伸出手臂懒懒的挡在自己的脸上,慵懒的躲避着阳光。最后她放弃的嘤咛一声然后无奈的睁开了双眸看着四周。
诶?她记得昨天晚上她好像拉着轩辕浩宸在桃花林里喝酒来着,自己什么回到了房间?云惜梦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着整齐的衣服,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转念又一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她和轩辕浩宸怎么可能呢?想到了这里她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从床上走了下来。
从昨天夜里见过王爷之后就没有再睡好的妙玉早早就起了床准备好了东西,恭候在云挽霞阁的院中等待着云惜梦的醒来,心中因为知道的真相而有些忐忑不安。